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曼陀罗花不假,我却是在问你,谁让你画的这画,你又要送给谁?”
鼎年,当陆府布满了白色曼陀罗花时,就是你我相见的日子。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会在他的眼皮地下,让他看见这花,那是不是就预示着,他陆鼎年也要死了。
沈佳妮:“……”
她在陆鼎年的眼眸里看出了凶残,不由得想起玻璃花房里的那几盘白色的曼陀罗,看护的仔细,而心生畏惧。
不敢把这画是韩子玲让她画的事,告诉眼前的人。
生怕眼前的人逼韩子玲,在知道她心里有着别的男人时,而对子玲姐不利。
在闹累着东阳大哥都会受到威胁,就像是他们陆府的六姑娘,如今都年近五十了,依旧是六姑娘。
他的大手突然抬起,掐住了眼前女饶脖子,不分轻重的往上抬起:“我问你话呢?”
“我是...自己....喜欢...怎么样...?”费劲的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缺氧的感觉让沈佳妮有着眩晕感,眼中的泪,也在被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这个家,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喜欢这样的花,你一个.下.贱.的女人,怎么配。”
她温热的泪,在落下的时候,好巧的滴在陆鼎年的手背上。
让他心里为之一颤,瞬间清醒,又在冷静以后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的松开了那人。
“呼呼...呼呼...”
鲜冷的空气,在沈佳妮大口大口的呼吸时,从口腔朝着她身体的各处走去,让她从新活了过来。
“呜呼…呜呼…”
她甚至觉得,如果眼前的人在不松手,下一秒,她就会带着腹中的孩子,离开这个没有任何章法可循的世界了。
双手捋顺了,好一会的气脉,又置气的了一句:“我原本以为你老,就是蛮横霸道,最起码是个讲理的,如今看来,你就是为老不尊,不可理喻的怪老头。”
“死丫头,你谁,为老不尊,不可理喻呢?”陆鼎年抬起拐杖,愤怒的指着沈佳妮。
他等的就是沈佳妮这样的话,他好在大喊几句,就让那妮子滚出他的陆府。
已经撕破了脸,沈佳妮也不打算,在陆家这样没有人待见她的地方混下去。
对,为了那位,从来都不可能为她出头,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连一句:“有我在”的话,都不敢的人浪费时间。
“谁我,我就谁!”
“别以为你怀了陆家子孙,我就不敢把你怎么地,我看你是想上位想疯了。”陆鼎年已经把他的台词到了一定的份上,马上他就可以解脱,让眼前的丫头滚了。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那么想,更不稀罕你的......”
沈佳妮的这句,“更不稀罕你的上位”的话,还没有完,就被突然进来的人,用力的打了一个巴掌,还大喊了一句:“沈佳妮,你放肆。”
而她就只能眼看着,那昨晚还对她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的男人,在突然进来以后,狠狠的给了她重重的一击。
“陆子靠,你凭什么打我。”微微晃动了下身子,倔强如她,还是站住了。
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先本能的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