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被催烦了,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夏玫赌气说。
“快别乱说,终身大事,也是开玩笑的?”沈含玉拉着她进了屋。
其实楚娇娇带贾楠来并不方便,夏玫和沈含玉都有点拘谨,说话也小心翼翼的。
还是在夏玫的家里,怎么都有点别扭。
“我们出去唱歌吧。”楚娇娇看出来了,跳起来提议到。
沈含玉心里不痛快,也想发泄一下,就欣然同意了。
四个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卡拉ok,听说是齐四的产业,从广州那边学回来的装修样式,很新潮。
他们开了一个包间,就唱开了。
别说贾楠的歌唱得不错,楚娇娇的舞跳得好,歌可是很一般,可能是恋爱让她心情大好,插诨打科,变成了一个逼b样,两个人甜得齁人。
夏玫唱歌跟她做人一样,中规中矩的,不犯大毛病,也不是爆款。不算特别优秀,可是让人很舒服。
沈含玉心情不好,唱的歌都有些忧郁,不知不觉还做了麦霸。
见果盘和饮料都没有了,贾楠懂事,跑出去又叫了一份。
“我喊了两个朋友过来,人多热闹。”贾楠坐下时说了一句。
“谁?”沈含玉警觉地问。
“放心,没有顾向北。”楚娇娇听夏玫说了些,知道她现在正在躲他,所以也给贾楠提了醒。
听说没有他,沈含玉就无所谓了。
她交出话筒,给夏玫一个眼色,两个人出去洗了一下脸。
“恋爱真是好东西,看楚娇娇像换了一个人,我都有点羡慕她了。”夏玫对着镜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珠。她的皮肤天生白嫩,跟沈含玉一样,洗把脸不用擦什么就能出门的。
沈含玉也洗了一把脸,包间里的空气有些浑浊,虽然贾楠不抽烟,可是屋子里通风不好,原来的烟味还在,她总觉得脸上有些脏了。
两个人边说边往回走,却见贾楠和楚娇娇在走廊里,似乎在争吵。
“你有病吧!我说得很清楚的!”楚娇娇一甩手,把贾楠的胳膊甩开了。
“娇娇你别生气,我发誓,真没找他,是任风……”贾楠急得眼珠都红了,见沈含玉她们过来,闭了嘴。
“走!”楚娇娇对她们一招手。
“怎么了?”夏玫没有沈含玉聪明,还在问。
“我的包在里面,你去拿出来吧,我们走。”沈含玉一听就懂了,一定是顾向北跟来了,她向楚娇娇说道。
楚娇娇也不理贾楠,开门就撞了进去,里面传来任风粗旷的歌声。
“娇娇,你们要走?怎么把我们叫来了,你们到要走了?夏玫?”任风从门缝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人,忙扔下话筒跑出来。
后面紧跟着的就是顾向北。
“你们要走吗?”顾向北难掩失望。
“还有事,要走了。”夏玫挡在沈含玉前面说道。
“小玉,我们现在连普通朋友也不能做了吗?”顾向北看见沈含玉的冷漠脸,就觉得心痛,他忍不住叫道。
“我的要求不过份吧?互不打扰,就这么简单。我们走。”沈含玉见楚娇娇拿着她们的包从里面出来,扭头要走。
“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走!”顾向北似乎喝了点酒,比平时粗放得多,一把抢过三个包,紧抓在手里。
“顾向北,你疯了!”楚娇娇没想到他能拦路,吃惊地叫道。
“你把包给我们。”夏玫也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不给!你们让沈含玉跟我说。”
“顾向北,你真恶心,我现在都觉得你过份。小玉喜欢谁是她的自由,你这么死缠烂打的,是个男人吗?”夏玫抬起头,直盯着顾向北的眼睛,恨恨地说。
她虽然一直暗恋顾向北,可今天他做的太过份了,把原本披着的斯文外衣直接脱下去。
还不如那些本来嬉皮笑脸的人,说几句过份的话,容易被原谅。
“我怎么就恶心了?她是公主吗?有人喜欢她都不行!看她一眼就是罪恶吗?你们太过份了!”
顾向北从小到大没受过这般污辱,羞愤之下,把三个包摔到地上,踉跄着从走廊里冲出去。
任风见形势不对,忙追上前。
贾楠看出来歌唱不成了,忙过去把账结掉,跟着她们三人走出来。
楚娇娇气得一眼都不瞧他,他伸手过来就被狠狠推开,估计两个人要大吵一顿了。
夏玫和沈含玉心里都有结,扔下楚娇娇他们,坐上回家的公交车。
“真不想看到他这个丑态。”夏玫沮丧地说。
沈含玉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她明白夏玫,就在刚刚,夏玫失恋了。
有时幻像破灭,比失恋更伤人。
第二天夏玫有事,她决定在招待所好好看一天的书,过几天宗青时和钱大宁要进厂,说不定还要打交道,她要做好准备。
好容易可以睡个懒觉,她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冯大夫给她带了一袋麦乳精,用开水沏一下,香浓爽滑,还很顶饿。她就不打算去食堂了。
有敲门声,她还有些意外,难道是乔师父不放心来看她了?
就这么一个疏忽,她就把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顾向北。
“你有事吗?”沈含玉看到他就想关门,可是顾向北一只脚已经迈进来,横在门口。
“我想跟你谈一下。”顾向北的脸红扑扑的,全身酒气,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总不会一直喝酒的吧。
沈含玉心里敲响警钟,这家伙借酒壮胆,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