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分析,脚盆和米国特工绑架牛大炮父女可能性较大,脚盆在鱼木代理机构被破坏,短时间无法查找脚盆在鱼木的特工,但米国在鱼木的特工很容易找到,因为他们在鱼木警察部门悬赏巨额奖金,如果有人线报,肯定会派特工核查。
张立叫郑秀春派人冒充报案者,引诱米国特工,果然让特霸哥上当,成功抓获詹姆斯。
在这之前詹姆斯阅读过张立很多材料,知道他心狠手辣,听他语言不善,心里不安:“不知道张先生要什么样的合作?”
“告诉我你们把牛大炮父女绑架到哪里去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米国绑架的,但张立使诈,看能不能诱供詹姆斯。
“你说的牛大炮是谁?我真不知道。”费这么大的周折绑架自己,说明张立很在意牛氏父女,现在已经有一人死亡,怕迁怒到自身,詹姆斯死鸭子嘴硬。
张立懂点心理学,再加上一年时间里,参与好几起审讯很有经验,知道怎么鉴别一个人是否说谎。一般民众如果被审讯,在有压力下编造谎言,眼神或多或少有一丝惊慌和担忧,害怕谎言被戳穿遭受打击。詹姆斯作为一个特工,心里素质要比一般人强,但他没有被绑架审讯经验,所以在编造谎言时,故作平静掩饰内心的不安。如果他真不知道牛氏父女,被问道应该有一丝疑惑,正因为詹姆斯‘平淡’表情,反而让张立觉得他有问题。
“刚才我都给你说了,合作才能保小命,这不是合作态度。你也不想想,没一点信息,我们费了那么多精力绑架你做什么?”
詹姆斯飞快分析目前情景:米国绑架牛氏父女,参加行动的都是国内带来的特工,保密工作应该做得很好,外面的人不可能得到信息:“张先生你收到消息错误,我们米国绑架他们做什么?”
“你们知道怎么剥皮吗?”詹姆斯分析花的时间虽短,但迟疑了下,让张立基本确定米国搞的绑架。既然这厮嘴硬,那就先让他服软,直接问詹姆斯身后两义会的马仔。
对一个米国特工玩这个?那两个马仔相视一下,确定没听错,然后看着张立:“只是听其他兄弟说起过,但不知道怎么剥?”
“这是脚盆人的绝活,你们要学学,现在有个免费练习机会,你们一人剥他一只手,看谁剥得好。”说完离开房间,免得听得嚎叫,影响心情。
张立是什么人?两义会大家都知道,新老帮主都得听他的,两个马仔虽说有点不情愿,还是掏出刀子。
以为是吓吓他,见马仔果然用刀在手上小心划道口子,真要剥皮,詹姆斯惊恐叫道:“我是米国人,这样虐待米国特工,难道你们疯了吗?”
两位马仔不管詹姆斯怎么威胁,怎么嚎叫,专心致志练手艺。不到十分钟,詹姆斯服软:“你们别这样,我什么都说。”
隔壁的张立,没等马仔过来报告,打开门过来,点评两个马仔的‘杰作’:“你剥得好,是个能干细活的人,另外一只,就要差点,看起你很毛躁。”
受到‘批评’的马仔,不好意思说道:“他在一旁嚎叫,影响我下手,让张哥失望了。”
“要不,你把他嘴堵上再剥下,毕竟这种机会不是随时都有。”
詹姆斯听得还要受酷刑,已经崩溃:“别这样,我全都说”
米国在鱼木有正牌的‘安全屋’,专门用来秘密关押审讯鱼木人。詹姆斯告诉地点,并详细介绍‘安全屋’内部情况,本想回避牛氏父女情况,不过最后张立还是问起这事:“他们两个状况怎么样?”
没必要在隐瞒,詹姆斯只好交代牛大炮已经去世,听得这个消息,张立良心受到重击。自己惹了麻烦,想通过牛大炮释放***,迷惑米国人,想不到害得一个善良正直的人送了命。
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是好人做错事是无心之举,坏人是有意为之。按这个标准,张立不是个好人,蓄意利用牛大炮就是做坏事,以为代价只是良心微微受到谴责,但这个错事最终付出,是让一个人丢了命,另外一个受到折磨,这超出张立这个坏人的底线。
屋外回避残酷审讯的左清香,见张立情绪低落出来,诧异问道:“怎么了?”
张立没回答,呆呆坐上车。车上的龙焰,看到表情不对劲,也想问但忍住,知道老大可能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车上的人都不做声,静静感受张立的内疚。过了好一阵,回过神,喃喃说道:“这都能害了他们,我真是衰到底,先有柳叶儿一家,现在轮到牛叔他们。”
“他们都被害了吗?”见张立回过神,坐在一旁的左清香问道。
“牛叔去世了,牛敏估计还活着。”
“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米国特工,不管在哪里用刑都是犯罪,把人折磨死,那更不人道更是重罪。”左清香开导张立,想降低他的罪过。
车外站着的马仔,见张立清晰过来,问道:“怎么处理他?”
“参加绑架审讯的米国人都得死。”不能救活人,只有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张立咬牙说道。考虑到詹姆斯是米国人,怕引起不不要麻烦,左清香想劝说,但看到他双眼冒凶光,知道任何劝解都是无用。
左清香毕竟过去是政 府的人,张立不想她卷进去,对她说道:“待会你坐两义会兄弟的车到荷花市,在那里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几个有点事要解决。”
左清香知道张立要去做什么:“把牛敏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