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璀璨的精神烙印落在了仙人掌的脑海,马山便将它交给了豪猪照料。
茶壶的不愿似乎已经可以预见,不能吃不能玩的,一不小心还得把自己整伤。
可是马山哪管得了那么多,威逼利诱下,容不得茶壶推诿拒绝。
修炼、休息了一些时间,马山便从腹内乾坤中解脱出来,虽然那里山清水秀,甚至连生命都延长了许多。
可是外面还有万千受苦受难之人需要救治呀,要不然辛辛苦苦做出的蜜丸销往何处?
“哟,大宝、狗爷,起来的挺早,不过生命在于运动,帮忙把屋里的东西搬出来!”刚走出卧室的马山便看见两人的身影,急忙指使着他们。
“小马哥,干活都是小事,我就是有些好奇,你这屋里到底藏了些什么,跟我说说呗?”
“踏踏实实干活,有吃有喝就行,好奇心那么重干嘛?”
马山瞪了邵大宝一眼,这般藏藏掖掖倒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蛙戒的存在当真如同稀世珍宝一般,若是现世,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的觊觎。
届时,这安闲清福恐怕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还是少说为妙,虽然根本瞒不住朝夕相处的两人。
“宝哥,东西都搬出来了,我去把院门打开!”
狗爷似乎已经渐渐熟悉了这规律的生活,也就是早上会忙碌一段时间,送货、熬浆糊、准备早饭,之后便是跟随着李鹅去巡逻,倒也过得充实。
“吱呀……”
大开的院门前,裸露出一张有些憔悴的脸。
狗爷见状,忍不住地嘟囔一声:“这么早就有生意上门了?”
不远处的马山发现了云巅的存在,心里也是纳闷非常:这家伙不会是昨晚就没走吧?看这样子,是出了什么大事?
“大宝,你和狗爷把东西给孙老板送过去,另外多准备一人的早饭!”来者是客,更何况还是云巅这样的大主顾,绝然没有生待的道理。
云巅看着这有些面生的两人,心里不禁犯起了一丝疑惑,可更让他惊奇的是,邵大宝肩上背的、手里拿的,原来生意红到发紫的悦来饭馆,背后的供应商竟然是早就认识的老朋友。
“咳,这就是我们村的一些特产,昨晚送到我这来,没想到一不小心让你发现了我这中间商的身份!”马山见状,顿时尴尬一笑。
只是这样搪塞的理由,诓骗一下孙远还行,毕竟劳碌了一天,晚上早已沉睡如猪,哪还有心思去戳破这浅显的谎言?
“是么?”云巅附和一笑,有些疲惫的眼眶似乎已经窥破了其中的秘密,但是却没有说破。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这番兴师动众地前来。
“对了,云巅,怎么来的这么早,到底是有什么事?”
“早么?应该说昨晚就没走,只是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可谁知道环境那么差……”
“你不会是在监视我吧?”
云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旋即找了一张木椅坐了下来,指了指邵大宝他们离开的方向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
“是呀,他们在这孤苦无依,又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留在了医馆帮忙。”
“呵呵,没想到,你的朋友还挺多!”云巅似有所指,尤其是那四十码大长脸的杨松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马山有点看不懂今天这有些阴阳怪气的云巅,一些时日不见,仿佛都生疏了,莫不是真让杨松说对了,得了什么难言之疾?
“云巅,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事?咱们兄弟间,就没必要打哑谜了吧,不管是什么病,也得说出来是不?不用不好意思!”
“心病,有法治没?”
马山闻言,顿时愁眉紧锁,无论是疑难杂症还是罕见怪癖,现如今的马山都可以治上一治,可是唯独这心病,只有找到了症结所在,才能缓缓疏导。
譬如那杨松,因口能喷火而被残忍抛弃,这种伤心之病,时间便是最好的良药,要是能找到三两兴趣爱好转移一下注意力,自然就能不治而愈。
虽然那兴趣爱好有些费钱,而且还不讨好,起码不伤心了,不是吗?
“小马哥,我买了几斤烙饼和油条,再搭配上几个可口的凉菜,这些东西都招待你的朋友了吧?”院门外突然响起了邵大宝的叫唤声,双手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便走了进来。
“心病的问题咱们稍后再聊,既然早饭买回来了,那就先吃饭吧!”马山看了一眼身边的云巅,旋即准备起身将桌椅给收拾停当。
“马山,咱们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么盛情款待吧,更何况大早上的,吃肉不觉得有些油腻吗?”云巅看着摆放桌上的琳琅食物,忍不住地出口问道。
“云巅,你想多了!”
事实证明,云巅确实想多了,脸盆大的烙饼,在邵大宝的手中仿佛薄纸一般,揉搓着就往嘴里送。
手臂粗细的油条也不例外,似乎唯有挤压过的食物才能给这副壮硕的身躯一点充实感。
“吃呀,别客气,就当自己家!”嘴巴塞得鼓囊囊的邵大宝还不忘记招呼着客人,就是这压实的食物在口水的发泡下,似乎随时都有涌出来的风险,唯有飞速的下咽才能缓解这样的尴尬。
倒是这狗爷颇为懂事,知道云巅嫌早饭有点油腻,有些不娴熟的筷子戳着肉片就往嘴里送,就是为了给云巅留下清淡的菜肴。
“这……”瞠目结舌的云巅一时无语,刚咬了两口的油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