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宗鹏也是说道:“刘师哥不齿钱霖的为人,素来不愿与他往来,这次钱霖大婚,刘师哥就打发我去,说实话我也不愿前去,那钱霖作恶多端,去为他保驾护航,实在脸面无光啊。”
宗鹏心中还有一层想法,自己就算去了钱家,许家堡若是真的来人了,自己也只是保住钱家老爷便可,至于那钱家少爷的死活就任凭天命吧。
只不过钱兴群与青城掌门关系莫逆,所以宗鹏这个想法只敢在心中想想,却始终不敢说出口。
听的此话,卓亦疏心中了然,那钱霖为人如此,大婚被毁也无可厚非,甚至还能救了那苦命的新娘,既是这般,也就再无顾忌。
刘明义又道:“那咱们还用不用先回青城山去看看钟士,然后再去望鱼镇。”
卓亦疏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吧,钟大哥家中遭受巨变,我实在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况且他如今身中毒蛊,恐怕也受不得刺激。”
刘明义也是长叹一声,又对宗鹏说道:“宗师弟,你去放出话去,就说我要和挚友卓亦疏公子同去望鱼镇参加钱家少爷的大婚。”
宗鹏点头应道:“我定会办妥此事。”
刘明义又道:“明日一早你就回青城山,见到钟士以后,就跟他说亦疏公子来了蜀中,现与我前往望鱼镇引佘余出来夺取解药,至于别的事,还是暂且不要说了。”
宗鹏说道:“刘师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刘明义点了点头,他自是知道宗鹏的能力,知道他定能办妥。
第二天一早,宗鹏便回了青城山,而卓亦疏和刘明义则在此地逗留了几日,待消息传到蜀地各处后便即动身前往望鱼镇。
卓亦疏和刘明义一路小心戒备,提防佘余半路偷袭。
可是走了一路也不见佘余现身,二人顺利来到望鱼镇。
望鱼镇因茶马道在此设有驿站而形成,镇中建筑坐落在突兀于山腰的一块巨石之上,因巨石形似一只守望着周公河游鱼的猫而得名。
望鱼镇并不是很大,但因茶马道在此所以热闹非凡,商旅来往不断,镇中居民依靠茶马道的便利,所以大多很是富裕,钱家则是整个望鱼镇中最为富有的一家,就是在整个蜀地都颇有财名。
刘明义和卓亦疏到时,钱家早已派人等候多时,钱家老爷钱兴群亲来迎接,他也早就得知了刘明义此次是与挚友一同前来的,知道这个消息后钱兴群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听闻卓亦疏也是一个武功高强之辈,有他二人在此坐镇更可确保万无一失,若是那许家堡能知难而退自是最好,就算许家堡迎难而上,己方也多了一成胜算。
此时钱兴群一见到刘明义二人便上前笑道:“刘贤侄一路舟车劳顿,实在辛苦。”
刘明义跃下马背,他虽看不起钱霖,但对钱兴群却很恭敬,此时也是回礼说道:“劳烦钱师叔久等了,师父他最近在闭关是以不能下山,这才派我来参加钱霖的大婚。”
钱兴群笑道:“无妨,有刘贤侄来就已让我脸面有光了。”
刘明义又将卓亦疏引到近前,向钱兴群介绍道:“这位亦疏公子是我挚友,恰好也在蜀中,便也同我前来了。”
钱兴群年老成精,眼见卓亦疏与刘明义关系匪浅,便知他绝非常人,便赶忙行礼说道:“见过亦疏公子。”
卓亦疏微微一笑,回礼说道:“恭贺钱老爷家大喜。”
钱兴群笑道:“多谢多谢,两位快请家中一坐。”
卓亦疏二人来到钱家,已是张红贴彩,一片喜庆模样,刘明义奉上贺礼,又简单的吃了些饭菜,时值傍晚,就在钱家住下,过几天便是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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