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车马停停走走,李寻欢和林诗音或音乐相合,或下棋为乐,李家的侍女下人们,都乐于见到这对小儿女开心的模样。
不过两天,车队就进入了洛阳城,管家安排好住宿的庭院,用完午饭之后,李寻欢和林诗音一起出了门。
行在大街上,周围跟着几个下人,隔开想要靠近的男男女女,林诗音虽然出门时已经戴上了面纱,但根本掩饰不了动人魅力,要不是看两人气质非凡,旁边的家丁又膀大腰圆,估计会有登徒浪子前来搭话了。
正沿着大街行近,林诗音只是看个热闹,少量了买了一些好看的东西,李寻欢一直注意着她,随时待命,逗的她笑语盈盈。
“咦~前面怎么了?”林诗音好奇的看着前面的人群,一窝蜂的向着一个方向涌去。
下人出去打听,回来禀报说:“少爷,表小姐,好像是洛阳金刀门和华山派起了冲突,金刀门的人呼朋唤友的,正带人堵住了华山新掌门呢。”
“华山新掌门,那不是令狐小弟的师兄么?表哥,我们去看看吧!”
林诗音好奇心起来了,令狐冲嘴里的师兄,听起来就很有意思,不知道本人怎么样的?
而这时候,正在大街上随便找了个酒楼吃东西的李昭一行,被金刀门的人堵住了,掰扯半天,李昭才明白好像是令狐冲伤到金刀无敌王元霸的儿子,还是右手被斩,以后用不了王家刀法了。
在嵩山上已经心神俱疲,和一群老狐狸打交道,又不能动手,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今天好不容易谈完了,和封不平他们一起到了洛阳,刚开吃不久就来了一群人。
什么铁掌震三山,一条棍棒压天下,西川二老,铁面无私,太行三奇之类的,个个武功不好说,但是江湖辈分很高,关键是爱管闲事。和着金刀门的人,一起要李昭给个交代。
封不平三人对此倒是同仇敌忾,令狐冲再怎么说也是华山派的人,想逼着交人,要问问他们手里的剑。
酒楼里面已经被清了场,剩下的全是江湖人,李昭坐在靠窗的位置,不紧不慢的吃着小菜,对一群老前辈也没起来寒暄几句,说些久仰久仰之类场面话的意思。
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看得金刀门一方火冒三丈,王元霸的儿子王伯奋和王仲强,并两个孙子和一众王家弟子都对李昭怒目而视。
如果不是封不平三人立于面前,手按剑柄,一副不服就干的样子,说不定他们还想上前喷几句呢。
洛阳是丐帮总舵所在,虽然自大明王朝建立,丐帮就屡遭打击,声势大不如前,不过论起人数,还是没有人敢小看他们的。
王元霸也不是傻子,他可是去参加过嵩山大会的,虽然没见过李昭和封不平交手,打的嵩山派重新装修的威势,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传闻。
因此他不但拉来了洛阳武林人士,数位知交好友,还请到了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发长老,来做个见证。
儿子伤成这样,还是在自己地盘上,华山派今天不让他满意,休想走出洛阳,就算他王元霸答应,这急公好义的百十号武林高手也不答应!
发长老见封不平三人已经拔剑出鞘,金刀门的人也蠢蠢欲动,他想起了岳不群,那么温文尔雅的君子剑,教出的徒弟怎么会无故伤人呢?金刀门的做风丐帮也有所耳闻,不过大家都是河洛群雄,也不好偏向外地武林人士,公然揭短。
看在岳不群的面子上,他有心做个和事佬,就对李昭说道:“老朽拖大,叫你一声李师侄,王老爷子的儿子确实是令师弟所伤,不如你们今日低个头,认个错,以免大家发生冲突。”
“什么低头认错。”王伯奋手上缠着布条,短短两天神色就憔悴了许多,这一受伤,还是伤到了关键的右手,以后王家刀法无法传承,老头子的家业恐怕会交给二弟了。
这怎么忍的了!伤身之痛,失财之祸,怎么可能道个歉认个错揭过去,你以为过家家呢?!
“把令狐冲交出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王伯奋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元霸已有六十岁了,以往大家看他,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须,精神矍铄,手中还呛啷啷的把玩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既显华贵,也显得功力深厚。
而今天,他背负双手,身后弟子拿着成名的金刀,被一群武林人士簇拥在中间,面向李昭等人,神情冷厉,不论华山的答复如何,今日定要再扬金刀门威名。
“胡说八道!令狐师侄早已回华山,怎么会伤了你们金刀门的人,你们还说他是无故伤人,简直血口喷人,想找事就直说,当我华山无人?”
封不平剑指众人,即便敌众我寡,也毫无惧色,成不忧和丛不弃分列左右,一同面对敌人压迫。
一方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一方面不改色,拔剑相对,眼见双方就要起流血冲突,丐帮发长老还想最后努力一下。
“李师侄,华山如今是你做主,你好歹说句话呀!”
李昭放下筷子,感觉吃了三分饱,不过菜已经没多少了,看这样子,也没人上菜了。
他这才看向王伯奋等人,“你们说我师弟无故伤人,他怎么个无故了?”
王元霸使了个眼色,王家驹抢先一步开口了,先是对四面武林人士抱了抱拳,然后才开口说话。
“各位前辈评评理,前两日,家父在码头做事,遇见华山派的令狐冲,家父见他孤身一人在找船,好心上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