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自然就是朱文,他看着孙典:“你是何人?”
崔羽大声道:“吾乃安平县主簿孙典……”
朱文一听他的名字,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孙典,给我带出去。”
“住手,这里是县衙,你安敢如此放肆!”王禄这时候站起来,喝斥道。
“哦,你又是谁?”朱文斜眼看着他,问道。
“我是本县县丞王禄,而我身边这位,则是安平县的县令崔大人,你这个蛮徒还不快快跪下行礼,向崔大人请罪。”王禄傲然道。
“很好,原来你们都在,给我全部带出去。”朱文听到这几人都是正主,不容他们反抗,让士兵将他们全部夹着请出了县衙。
王禄急忙挣扎:“汝要作甚……”
不想他话音未落,朱文便是一巴掌呼了过来,王禄一下子被打蒙了。
朱文冷声道:“奉曾县令之命,请诸位出去。”
崔羽一听,这些人果然是就是曾禹的人,他知道曾禹现在不敢拿自己怎么样,所以并没有怎么反抗,反而很配合的跟着他们出去。他看向身边押送自己的士兵,看起来狼精虎猛,确实精悍,但是他知道曾禹的兵力肯定不会很多,因此他并不担心。原来他差距到县衙前面出事以后,就已经派人从后门出去,通知赵敢以及自己在县兵里面的亲信带兵过来支援,而王家和孙家那边,他也派了人通知两家率领各自私兵往县衙赶来。
他相信一旦这几批人马到来,到时候这个曾禹还是得乖乖把自己放了,甚至还会向自己请罪。
县衙之外,曾禹此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后射手营和锐士营的士兵整齐的站在曾禹身后,目视前方,但两千多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倒是让一众百姓觉得这些士兵很不一般。
不过片刻,县衙内的一众官吏便全部被带到了县衙门前,看到了肃然而立面无表情的新先练张辽。大部分吏员虽然都有三大家族的背景,但此时亦都有些惶然,此时表现平淡的只有崔羽一人。
至于孙典和王禄,两人都对曾禹怒目而视,想要质问曾禹到底向干嘛,但是看到曾禹身后站的那一排排黑衣黑甲的士兵后就不敢出声了。这个县令似乎真的不是一般人,平常人哪里会有这么多士兵跟谁上任的,想到这里,孙典和王禄不由打了个冷颤。
看着一众管理被士兵押着站到了县衙门前,曾禹扫了一遍,淡淡的道:“本县令初来乍到,尔等不出府迎接,本县令只好热情一些,将尔等请出来,尔等不会怪罪吧?”
“曾县令真是好大的威风,老朽岂敢怪罪。只是曾县令大人手下的士兵如此粗鲁的将大家请出来,难道不怕伤着了众位同僚,让大家无法处理县中事务吗?”崔羽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话语中的怒气连旁边的百姓都能感觉到,至于话中的含义,更是威胁曾禹,他这样不可能会获得县城中各大士族豪强的支持。
“哦,可有哪位被伤着了?”曾禹一听,装作热情的问道,眼神中却充满了冷意,这个崔羽竟然敢这样公开威胁他。
王禄向旁边的一个吏员使了个颜色,对方立马捂着胳站了出来,说道:“启禀曾县令,我的手在刚才被弄伤了,需要在家中休息几日。”
他话刚说完,又陆续站出来一些人,都说被士兵伤着了,需要休养几天。曾禹看去,这些说受伤的人竟然占了所有官吏的三分之二,如今站在原地不动的除了崔羽三人之外,只有寥寥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