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山道:“这就是雪隐门门下刺客的身份号牌,有十名刺客设计围攻于我,被我杀死,这些就是从他们身上找到的牌子。手机端 //”
汪九成闻言惊讶不已:“十名刺客同时向你出的手?”因为范四海堂主遇到一名刺客设下的陷阱便送了命,偿若每名刺客的身手都差不多的话,那十名刺客将是多么恐怖的围攻。
慕容寒山微微一笑道:“也许我说得不太准确,还有一名擅长魔音的口技高手在一旁袭扰,不过他也死了。”
汪九成虽知慕容寒山剑法高强,却想不到他的剑法高到这种地步。
慕容寒山接着说道:“我从那名口技高手中得知,陷害我的人乃是西凤剑掌门之子王神赐,我便连夜赶回宁国府,王神赐依仗他爹王五行,想要狡辩,王五行也拼命护着这个独子,说子不教父之过,他要代子受罚,我当然没有同意,谁犯的错谁来负责,我杀了王神赐,想着在宁国府也找不到胡连开,我就赶回了无为。”
汪九成叹道:“王五行的西凤剑也算在江湖上有些声明,想不到教出的儿子如此纨绔,他唯有这个独子,被你宰了,怕是他要绝后了。”
慕容寒山道:“武林中的事,只分对错,难讲人情,否则还谈什么正义,还谈什么公平?对了,丐帮弟子找来了,那七味门宫本草的儿子可曾找到了?”
汪九成道:“找到了,宫本草也算是个人物,可惜教出的儿子和王神赐没什么两样,也是个草包,七味门在中原栽了个大跟头,恐怕再不会来中原搅风搅雨了,不提他们了,是否每个雪隐门的刺客身上都有这么一个牌子?”
慕容寒山道:“多半如此,至少这十个人如此,此后只要遇到这些牌子,当知道他们就是雪隐门门下。”
汪九成点了点头,并没有提起被掳走弟子的事。
慕容寒山反倒问了起来:“掳走的丐帮弟子的应当不是雪隐门的人,你可查出是什么人干的?”
汪九成不想麻烦他过问此事,但慕容寒山问起,他也不好不说,他点了点头:“是女真枯荣帮的人做的,我正要去找他们报此深仇。”
慕容寒山当然没有听说过这个不知名的女真人中的门派,但他却说道:“千万别小看了这个门派,擅长用毒不说,而且袭击丐帮分堂的人轻功极高,不能有丝毫大意。”
汪九成点了点头:“我从不轻视我们丐帮的每一个敌人,多谢剑神关心了,你在此之后……”
慕容寒山道:“胡连开还没有找到,总得找到他并送他去阴曹地府,我才能心平气和地离去。”
汪九成笑道:“那好,我们对付枯荣帮的时候就一起帮你打听胡连开的下落,我们丐帮找些大人物不行,小人物若是还找不到,那真是浪得虚名了,嘿,谁要是得罪了剑神,当以胡连开为榜样。”
慕容寒山摇了摇头:“他不是得罪了我,他只不过做了些人神共愤之事,我也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天色大亮,汪九成安排了弟子将范四海以及李本来的尸首下葬,同时他又让人飞鸽致信其他分堂,让各处小心雪隐门的刺客,他自己则带着一帮丐帮弟子出去找人,他一夜没睡,现在知道了对付丐帮的人的来龙去脉,自然不敢有丝毫耽搁,除了寻找枯荣堂在附近的余孽外,他还要帮慕容寒山打听胡连开的下落,以及查找无为州附近雪隐门刺客的行踪,可说忙得不可开交。
同样一夜没睡的慕容寒山有了汪九成在外面招呼,他不用去面对这些繁琐的事,人在分堂中好生打坐休息,汪九成将慕容寒山留在分堂,因此他外出办事心中也踏实,又慕容寒山在,分堂便比家中坐镇了一位大将军还要踏实放心。
到了晌午,一切事情都办得差不多,汪九成带着弟子赶回,慕容寒山也睡醒了,虽然他奔波了一夜,但是经过这半日的休息,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见到汪九成回来,他问道:“怎么样?”
汪九成毕竟是汪九成,出门一趟就远过于范四海,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枯荣帮的弟子有了线索,他们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以及连夜向东北方向逃窜,我已让人在路上堵截,他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信鸽,至于胡连开,我也有了线索,此人有了钱之后,没有几日便将钱用在嫖和赌上,全都败得精光,据知情人所言,胡连开花光了钱就会回他的村子,胡家庄去了,那胡家庄就在无为东边……”
慕容寒山对汪九成这一趟的成果由衷地感到佩服,至于胡连开所去的胡家庄,正是他第一次遇到也是最后一次遇到那母子三人的小村子,慕容寒山道:“我知道胡家庄,次子就是在胡家庄外不远处劫杀的那母子三人,想不到老天还是有眼的,他自己回去,正好我能在那可怜的人坟前将他剜心剖肺,以祭奠他们三人的在天之灵!”
汪九成道:“正好我要赶去追摄枯荣帮的人,咱们顺道,便一起出发吧。”
慕容寒山讶然道:“汪帮主,你已经多久没有睡觉了?昨夜一点没睡,今天上午又忙活了半天,你偿若再不睡上一觉,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我不许你现在去。”
汪九成苦笑道:“我自己岂能不知?只是追踪枯荣帮的事急如星火,时机一纵即逝,偿若让他们逃回女真老巢,再要对付他们可就麻烦得多,我宁可多劳累些,胜过时候深入险地,否则怎能给弟子们报此血仇?他们就算入了土,怕也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