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他是叫曲艺将她留下,而不是他自己。
要说温月容无情,可他做的事儿却到处透露出有情。
这也是为何,几人都这么忠心耿耿的跟着他的原因。
他们去了一个又一个州道,见了各种奇难杂症,温月容很执着,必须要将他们的病治好才愿走。
甚至为了治病而不择手段……
最后,他们来到了天刑村,认识了宓银枝,然后又分别,在十年后再次相遇。
这一路走来,温月容因为无心,所以坚持。
温月容听着曲明的讲述,眼里似有什么在波动,有波涛在汹涌。
“没想到本座以前竟如此坎坷。”
温月容说话声很轻,轻到曲明以为这个人要乘风而去。
这样痛苦的回忆,不知道会更好,他知道,将这些事儿说出来,宛如是将温月容的伤疤再次掀开,还在上面撒着盐,更加的狠,更加的痛。
失忆的温月容就像个纯洁的孩子,曲明想,要是温月容没有那些经历,长大后的温月容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呢?
曲明很担心,温月容会不会受不了自己的过去,变得更加冷漠抑郁。
但显然,曲明想多了。
温月容只是呆滞了一瞬,撑着身子起床,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阳光,槐树枝调皮的越过阳光想窗内伸着。
“主子?”
“早知道就不问了,还真不是让人开心的事。”
“以前也就宓银枝让人头痛了一点,现在……”
“又加了个温文殊。”
“本座记得温文殊手术那天,叫皇爷爷……那模样,还在真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羔羊,难怪,难怪重华会欺负他……”
曲明站在身后听着温月容絮絮叨叨,又微风拂过,卷起他的发丝,裸露的面庞有细微的绒毛,在日光下调皮的跳动。
岁月静好说的便是温月容这样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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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话小课堂:
标志:好看。
衣衣:月月不哭。(摸摸头)
温:不曾想本座这么惨,真不是亲妈,这么狠心。
衣衣:亲妈让你忘记过去了。
温:然后再告诉本座,让本座再痛一次!
衣衣耸耸肩:你自己要取的咧!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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