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叹了口气,说道:“此处相距祁连山何止千里,你为何不自己前去?”
孟星月说道:“我要在此寻找谢听雨的下落,无法脱身。所以拜托你前去问问她,为何要将我父亲杀害。”
朱雀推辞道:“非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在这里也有事情,恐怕是去不了。”
孟星月说道:“是为了嵇无忧和慕容寒山之事么?那你更要去了,因为这二人都去了那里。”
朱雀讶然道:“你如何得知?他们为何要去?何时去的?”
孟星月说道:“你听我一件一件的说,这事是前日听白马寺的住持说的。白马寺的住持法尚大师和嵇无忧乃是知己,嵇无忧来到西安,便下榻在白马寺。法尚大师知嵇无忧为了调查殷无形被害之事,要去祁连山一趟,看样子,他已经知道千颜就是幕后之人。”
朱雀嗯了一声,想了一会,问道:“这是嵇无忧,那慕容寒山呢?”
“慕容寒山也曾到过白马寺,他知晓了嵇无忧的去向,也立即动身追了过去。二人少不得会在那里有一场争斗。”
听到这里,朱雀脑中似乎已看到慕容寒山和嵇无忧二人,在祁连山的山谷中,两人用绝世剑法,和对方生死相斗的惨烈场景,脱口而出道:“好,我就去那边一趟,你要报仇,也不差这几日,就算找到了谢听雨,也不要和他直接相斗。”
他知道孟星月不是谢听雨的对手,故而委婉地提醒他。
孟星月倒是不以为意,没有认为朱雀看不起他,说道:“家父都不是他的对手,在下更不用提了,你放心,我为了报这血海深仇,不会这么轻易去送死的。”
两人吃了饭,孟星月给他安排了夜里歇宿之处。
第二天一早,朱雀便骑着孟星月牵过来的一匹骏马,向祁连山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