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长三恨恨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该将此事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丐帮总会承师太一个人情,而且有了防备,邵堂主也不会被害了。”
出云师太道:“我已经让尘缘去通知你们了,尘缘自己没有和你们联络,却让管仲英去提醒你们,但据管仲英旁敲侧击的打听所言,原来丐帮已经有了防备,据说贵帮的帮主似乎也有信送来,让你们小心刺客,管仲英还说道,你们丐帮的人出行,至少十人以上,让雪隐门的人无从下手。”
析长三听到她这么说,不禁悔恨不已,他们的确收到了汪九成的信笺,但还是大意了。
管伯雄道:“既然雪隐门的目标是丐帮的人,为何却又杀了我兄弟一家上下?”
出云师太叹了口气:“这恐怕还是因为尘缘的缘故,我们没有听从雪隐门的命令向丐帮下手,他们自然是恼羞成怒,尘缘和管仲英两人相识说不定早被雪隐门的人看在眼里,因此杀了他用以提醒我们,又或者他们对付邵堂主时,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将管仲英一起杀了也说不定,总之只有找到他们,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
管伯雄双拳紧紧攥住,看得出他在克制自己的伤心和愤恨,他向出云师太恭恭敬敬地说道:“还请师太指点一条明路,告知我等凶手的下落。”
出云师太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刺客的所在,毕竟你们杀了他们对我和尘缘来说也有好处,但我有个条件。”
管伯雄问道:“什么条件?”
出云师太道:“这个条件是为尘缘提出来的,她毕竟和管仲英相识一场,如今她已经被雪隐门的人带走,准备带回西域执行家法,我希望你们能够将她救出,并承认她和管仲英的关系。”
管伯雄为难地说道:“救她出来自然可以,我们尽力去做就是了,但是让我们承认他和仲英的关系,这……”
出云师太道:“我知道你们管家注重声名,我也不需要你大张旗鼓地告诉大家这件事,只要你管施主承认便可以了。”
管伯雄愕然不解:“我兄弟已经和她天人相隔,为何她非要我们承认她的身份不可?”
出云师太叹了口气道:“这可怜的孩子,管仲英恐怕还没有告诉你,尘缘已经怀上了你们管家的骨血……”
管伯雄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悲喜交加,他喉头哽咽,对出云师太道:“你没有骗我吧?仲英有……有后了?”他也因此明白了为何尘缘会突然不告而别。
出云师太道:“否则我也不会前来找你们相求,我先去了管施主家中没有见到管施主,家丁告诉贫尼你们在此我便又来的这里。”
一旁的慕容寒山忽然说道:“以尘缘的武功来说,能够将她带走的人武功当在她之上,别的不说,尘缘那一手沾衣十八跌的功夫也足以抵挡一会,为何我们却打听不到她反抗的消息?”
出云师太道:“这次雪隐门派出的乃是乾甲,他在雪隐门中除了门主之外就数他身手最高,尘缘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尘缘不想因为伤害肚中的孩儿,所以选择乖乖地离去,因为反抗的下场就是当场被格杀,不反抗随他走,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慕容寒山疑心未能尽解道:“然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出云师太道:“我见到了她在客栈中留下的暗号信息,他们此刻正向西行,你们快马加鞭,还是能够追得上他们。”
析长三道:“此地向西,我们又不知道他们所行的路线,如何能够追得上他们?”
出云师太道:“我们自然有联络的方法,尘缘会在经过的地方留下记号,现在我来告诉你们这些记号的含义。”说着,出云师太告诉了他们尘缘会在路上留下的记号的含义。
慕容寒山当机立断:“救人之事宜早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他已经完全相信了出云师太的话。
析长三道:“现在天色已黑,城门关闭,咱们偿若不骑马,又怎能追得上他们?”
慕容寒山道:“咱们施展轻功去追,天黑正好不会惊动路人百姓。”
管伯雄想起尘缘腹中兄弟的骨血,同时也想到马上就能给兄弟报仇,一股热血升腾而起,他也赞同立刻起行。
出云师太道:“贫尼不便和雪隐门的人相见,我先回梅花庵静候佳音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