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燕儿家的村子里很是热闹,闫兴九一整天都是笑容满面的。
就在今天大早上,朝廷命官的圣旨已经下来了,并且来到这小小的村子里宣读圣旨。
虽然只是在范阳郡当个小小的官员,但是在这个村子里也是莫大的荣耀。
今天闫家大摆筵席,宴请整个村子里的人,以此庆祝闫兴九当官发财。
这个时候,燕儿的大哥项兴自然是想攀附,在项兴这人想来,等闫兴九上任了,也就赚钱了,有钱了,也就可以将燕儿赎回来了。
项兴去闫家和闫兴九商量自己妹妹的婚事的时候却被闫兴九直接变态说自己的妹妹不配。
这下子项兴就来火了,搞的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事情。
可是没有人说闫兴九咋样,反而是说项兴一家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项兴一下子看出了世间冷暖,回去的时候,被闫兴九叫道:“如果你愿意让你妹妹当我的小妾我倒是看在邻居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接受。”
“呸,人渣,你不配。”项兴反身就是淬了一口。
可是闫兴九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而是打算着自己上任之后什么时候把这个项家给一家抓起来。
项兴在全村人的嘲笑之中回到了自己家里。
“老大啊,你别生气了,起来吃饭吧,小燕没那福气,咱们也别操心。”项兴的母亲刘氏对着项兴安慰道。
“他闫兴九算什么玩意,竟然这么说小燕。一个出尔反尔的家伙。”项兴大骂闫兴九,过了好久才停下来。
“好了,骂了也就骂了,出来吃饭吧。咱就一个普通人家,也攀不起那些大人家,等什么时候存够了钱,就把小燕赎回来,一家子人过过平平常常的日子,找个老实的人家把小燕嫁出去。”刘氏倒豆子一样说着。
正在项兴准备出来吃饭的时候,突然地面传来一阵的震动,项兴下意识的互助自己的老母亲。
过了好一会,震动才消失,项兴这才劫后余生的感慨道:“看来只是小地震。”
“娘,大哥,快出来看,军队,一支军队。”老二项飞跑过来大叫。
“军队,怎么会有军队?”项兴一头雾水,这种地方出一个闫兴九这种子小官已经是难得,更别说什么军队了,这一不打仗,二不建防的,哪来的军队。
“娘,我出去看看。”项兴把自己的母亲刘氏放在床上,安慰道。
“娘跟你一起去看看,娘怕你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傻事。”刘氏不放心项兴,说道。
“娘,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孩儿不是那种鲁莽之人。”项兴可不敢让自己的娘出去,万一出点事咋办。
但是刘氏可不放心,愣是要出去,最后项兴无奈,只好陪着自己的娘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闫兴九家正在宴请全村,酒席都摆的村子的道路上,没有办法,闫家房子也不大,只能够这样。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军队,有人打趣道:“闫家小子有出息了,这么大的一个军队都能请来喝喜酒啊。”
全村子人都大笑出声,为自己村子里能出这么一个人才而感到骄傲。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闫兴九可就不这么想,他可没有请什么军队来庆贺,他也请不到。
他可不像是这些村民没有见识,调动军队要么有圣旨,要么就是有军令,或者这是私家军。
可是任何一种都没有他认识的人,他也请不到这种级别的人,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面子。
闫兴九上前去,对着几位为首的玄甲兵问道:“几位军大爷,不知道来这是所谓何事,小官这厢有礼了。”
可是人家根本就懒得搭理他,而是静静的在等待张三马车的到来。
这一下子就尴尬了,但是无知的村民却起哄道:“闫家小子,既然这些人不是请来的,你就让他们赶快滚就是了,拿出你官老爷的气势来。”
闫兴九一头黑线,这些村民得多无知啊,他顶多是一方父母官,有几个捕快就已经是顶天了,可是捕快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眼前这些人是什么,是兵,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调动的。
项兴和自己的两个兄弟陪着自己的母亲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切,他们可是看好戏的心态,谁让刚刚闫兴九这家伙这么对自己呢。
过了一会,玄甲兵让出一条道路来,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进来,只不过窗帘车帘都垂着,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请问里面是哪位大人,新任范阳郡县令闫兴九在此拜见。”闫兴九叩首道。
他虽然说着自己是范阳郡的县令,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不过是郡中一个小县的县令罢了。
这种县令范阳郡不缺,而没有告诉对方自己是具体哪个县的是告诉对方自己还在等朝廷命书,让对方不要轻举妄动就动手。
整个村子寂静,再傻也知道这马车里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不是闫兴九能够惹到起的。
所有人都在等着马车里的人出声。
“本官乃是范阳节度使。”一个悠悠的声音传入整个村子的村民的耳中。
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范阳节度使代表什么,那就是范阳的主人,整个范阳郡都是他的。
闫兴九脑子一下子短路,在他想来,这个节度使大人肯定是看中了他的才华才过来的。
而闫兴九的父母看着四周的村民又多了一份傲然,看到没有,自己儿子的庆宴连节度使都过来赏场。
“下官闫兴九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