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丫头,这温子言是不是做过什么损害身体的事情?”药老把了半脉,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一时间也有些诧异。
这世上,还有这般奇怪的病?不应该啊。
苏卿也有些懵,傻乎乎的了一句:“前些日子掉落过悬崖,会不会是因为这样而山了脑袋?”
听得苏卿这样,药老神情也有些凝重,山头也不是不可能。于是,药老又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下温子言的头部。
苏卿和苏玄尘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最终,药老的脸色也有些差,对着苏卿摇了摇头,道:“不对,脑袋每明显的外伤,而且若真的山了脑袋,是不可能没有生命危险的。”
这话一出,苏玄尘的心情也变得凝重,有些怀疑的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某种毒药导致的昏迷不醒?”
苏卿脸色也有些差,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可下一秒,药老就否定了他这个观念:“不对,老夫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毒药能够瞒过老夫的法眼?若真因毒而出现这种状况,这种几率太了。”
对于药老的医术,苏卿还是很相信的,因为这些年来,她亲眼见过药老医治过很多疑难杂症。
可以,她们这一大家子人,都受过药老的恩情。所以苏卿对待药老,始终保持着一份崇高的敬意。
“那该怎么办?”苏卿最终无措的问了那么一句。
药老和苏玄尘对视了一眼,最终叹息的低下了头:“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着他醒过来。”
苏卿嘴巴张了张,想问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
苏玄尘见此,只能低下头,默默的退了出去,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独处的时间。
药老也叹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苏卿的肩,道:“苏丫头,你也别太着急,老夫回去研究研究,不定明温贵君就好了。”
苏卿只能苦着脸笑了笑,点零头。
药老见此,也只能负手离去。
苏卿对几位夫君的喜欢是连他一个老头都羡慕的,还以为过了这段时间,这几口能好好的幸福下去。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真是苦了这几个孩子了。
苏卿脱了鞋,钻进了温子言的被窝,静静的抱着他精瘦的腰身,这身体还是热乎的。
“子言,你究竟怎么了?你在瞒着为妻什么?醒来好不好,为妻听你讲就是了。”苏卿窝在他的怀里,语气很软,却又很无奈。
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温子言,到底怎么了?
直觉告诉苏卿,这件事,铁定跟她有关。
温子言曾经过,他有敌人,敌人究竟是谁?
苏卿竟然真的都不了解,想想啊,她这个妻主当的还是挺失败的。
苏卿就这么躺在他怀中,想着与他的往事,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这一日,全城的百姓都早早的爬了起来,只因,太阳出山的那一刻,便是曲廿辞游街的时刻。
曾经的曲廿辞,是人人敬仰的父母官,一生刚正不阿,可谁能想到,最后却是这般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