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岳和徐冰露加快了速度,想要借此甩开后面的麒麟臂贾亭西。
走了大半个时辰,贾亭西还是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家伙想干什么?就只是在后面跟踪,也不动手?”高维岳感觉到疑惑不解。
走到一片树林里面。
高维岳停下来,转过头,朗声道:“贾前辈一路跟踪我们,不知有何贵干?”
过了片刻,贾亭西从树林中走出来,道:“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贾前辈的跟踪之术似乎并不算多么高明。”
“你是漆黑魔教的人?”
“漆黑魔教?那是什么鬼?”高维岳愕然。
“你不必否认,只有漆黑魔教的人才会这般打扮。”
高维岳略微一思考,心中便明白过来,敢情这麒麟臂认错人了啊。
自己这身打扮,跟漆黑魔教的人很像吗?
或者说,是自己脸上的这张滑稽面具,引起了对方的误会不成?
“还以为对方识破了我的身份呢,原来一切都只是巧合啊。”高维岳暗暗松了一口气。
“贾前辈搞错了,我并不是漆黑魔教的人。若是无事,我们就此别过!”
“你真不是漆黑魔教的人?”
“当然不是!”
“那你敢将面具揭下来,让我看一眼吗?”
“恕难从命!”高维岳摇头拒绝。
“那我就只好将你擒拿下来了。”贾亭西双眼一眯,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似乎马上要动手的模样。
看他那粗壮的右臂,已经开始慢慢膨胀起来,肌肉虬结,发出淡红色的光芒,隐隐具有强横的力量。
仿佛有一头麒麟的影子,在其中大声咆哮,带着炙热的气息,将周围的树叶都给烤焦。
“好恐怖的力量,还没有动手,就有如此威势!”高维岳暗自心惊。
徐冰露突然说道:“慢着,贾前辈请不要动手!”
“你们还有何话说?”
“前辈之所以跟踪我,就是想要找到漆黑魔教的老巢?”
“没错!你们两个小喽啰,还不放在我的眼里!”贾亭西傲然道。
高维岳低声问道:“漆黑魔教是个什么势力?”
徐冰露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魔道宗派,十几年前曾经风光一时,后来随着漆黑教主突然消失不见,就此慢慢没落!”
“贾前辈为何认定我们是漆黑魔教之人?就因为我们的打扮吗?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高维岳问道。
贾亭西道:“我得到消息,漆黑魔教的余孽最近在这附近一带活跃,想要寻找他们教主的下落。”
“刚好见到你们两人的打扮,身穿黑袍,脸戴面具,与漆黑魔教之人非常相似,难免有所怀疑。于是便追踪上来,看个究竟。”
徐冰露道:“贾先生有所不知,漆黑魔教的面具,通常都是悲伤、哭泣、愤怒、贪婪等负面情绪构成,从未见过有这般滑稽的表情,还请明察。”
“话虽如此,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漆黑魔教有没有发展出新的表情呢?我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不肯以真面目视人,就算不是漆黑魔教的人,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高维岳叹了一口气:“莫非前辈真的要动手吗?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废话少说,带我去你们老巢,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高维岳脸色古怪,道:“不用我带路,他们现在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树林里出现了几道身穿黑袍、戴着古怪面具的人。
看到这几人的装束,高维岳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贾亭西认为他跟漆黑魔教有关了。
两者的打扮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们的面具。
这几人的面具上,都刻画着一个古怪的表情。
当然并非像高维岳那样滑稽的表情,而是一个悲伤而又带着负面情绪的哭泣脸。
高维岳走到这三人面前,打量片刻,道:“大哥,自己人。”
由于这三人脸上都带着面具,因此看不清楚他们的反应,但是看到高维岳所带的滑稽面具,全都呆立在那里,半晌无语。
“这小子是谁啊?怎么戴着如此古怪的面具?”
“我们漆黑魔教里有这种款式的面具吗?”
他们小声嘀咕了几句,也有点不太敢肯定。
漆黑魔教的面具,通常都是悲伤、哭泣、愤怒、贪婪等负面情绪构成,从未见过有这么滑稽的。
其中一人问道:“小子,你是谁的手下?”
“我新来的。”
“就算是新来的,也总该有个组织吧?”
“来不及解释了,先把那个厉害的猛男搞定再说!”
“此人是谁?”
“麒麟臂贾亭西!”
“什么?你怎么把地榜强者给惹来了?”三人大惊。
贾亭西看向高维岳,嗤笑一声:“你小子还说自己不是漆黑魔教的人?”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谁知道呢?”高维岳笑道。
黑袍人道:“麒麟臂贾亭西,不管你与我们漆黑魔教有什么仇怨,能否暂且搁置?我们今日出来,只是为了寻找剑圣传人高维岳。”
“好不容易才逮到你们几只小老鼠,又岂能这么轻易放你们走?”贾亭西狞笑。
“三位大哥,这麒麟臂就交给你们应付了,我们先走一步。”高维岳拉着徐冰露,一溜烟就跑了。
“这小子有些古怪,就这么放他走了?”
“先别管那么多,把贾亭西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