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罡自出了少林回到小院,便带林正出去。
而且之后的每天早上,公孙长罡都带林正出去。范公公和翠珠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去问。
过了一个月,公孙长罡带林正回来。
“正儿,教你的记住了没有?”
“嗯,正儿全记住了!”
“那就好,公孙爷爷要走了,你要每天早上和每天晚上按照爷爷给你说的,练习吐纳,还有内功心法,你在这里好好练功,要听你丑姑姑的话……”
“公孙爷爷,你去哪里?”
公孙长罡看着远处,目光镇定。
“爷爷要去见一个人……”
“哦,那……公孙爷爷保重!”
公孙长罡再看了一眼林正,拿起剑离去,林正看着公孙长罡,直到背影消失。
林正向着远处高声喊道:
“公孙爷爷,正儿一定好好练功,绝不会偷懒……”
范公公和翠珠一听赶紧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林正满脸沮丧,不见公孙长罡踪影。
“正儿,你公孙爷爷还有其他事呢,不能一直陪着你,你说呢……”
“丑姑姑,公孙爷爷还会回来吗?”
翠珠过来拍拍林正肩膀安慰道:
“肯定会的……”
、
这天,圆空抱着一坛酒慌慌张张从山下上来,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揭开封泥,登时酒香四溢。
圆空闻着美酒,沉醉在这酒香里。
忽听见一声:
“嗯,好酒!”
圆空一惊,赶紧将酒坛藏在身后,慌忙看看四周,不见有人。
“嘿,这里呢!”
圆空回身见一老头倒挂在头顶树干上,吓了一跳。
圆空一见,气道:
“你这哪里来的疯老头,挂在这装神弄鬼……可吓死我了……”
“这酒闻着甘醇香溢,能否讨几口尝尝?”
圆空见这老头发虚灰白,却看着着实有趣,反正这酒也是随手顺的,将酒坛递给老头。
这老头接过酒坛,几大口下去,圆空急道:
“别喝光了,这是贡酒,我在街上刚好遇见,便随手顺了一坛回来,你可别全给喝了……”
说着便从老头手中抢过酒坛,赶紧连喝了几大口。
圆空见酒坛里还剩了一些,就把酒坛再递给老头,老头一见赶紧接过来,将剩余的酒喝了个精光,连声叹道:“果真好酒!”
圆空听了却丧气道:
“那帮人看得太紧,不然多顺几坛回来就好了……”
这老头听了翻身下来,笑道:
“不就几坛子贡酒吗,老夫去顺他几坛来,咱再喝个痛快!”
圆空见老头说着向山下走去,看着地上的空酒坛,拿在手里,看试着能不能再滴出几滴,不想这老头竟喝得一滴都不剩。
“好酒啊……可惜就是太少……”
圆空说着只觉一阵睡意袭来,想起刚才那老头就是睡在树上的,便提身跃到树上,将酒坛顺手枕在脑后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圆空听树下有人在小声喝喊。
心想:这里地处偏僻,怎么会有人来这儿练功,估计是幻觉也就没理。
过了一会儿,圆空又听到这喝喊声,遂即起身,探着身子张望了一下,不见有人。
结果目光下落时,见树下站着一个孩子正盯着自己。
圆空见这孩子约莫十几四五岁年纪,只觉得有点眼熟,便问道:
“嘿,对,说你呢,在这吵什么呢不回家?”
“我,我在这玩呢……”
“谁家孩子,跑这么远来这里玩?这地方一般除了少林的基本没人来……你最好小点声,别打扰我休息……”
“哦,好的……”
圆空再次睡下,忽然想起,这孩子不就是之前公孙长罡带着去找方丈师叔治伤那孩子!
正准备起身,结果忘了自己躺在树上,手上抓空,直接从树上摔下来。
林正看着躺在地上这人,穿着一件僧衣,那僧衣却是破烂不堪,两只衣袖上满是大大小小的油斑污渍。
林正见他身穿僧衣且又剃着光头想必是名和尚,但再看那人衣着破烂,怀里揣着一只装酒的葫芦,实再不像是僧人的样子,倒像是一名乞丐。
圆空揉了揉腰,见林正盯着自己,觉得有点尴尬,当即一掌拍地,借势腾起又跃到树上。
“孩子,你好像是公孙道长之前带来让方丈治伤那孩子……现在伤好了?”
林正听这人话里并无恶意,便回道:
“现在好了……”
“哦,也是,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在这儿刚才瞎比划啥呢?”
林正一听急道:
“什么瞎比划?我在这儿练功呢!”
圆空一听忽然笑着说道:“呵呵,你这娃娃可真逗,你这也叫练功?”
林正被他这么一说,虽然没有理会可心里本是不服,可心中一想:这个人虽然看着像和尚又像乞丐,可见他刚才上树那一下知道这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便也不再多说,打起架势继续练功。
接着又打起架势练习起来,可刚才被这大和尚打断,刚刚练到哪里突然忘了,就只好从头开始练。
林正刚一开始,圆空就问道:
“你学会了那易筋经?”
“什么易筋经?没有啊……”
“之前听他们说你这伤只有易筋经才能医得好,没学会易筋经,你怎么能现在都没事?”
“这我不知道……只是之前少林方丈大师替我治过几次伤,然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