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寰蓁说完话,就拉着苏寰竹先走了,把满脸泪痕的宝妞给留在了原地。
还想跟亲姐诉苦的宝妞:你们一定不是我亲姐!
白熙槿、姚璎茜:你们一定是故意的,谁愿意哄小哭包!
姚璎茜和白熙槿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两人又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撒腿走开。
仍然被丢在原地的宝妞:你们一定不是我亲表姐!
从毅安侯府里回来,姚璎茜就先去丹枫院里跟白氏说了在毅安侯府里面发生的事情,着重说了自己当时怼白熙沄的时候有多厉害。
“你们把白熙沄给说哭了?那之后估计她还有的闹了,你是就这么回府了,但是槿儿那里估计少不了一顿教育。”白氏听完了之后没有对姚璎茜的行为做评价,只表达了白熙沄不会安生的,白熙沄的性子都被她哥哥给宠坏了,一个庶女给宠的自视过高,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二表姐心里有数呢,我走的时候她就先去找外祖母说话了,她都想好了这阵子要陪着外祖母在小佛堂里念经了,谁叫都不会出去。”姚璎茜狡黠的对白氏说道,她才不会告诉白氏这个主意是她给出的呢。
白氏笑睨了姚璎茜一眼,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就那嘚瑟的小眼神还想要瞒着她呢,再回去练上十几年吧。
姚璎茜和白氏炫耀够自己今天的战绩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进屋她就跑到了镜子前面,开始照自己的脸,时不时还捏一捏。
“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随喜凑到镜子边上,歪着脑袋看着姚璎茜,有些担忧地问道。
“随喜,你家姑娘长的像是好欺负的样子吗?”姚璎茜也随着随心歪脑袋的方向歪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随喜嘿嘿笑了几声,在镜子里瞟了姚璎茜好几眼,小心翼翼地说道:“姑娘,奴婢要是说了的话,你可不能生气啊。”
“说吧,我不生气。”姚璎茜鼓了鼓腮帮子,水汪汪的眼睛,小兔子一样的纯良无害。
“就是姑娘你长的这么好看,皮肤白白的,脸上肉嘟嘟的,总是让奴婢想起老家养的小猪崽。”随喜没心没肺地说道,说完还嘿嘿笑。
姚璎茜的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她伸手捏了捏随喜的脸,“你拿你家姑娘和小猪崽比,随喜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姑娘,随喜又犯了什么错了?”随心走进来,就看见姚璎茜和随喜两个人站在镜子前面,姚璎茜还捏着随喜的脸,就走过来问道。
“随心,你快好好管管随喜,让喜妈妈再教教她,她刚才说我像是小猪崽。”姚璎茜向随心告状道。
“姑娘,你答应奴婢不生气了。奴婢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出来了,姑娘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随喜委屈,扁嘴说道。
随心好笑地看着随喜被姚璎茜欺负,“谁让你说姑娘像是小猪崽的,姑娘这么好看,明明是像小兔子!”
“对哦,特别是姑娘今天穿了那件白狐狸皮的披风,就更像了。”随喜附和道。
“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姚璎茜哼了两声,就从镜子前面走开去了椅子上坐着。
*
元少渝喝冯太医的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文太后隔几天就要问冯太医一次,元少渝有没有好了。
冯太医被文太后问的压力很大,他就只好跑到恒王府里跟元少渝耍赖。
“恒王,阿渝,我的亲表外甥啊!”冯太医一见到元少渝就小跑到他的身边,对他喊道。
元少渝一个躲闪不及,就被冯太医给逮了个正着,听着他的喊声,心中顿觉不妙。
“表舅啊,你外甥我还活的好好的呢,你不用哭的那么伤心。”元少渝学着冯太医的口气说道。
“你是活的好好的,但是我可不敢保证要是再治不好你,我还能不能活的好好的!”冯太医一把就抓住了元少渝的手,防止他有机会逃走。
“表舅,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你表姐我母后对你可是很器重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没有人会要了你的脑袋的。”元少渝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笑嘻嘻地安抚着冯太医。
“阿渝,你今天能不能给表舅一个痛快话,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你的病好了?”冯太医觉得自己都快不行了,脑袋上随时都悬着一把刀,他之前假借采药之名出去避难的时候就说过他要等到元少渝的病好了之后再回来,结果硬是被元少渝给拉回来了,现在好了,他觉得他随时都会被文太后让人拉出去砍了脑袋。
“表舅,不是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我这才治了多长时间,怎么也得再过上个五六七八个月的吧。”元少渝吊儿郎当,一点正形都没有地说道。
“那到底是五六个月,还是七八个月,你就给我个准确的时间吧。我也好提前把药材给准备好,提前在太后娘娘那里准备好说辞,也让你的病好的有迹可循,不会让人生疑。”冯太医看着元少渝没个正经的样子就更心急了,这个不靠谱的王爷哟,可算是把他给坑惨了。
元少渝抬头望天,伸出了一个巴掌,“就五个月吧,来年五月份,本王病愈。”
“哎,好嘞。有了这话,我可就算放心了,王爷,你说话可得算话,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被你给坑死了,还是会上来找你的!”冯太医看着元少渝的脸,认真地威胁道。
元少渝扯扯嘴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