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就要将太监拎起来,忽然不远处一个声音喊道:“张大人!”
张三脸色一喜:“看看,懂事的来了!”结果抬头一看,却不认识。
来的人确实有点不像太监,但是又穿着太监的衣服。张三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那来人道:“我从紫烟娘娘那里来的!”
张三和两个侍卫立即恭敬而立:“您怎么能叫我张大人,岂不是折了我阳寿,喊我张三就行。”。
那人笑道:“刚才有人到紫烟娘娘那里告了你们一状,说你们巡查不力,连一个太监被脱了衣服都发现不了,要我过来问问。”
张三立即拱手道:“这位公公,我们早已经发现,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放长线钓大鱼,才故意在后厨潜伏。我们已经有人跟踪赵二而去,待会儿一定能将他抓到。”
那人喝道:“什么,你们抓什么赵二,赵二立大功啦!”
张三惊异道:“他tuō_guāng了这个太监的衣服,还把他绑在厨房的柱子上,怎么还会立功?”
那人笑道:“这个太监偷吃了后厨的肘子,正好被赵二发现。赵二当然不能饶了他,就扒光他的衣服,将他绑在柱子上。本想着去报给你们,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他出了花园,正好碰见了紫烟娘娘的座驾。娘娘可是关心这事儿,让我过来问问。”
张三抹了一把汗,道:“是属下失职,我立即将这个太监送到惩戒院!我就说赵二平时挺机灵,怎么会没事把人家衣服扒光,原来是抓了小偷,我和他兄弟一场,我得替他请功。”
那人摇头道:“不,事情还没完。赵二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娘娘一眼发现了他腰上挂着一串碎玉,那玉可是古怪得紧啊!”
张三道:“碎玉有什么古怪?”
那人笑道:“你可不知道,娘娘一眼就看出来,这玉哪里是太监能佩戴的。这可是内务政鉴阁的东西,你说这个赵二,竟然偷了内务政鉴阁的东西!所以,紫烟娘娘让我过来问问。”
张三已经满头是汗:这都什么人,说话都不带一次说完的!
那人继续说道:“既然赵二和你是兄弟,那你应该知道,他是怎么从内务政鉴阁偷到的东西吧!你们身上有没有,我可不知道。所以,紫烟娘娘让我过来问问。”
张三和两个侍卫立即跪下道:“我们身上真的没有内务政鉴阁的东西,那都是前朝的东西,我们才不会动那些东西。”
“那你们会动哪里的东西?”
其中一个侍卫抢着说道:“要动也是动藏宝阁的东西!”
啪!
“混账东西!”张三随手给了那个侍卫一巴掌道,“藏宝阁,你连藏宝阁的门都看不见,还动藏宝阁的东西!”
那人哈哈一笑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先把这个太监关到你们的房间,等候发落!”
“是!”一个侍卫立即将那光身子的太监拉了出去。
张三跪下来道:“公公,您一定要禀告紫烟娘娘,我们都是清白的。赵二那个该死的太监……”
“嗯?”
张三急忙改口道:“那个该死的赵二,该死的赵二,虽然经常见,其实并不熟。您看,我们身上,哪里有什么内务政鉴阁的东西。”
那人笑道:“我倒是想相信你们,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们。这样,你们说说,内务政鉴阁里面的情况,谁说对了,我就相信谁!”
旁边侍卫抢先道:“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啪!
张三脸色已经苍白:“混账东西,你去过吗?”
那侍卫道:“大哥,谁回答对了,他就信谁!”
那人笑道:“不慌,不慌。紫烟娘娘说了,最多一个死字,也没什么。”
张三和剩下的那个侍卫立即跪下哭道:“公公,您可多担待,我们真不知道赵二偷了政鉴阁的东西。若是真有,也不关我们的事儿,真不关我们的事儿。”
那人摇摇头道:“这样,我正好缺一样东西,你们帮我找找,能找到的话,我就回禀娘娘,说你们都是清白的!”
张三道:“您说,只要这皇宫有的,我见过的,一定能给你找到。”
那人道:“看来你去过不少地方!”
张三急忙改口道:“不,不,我是说皇宫这么大,我经常巡查,见过的东西并不少。”
那人忽然脸色一沉:“大胆!你们巡查的地方就是这个后厨,还能去哪里巡查!”
张三又抹了一把汗:“我一定给您找到,一定找到!”
那人道:“我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花纹,前朝军中经常用的牌子,你们可见过?”
张三道:“啊,这个……好像哪里见过,好像是……政鉴阁!”
另一个侍卫点头道:“很多,很多,印象很深!”
那人笑道:“看来你们是那里的常客!”
张三道:“不,我们只是有一次被调去值守,才看到的,绝不是要偷什么东西!”
那人冷笑一声:“好,我相信你们。这样,你们把我带进政鉴阁,我就放你们一马!”
张三与那侍卫相互看看,点头道:“好,一言为定!只是,公公,我看你面生得紧,新来的?”
那人道:“我这衣服都穿多少年了,你竟然觉得我是新来的!”
张三低声道:“不敢,不敢,只是没有怎么见过。咱们后厨这个小地方,哪里来过什么有身份的人。但是,您放心,我们兄弟三个人做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