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今天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是个好日子。
金诚信的自杀带来的不仅仅是党务调查科上上下下对自己的猜疑,而且也牵连到了自己的属下。
所以他一直泡在法医师室中,跟随着仅有的两位法医在那边忙活着。
去了卫生间将自己的浑身上下进行了清洗。坐到了饭桌面前。
今天看过了太的血腥,晚上只好吃点清淡点。
“少爷,那个任斌太烦人了。不行我找机会给他个教训。”王少荣虽然在外边等候着,但是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
常冬青放下碗筷说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也知道现在是上上下下最重要的时刻。任斌这个人虽然坏的脚底流脓,但是他毕竟是黄副主任的爱将,而且是党务调查科的老人,我一直说的,咱们能别动用武力,就少动用武力。再说,要是即使我要动他,也不能给大家留下倾轧同僚的把柄,这样以后我还能做什么事情,让别人怎么看我?”
他也是对任斌恨之入骨,哪怕是为了张蒙。但是现在的常冬青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所以他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的机会。
王少荣到是没有多想,他对常冬青的命令是无条件执行,看到现在连他都这么说,也是没有办法反驳。
只好喃喃的道:“太便宜这个小子了,这种人渣和蟑螂一样,总是打不死。”
“没事的,别着急要有耐心。你和金燕子那边交接的怎么样了?”常冬青很明显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所以在边上问道其他的情况。
王少荣想到了什么,微红着脸庞说道:“昨天咱们才碰过面,我准备先放他们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大家都忙在抓那三个人上边了。我想三天后正式进行集训。”
“也好,老韩那边也要将人手抽调。给他们个缓冲的时候。少荣,我这次需要的人都是做一些日后掉脑袋的事情,所以忠诚和能力都非常需要。能力是可以培养的,忠诚方面你要多用点心。”
常冬青还是非常信任王少荣,他不仅是老爷子留给自己的帮手,而且也愿意当成自己的兄弟来看。
“我知道的少爷,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训练好这批人。”王少荣也是士为知己者死,拍着胸脯,满口答应着。
“那好吧,我先上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常冬青今天是累的够呛,也没有精力回到书房那边,所以直接走到了卧室。
“笃笃笃……”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响起急切的敲门的声音。
常冬青抬起头来,看看外边的天色还是乌漆麻黑。拿起放在桌上的怀表,看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多。
带着睡梦中的昏沉沉。他是好久没有起这么早了,来到了门口。
看到正在那边不知所措的王少荣,有点严厉的说道:“真么晚了,你敲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少爷,刚才党务调查科那边来电话,让你赶快过去。好像出什么事情了。”
常冬青很意外,自己来了都好几个月了这样的情况还是首次发生。
“其他的还说了什么,是什么事情?”常冬青问道。
“这个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情况紧急,所有在家的中层以上的干部必须火速过去。看样子是出大事情了。”王少荣说着自己的判断。
常冬青也是没有含糊,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厅的时候,看到墙上的挂历上写着今天的日期,九月十九日。
等常冬青火急火燎的赶到党务调查科的时候,被早就守候在那边的工作人员安排到了会议室中。
他是没有资格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的,只能坐在第二排靠墙的位置上边。
看看会议室中人来的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各个科室的负责人,每个人都是在茫然中。还有很多人到现在没有到齐,估计夜生活丰富现在要过来,不如要了他们的老命。
时间在不断的流失当中,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后,上海党务调查科的所有人全员全部到齐,大家都是老油条,知道这么玩了将自己叫来,发生的事情不一般。
就在大家坐定以后,只见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
三个站长簇拥着一群不认识的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其中的领头的人面带阴鹭,各自不到走路炯炯有神,身上的中山装上还别着党徽。
走进了会议室,吴亚醒破天荒的让住了自己的主位,带着点讨好和谄媚的请对方入座。
这时候常冬青才看到这个人,赫然是在自己股权交易会上见过的那个姓戴的家伙。
心中暗自琢磨,没有想到上次的醒狮电台的股权交易,难道是南京那边准备在上海的钉子?
就在这时候,全体起立,行礼以后。大家齐刷刷的用眼神看向了主持会议的吴亚醒。
心中正在嘀咕着,这么晚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到是为了什么?
只见吴亚醒环视了下大家,介绍到大家说到:“这位是南京党务调查科二科的科长戴立,戴渔农先生。今天这么晚将大家叫过来,是因为就在昨天晚上,也就是九月十八日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东北的南满铁路一侧,日本人借口小帅的不对破坏铁路为借口对我们的军营进行炮击。现在局势经常。戴科长临危受命,将在咱们上海站坐镇,加强对日本方面进行情报的收集工作。”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中轰的响起了四处讲话的声音。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