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常冬青在资料上看到过朱江在那边有间老房子,是当年他在上海发迹钱购买的。
随后说道“这个朱江家中,金燕子在借着打扫卫生的时候检查过了,家中没有什么现金和其他可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还住在那边”常冬青在知道这件事情是装的以后,就确定朱江老婆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王少荣想了想说道“这个不清楚,这次的事情连韩如意都没有安排,只有我和金姐知道,哪怕外围的人手都是在边上打下手,不知道具体具体的情况。
常冬青急不可耐的将桌上泡好的茶灌入到口中,说道”少荣,你现在就去将这家的情况给我搞清楚,要是时机不对就给我抄了他的后路,将人先抓起来,给我慢慢审。“
他心中一直有有个担心,这个朱江的家伙不简单,到时候要是跑了那将是最大的罪过。
可是现在的情况下,也是不能轻举妄动。那样就打草惊蛇了。
深夜的屋子当中,想昏暗的灯光下,心满意足的焦赞放下手中的烟枪。
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两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
他的心中是满足的,要不是自己将朱江老婆和老站长有染的风声传了出去。
朱江的老婆也不会给他弄死了。
他那天去医院准备探望的时候,无意中从屋外的窗户中看到已经号称瘫痪在床的姐夫辛辛苦苦的挣扎站起来,估计自己也变成了黄泉下的恶鬼了。
自从这个所谓的姐夫将自己安置在这个宅院中,他知道自己随时就是个弃子。
要不是自己聪明,早就变成了鬼了,他经过这段时间在朱江老宅中的淘换,终于知道这个家伙的秘密。
朱江这孙子原来老婆弄的钱都给他藏在了这里,看样子这家伙要跑。
在地下室中的隔断中,藏着大笔的现金和早就伪造好的证件,全是这个家伙跑路的东西。
后天,再去见朱江的时候,找个机会弄死他,自己也是自由了。
大姐,你是命薄。别怪弟弟心狠。你不死,我也发达不了,别怪我。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院子中闪出了轻轻的响动。
这时候焦赞也顾不上刚才鸦片后的疲惫,警惕的吹熄了在桌子上放的油灯。
拿起压在床底的匕首,静悄悄地躲在了门后。
刚将身子藏好,房屋的门轻轻的被推开,顺着外边照射的月光,一个人影照射在房间的当门地上。
别惨白的月光,拉的悠长。
轻轻地举起手中泛着蓝光的匕首,只要这人进来,今天就让你做刀下之鬼。
就在他准备狠狠地扎下的时候,只见屋子的门被用力的踹来。
焦赞心中想着坏了,这是个进门开户的老手。
也是没有犹豫,直接向着黑影冲过去,看来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企图,现在的情况只能玩命了。
就在匕首带着疾风就要刺到来人身上的时候,只看见自己面前有个黝黑的拳头在自己的眼眶中不断的变大,最后打在他已经被烟膏侵蚀的不成样子的身上。
然后找个焦赞就这样人事不省的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从反面用绳子扣死了大拇指,一上一下的被翻别在背后。
”好汉,好汉。有话好说,你要钱我在上边衣服口袋有,只要能活命,我坚决不喊。“朱江是个;老油条,只能在那边满嘴跑火车,希望这个人是见财起意。
带着面巾蒙面的王少荣笑着压低声音说道“焦老六,你还真是不知道死活吧,爷爷岂能看上你那点大洋,你死了这也是我。。”
已经被吓蒙了的焦赞,看到对方不要钱,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惊惧的说道”你是朱江派来的,没有想到不是后天见面,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下手了。我认栽。“
本来常冬青是想套他的话,没有想到听意思,今天去朱江家的这个货,还有其他隐情。
随即装腔作势地说道”你知道就好,后天见面是安稳你的心,我来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王少荣这么说,焦赞连忙说道”好汉,你不要激动,我和你说,朱江这老小子活不长了。我愿意花钱卖命,只要你能放了我,我就将他的全部财产给你。“
“你还有钱没有看出来,抽的是川土吧,这么次的家伙,还不如云土,你要是有钱,母猪也会上树了。”
听到这个蒙面人似乎有点被说动的样子,随即说得到“好汉,看来你也是同道中人,不瞒你说,后天朱江那个小子要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要跑你怎么知道”王少荣觉得这个焦赞也是人才,随即问道。
这时候焦赞哪敢隐瞒说道“今天我去我姐夫让我过去,说后天穿西装去他家。我和他好几年了,能不知道他想什么,这就是我们两人身材相仿,要不是我怕他突然袭击,晚上我就跑了。没有想到天算不如人算,他又安排了你了。”
王少荣这才周到自己是歪打正着,好在自己机警,看来这个家伙手中有货啊。
然后假装说道”看来你是活明白了,我就给你痛快吧。“
然后拿起焦赞的那病匕首走了过去。
“等等,好汉。你去我床底下,那里边有箱子,只要你打开,你再决定要不要杀我。”
朱江这几天都没有睡好,那天送走焦赞以后总觉得心神不宁,但是这是留在上海的最后的破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