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刚边说着,还用手比划着手势。他们自己清楚,当年老站长在的时候,是督察股先出通知,情报科负责搜集证据,然后行动科动手抓人这个三个步骤,到谁那边谁拿三成,然后其他的两成,最后老站长白的三成。
这样大家都不亏,要是出事了还有上边兜着,这是个好买卖。可惜现在变天了,这事情就没有办法继续弄下去了。
黄成涛说道:”这个就没有办法了,我们看情况吧,查不出来朱江也不会留在上海了。要是出事了,我们负责拿人,要是嫌疑犯走脱了或者出现意外就好了。“
有些话点到为止,但是两个人眼睛中闪现出来的凶光确实掩藏不住的。
到了点,常冬青看看坏彼岸,下午四点了,也是要张蒙下班的时间了。
他提前和督查股的大胜招呼,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提前离开。
并且还告诉大家说,这几天请病假,不来上班让督查股的人先养好身体,等他好了,就要进行正式的训练。
其他人也没有多心,还以为他是和站长之见闹矛盾,想躲几天清静。正好没有他坐镇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就烧不到自己身上,巴不得他天天不来。
开着车,常冬青来到了圣玛丽医院,来到了张蒙的办公室。
自从上次出现暴打刘志泽的事情发生以后,整个医院都传开了。
张大夫的未婚夫是个醋坛子,而且下手挺狠睚眦必报的主,所以很多男医生也不敢往张蒙那边凑。
“你怎么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下班以后才来。”张蒙看到常冬青拿着花在手中,心中也是娇羞着说道。
常冬青将花束塞在她的手中说道:“今天是我们认识纪念日,我敢不早到?我是不想活了。根据我们教授的研究,男人是理性的所以只记住大事。女人是感性的所以记住小事。但是你就是我的大事。”
张蒙给常冬青的土味情话撩的脸色羞红,随即说道:“你赶紧进来,别堵在门口。让别人看笑话。”
说完,还害羞的将常冬青拉倒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张蒙现在是独立的办公室,环境比以前的还要好,打趣的说道:“你这边还真行,按照这个级别是主治医生的级别吧。”
“安德鲁院长人挺好的,上次也是给你折腾怕了。再加上咱们医院的外科大夫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像我这样懂外语的就更少了,所以就将给我提高了待遇。你啊,别天天对别人凶巴巴的,他都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张蒙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个未婚夫的脾气,在那边好言劝到。
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常冬青这个骨子里边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到了张蒙这里就变成了百炼钢化绕指柔。
随即常冬青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扯,他正好有事找张蒙,随即转换话题到:“正好找你有个事情,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帮我看看。”
说完就从公文包中拿出了那个档案递给了张蒙。
“这是什么?”张蒙边打开,边看着里边的病例和x光的照片。
对着放在桌子上灯管说道:“这个是个女性的头骨侧面,看样子是有尖锐物体插入到了脑干中了,这样拔出来是很麻烦的,现在的手术还是很麻烦的,就是救回来也是伤了脑神经了,轻则瘫痪或者植物人,重点的就是脑死亡。你怎么关注这个案子了?”
常冬青笑着说道:“我父亲的一个老朋友,现在在一家报社工作,这个案子让我写篇报道,我没有办法只好来求助你了。”
他是没有将自己在党务调查科上任的消息告诉自己的未婚妻,这种事情怕引起她的担心。
“咱家不是有自己电台,你自己还有诊所那边的事情,怎么跑到别人的报社去工作?”张蒙带着疑惑的神情说道。
常冬青连忙说道:“顾问,顾问……这个是我爸以前非常铁的朋友。现在在帮国府做事,正准备发行刊物,自己又不懂,所以上门求了好几次,我才勉为其难的帮忙,先帮他搭架子,等以后抽身出来,实在是推脱不了,人家借咱的经验。”
“哦“听到常冬青这么说,张蒙也没有怀疑,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有着理智判断力的男人。
然后说道;“看这个受创的面积很不好,我再看看这个病例上说她已经去世了,这个有什么好写的?”
人只要说一个谎,然后就会用无数的谎言来掩盖。
“我准备在上边写猎奇小说,现在的报纸上边要么胡说八道,要么就是风月文章,我这个去医院那边找点素材,这样跟能吸引眼球。”然后他将朱江妻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张蒙。
张蒙在那边仔细的听着,随即惊诧的说道:“你是说她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这个太巧合了吧。你来看看,这个进入的地方是个十公分长的钉子在前额。家中是不可能啊,要是在楼梯上或者地板当中,这也是太奇怪的事情?”
张蒙的话和常冬青的自己的推测差不多,他在医院中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也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对。
但是现场也没有其他人的脚印或者痕迹,根据档案中的显示,这个朱江家是出事就打电话给救护车的,期间是没有人出入过的痕迹。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张蒙说道:“你再看看这个病例。”
然后又从包中拿出了朱江的病例报告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