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贝金禅猛地怒喝“贼秃我本敬你佛法精深,称你一声大师,不想却是一个招摇撞骗,居心叵测的盗名小贼,敢在此污我清名我定不与你干休”
“你也不必作此惺惺之态,”
陈亦不以为意地笑道“你金禅社口口声声礼佛参禅,可有几人知道,你社中所聚,却多是鸡鸣狗盗之辈,下至偷鸡『摸』狗,上至越人越货,无所不为,无恶不做,”
“便真有敢言之辈,你便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作辩,若信则罢,若是不依不饶,此辈必定活不过第二天。”
“也真真可笑,说是拜佛参禅,却连我佛所说屠刀之意也全然不知,手中的真屠刀,也是从未放下。”
“这倒也罢,更以谈经说禅为名,出入私宅之便,行男盗女倡、劫掠幼童之实,稍有不从,便是残虐至死,四年前那一千多幼童失踪,恐怕有半数,都是被你从信众居士家中掳出略卖”
“贼秃安敢污我”
那贝金禅厉声大喝,身后跟着一拨呛呛拔出刀剑。
果然个个都是一身狠戾之气,不似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