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转移话题的小伎俩,显然对李昭是没啥用的,不过鉴于自己已经吃了三分饱,对令狐冲剑法精进程度比较满意的李昭,还是让他得逞了。
不过吃归吃,李昭可打算满足令狐冲的好奇心理,叫人来收拾了一下之后,李昭才问起令狐冲在京城的经历。
得知他每天除了吃喝练武,就是到处游玩的事,李昭也并不奇怪,有钱有闲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
而且令狐冲用的也不是李昭给他的盘缠,而是在路上弄死刺客后得到的战利品。
高升客栈一战,敌人全灭的同时,对方身上带的十万两银票也被搜了出来,大家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了两万两。
这些钱足够令狐冲在京城潇洒的了,何况沈飞燕地头熟的很,有她在也没人敢坑令狐冲。
因此玩了这么久,剩的钱还有一万七千多,两人吃完饭之后,令狐冲就掏出了银票,自觉的想要上交。
京城消费水平很高,敞开了花的话,这些钱早就没有了,令狐冲还算克制的,没有上青楼赌馆之类的销金窟,可见其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于是李昭分出一千两留给令狐冲做零花,将剩下的银票收了起来,准备以后用作门派发展资金。
两人又交流了一下武学,正在聊天的时候,令狐冲突然问道:“对了师兄,你知道那位号称“四十年来佛法武功第一”的陆竹吗?”
“陆竹?不知道!”
李昭摇了摇头,称号这么牛逼,也不怕被人打的么?
“据传此人自小便是神童,六岁时即能听讲金刚经,十岁时投住少林,带发修佛习武,一住二十七年,被推许为“四十年来佛法武功第一”,令少林众僧都心悦诚服呢。”
令狐冲说到这里,表情有些遗憾,“可惜他上个月死了,不然真想一睹此人风采。”
“生生死死,轮回不止,世上哪有不死之人?不过……”李昭微微一顿,问道:“少林出来的,名号又这么大,是怎么死的?”
令狐冲虽然在京城呆了不短的时间,大大小小的瓦子胡同,酒家饭庄也去过不少,知道听到了很多消息,不过大多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传播的,因此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
而提起这事儿,也是因为他在某次出城的时候,无意之中在一座寺庙里面留宿,结果半夜起来,无意中发现撞见别人的秘会,听到了一些东西。
由于对方武功不俗,令狐冲虽然好奇心发作,也并未离得太近,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皇帝”“动手”“遗体”“陆竹”之类的话,不太真切。
“所以你就脑补了一个有人要刺皇杀驾的阴谋,这些天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调查?”
李昭问道:“有什么收获?”
令狐冲摊摊手,有些无奈的回答道:“当然……毫无头绪!”
嗯!乱闯乱撞的,有头绪才怪呢!
李昭也不意外,这种事就算是偶然遇到,能引起令狐冲的追查也是很正常的,他就不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追查的目标当时又是偶然遇到的,人家当时黑衣蒙面,还压着嗓子说话,他找不到头绪也正常。
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京城里面果然藏龙卧虎,大半夜出门,还能遇到许多不知身份的人,他也与人交手过一二,倒是没吃什么亏。
说起造反,李昭首先想到了铁胆神侯,这家伙在李昭的记忆里,属于早反晚反,迟早要反的存在,想要弄死皇帝也不稀奇。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简单粗暴的风格,不该是铁蛋神侯吧?这种枭雄心性的家伙,一向都是先搞阴谋,最后才动手的。
不过也难说,或许人家已经准备好了呢!
李昭突然想到今天遇到的那条街,有一个叫做“龙凤酒楼”的地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总觉得哪里看到过的样子……
算了!明天再去看看!
打定主意之后,李昭将令狐冲赶回房间睡觉了,自己也静心凝神,调整着状态。
按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李昭是懒得参与的。
华山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相处的还行,不过一旦乱起来,以后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化,最好是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而且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既然有热闹看,李昭也不介意当一下吃瓜群众,或者找个出手的机会,提升一下门派声望。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完早饭之后,两人便又到了那条街上,与晚上相比,白天街上人来人往的,看起来倒没什么。
不过……
李昭两人踏入这家名叫“龙凤店”的酒楼,便有小二上前招呼他们,随意点了几个菜加一壶酒,兄弟俩找了个角落坐下了来。
这家店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约有八九成的座位都是有人的,看起来客人素质还比较高,就是在大堂里也不像一般酒楼那样闹哄哄的。
大堂中央还搭建了一个台子,叔叔真有一位说书先生在上面讲《说岳》,抑扬顿挫的水平挺高,小二倒上了茶水之后,又先送来了两个下酒下菜,让客人等待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太无聊。
“这家店的老板不一般啊!”李昭四处看了一眼,对令狐冲说道:“看起来是个精明能干的。”
令狐冲也观察了一下周围,他看到的却有些不一样,下意识的压低了音量说道:“师兄,这里好多高手!”
“的确不少!”
刚回答了令狐冲一句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