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抬头冷冷看着郎中半晌,一偏头带他去了耳室,不知同侍卫嘱咐了些什么。
不多时,又进来了另外一位郎中,同样替猫儿诊脉,同样说道:“不知这姑娘体内有何异常,气血竟异常充足……”同先前郎中所言并无差别。
泰王听过,思忖半晌,冷冷看了眼在床榻上打滚的猫儿,转身踱了出去。
外间梆子响了三声,大雪依然不停歇。
猫儿不知道泰王将自己掳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过场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他却连真正目的都不说,只任凭她在这厢房里大声呼喊,一会说身子痛的要咬舌自尽,一会对着虚空拉着哭腔唤阿哥。
到了后半夜,猫儿已经撑不住睡意,面具侍卫趁着端火盆的时候,才送来一颗解药。
他来之前,受过一位丫头的切切叮嘱。
丫头道:“千万莫同她多言,免得她将你带进沟里,泄露了要事。”
侍卫听着这话中之意,奇道:“你透露了什么要事?”
丫头立刻一摆手:“没有,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侍卫是个谨慎之人,虽从丫头口中未得到任何干货,然而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放下火盆后,掏出解药放在榻边,一言不发的离去。
猫儿等关门的一刹那,立刻将解药揣进贴身衣裳里。忖了忖,更加高声的嘶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