那红山军士兵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发现竟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儿,他停下了动作,心中暗暗琢磨着这人到底是谁。
因为能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特别是年轻人,说不定就是哪个大家族子弟。
除了眼前这对儿兄妹自己听医馆的人员讲解,知道来历,敢欺负欺负,遇上其他的年轻人,他还真得掂量掂量。
因此他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陈宏义,想听听他的下文。
一旁的小厨娘一看到是他,眼神中马上露出喜色,神色热切焦急的道。
“界主的傻徒弟,你怎么来了?太好了,你快让他们,把我哥哥送回医馆里吧,哥哥的身体不能离开医馆的。”
陈宏义来到几人面前,听到小萝莉这么叫他,先是脸一黑,用眼神狠狠的瞪了她两眼。然后转过头来,向着眼前的红山军士兵问道。
“不知两位为何非要将这位兄弟赶出医馆呢?”
两位红山军士兵一听小厨娘的话,心中都是一惊,莫非这人就是最近盛传的界主新收的弟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心中打鼓,如果不是也就罢了,这要是真是的话,眼前这一幕就不好办了。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原以为这不过是两个毫无跟脚的普通兄妹,没想到竟然和界主弟子扯上关系了。
现在这种情况就不好办了,那位之前说话的红山军士兵,听到陈宏义的问话,有些犹疑的问道。
“你是?”
“在下陈宏义,有幸添为此界界主之徒,二位,这两个人是我的朋友,两位现在可否回答我的问题了?”
陈宏义脸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红山军,将自己的身份道出。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层身份到底有没有用,只能拉大旗扯虎皮,先装一下。
两位红山军士兵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那位说过话的红山军士兵还算镇定的问道。
“我们是奉命行事,如果阁下是界主弟子,自然有权利知道,只是不知阁下可有身份凭证?”
陈宏义听到他的问话,心中微微一惨,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上次那个叫张安的执事说好了给自己送过去的,怎么现在还没送呢?难道是还没办好?
陈宏义心中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怎么?这还需要我亲自证明吗?难道你觉得在这里有谁敢冒充界主弟子吗?”
那领头的红山军士兵一听他的话,心中微微琢磨,便回过味儿来,看来这小子很可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呀。
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只听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
“当然,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么按照我们红山军的军法,不可随意将任务泄露给不明身份之人,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回答。”
陈宏义一时间被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有些来气,这厮看来真不想混了啊。
他要是想证明自己身份还不简单?直接用木符联系一下孟红山就可以了,可是为了不打扰师父,他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愿意这么做的。
这让他有点犯了难。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一处阁楼里出来的一个人,此人原本准备飞身就走的,但是无意间的一瞥,眼角余光中发现了此时正站在医馆门前的陈宏义,眼神霎时一亮。
脚步匆匆的向他这里赶来,来到近前,他见陈宏义没有注意到自己,再加上这里的形势有些微妙,连忙开口道。
“咳咳,宏义老弟,你怎么也在这里?可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陈宏义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发现这不正是刚才自己心里念叨的张安吗?他怎么也在这?
嘿,想这些干啥,既然他在这,那就好办了,自己正愁没人能证明呢,他就来了。
陈宏义对着张安笑道。
“原来是张哥,还真是巧啊,我这次出来办点事儿,谁知道恰好碰见我朋友被人从医馆里赶出来了。”
随后他将这件事的大体过程讲了出来。
张安听罢,心中一喜,这可是一个拉近彼此关系的好机会啊,他先是脸带委屈的对陈宏义诉苦道。
“老弟啊,不是老哥我不想给你送过去,只是这入籍需要经过多重手续,还得几天才能下来,到时候老哥一定亲自给你送过去。”
说罢,张安脸色一肃,转头看着眼前的两位红山军士兵,翻手间掏出一块令牌,语气威严的道。
“你们竟敢怀疑界主大人的弟子,真是好胆,吾乃外务总殿入籍处执事张安,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可以作证,这位正是界主大人新收的弟子陈宏义。”
张安见两个红山军士兵听完他的话已经面色如土了,便继续逼问道:“现在,你们可还有什么疑问吗?还不如实答话!”
听到张安的话,两个红山军的士兵脸色十分难看的摇了摇头一起道。
“没有疑问了。”
那位领头的士兵装作神色悲戚的说道。
“回二位大人的话,我们是奉了秦云统领的命令,为受伤的兄弟们在医馆中腾出足够的铺位的,这次跟随界主大人一起攻打沧澜界,折了不少兄弟,剩下这些受了伤的兄弟急需有一个良好的医治环境。”
“但此时的医馆中铺位已经不够了,这不是见到这位小兄弟身体相较于其他的重症患者还算健康,这才不得已将他请出了医馆的。”
说完他脸上带着诚恳的对着甄涵梓的哥哥抱拳致歉道。
“小兄弟,之前我们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