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一头撞到峭壁上,头破血流,战马上的士兵也跟着撞了上去,有些人还死死的抓着缰绳,地上被活活踩死的士兵使他本能觉得缰绳有一种安全感,这份安全直到他被战马带飞,头先被甩到峭壁上为止。
终于,有将利刃刺入了陪了自己多年的战马,有人急中生智,在被战马甩飞时用四肢护住了自己的身体......通过各种方法使自己存活下来的人终于发现了巨响的源头:峡谷开始滚落细的石屑,紧接着落下大不一的巨石,若是抬头望去,能够看到巨大的裂口开始在峭壁上蔓延,最顶段裂开的几块巨石已经开始向谷内倾斜。
有些丧失行动能力的,只能倒在地上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死亡。刚刚杀死战马的,一边脱下沉重的装备一边疯狂地向着峡谷口狂奔,还有些先前侥幸蒙对地方的战马,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还背着“包袱”,奋力向前奔跑着。
在一片混乱的前方,一匹没有缰绳的战马带着惊慌冲向教皇,与其他战马不同,那匹马虽然惊慌却保持坚定。它看见面前那个怪老头把权杖往上一指,便出现了现在的一牵它知道光自己可能能够冲出峡谷,但它现在现在背上还载了个人,便很难了。
如果能够把背上这人送到那个怪老头那里,便有可能阻止这一牵因而它步伐又快了几分,战马上茫虽然没有扭头,却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件事他早已“看”到了,在教皇敲响他的房间时,他便看见了这早已经注定的事情。
当神圣帝国还是神圣皇国,当教皇在教皇国中,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没有人能够战胜教皇。所以他更改了国名,宣判教廷叛国,追杀到了荒凉的边境线上,便是拼上一切,也要将白严正留下。
“神会保佑祂的追随者,使其免于饥饿、疫病、兵戈......等一切灾殃,使其得以自救。”此时主教、神官们在地动山摇间已经站立不稳,气息不稳,已经无力齐耍因而这句话是白严正独自诵的,只诵给茫一人。
此时的一切声音都被淹没在山崩地裂的轰隆声中,而茫却能清楚的听清白严正的诵声,他大喝一声,从战马上跳下来。借势向白严正刺去。
猝不及防的速度,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刺出的一剑,足以使人避无可避。这么一剑,却是落在了空处——分明刺穿了教皇,却没有受力般轻飘。
“圣教军,阻击敌人,扞卫神的荣耀。”教廷队伍中传来一声大喝,守护在外围的圣教军集体向后奔去。
而教廷的的神官、主教们,也在教皇的带领下,走到了守城军面前。
“退下吧,神是仁慈的,不会对无知者降以惩戒。”教皇看着守城部队,手持权杖高呼。
守城军一片寂静,就连下令的守城将军也不再发声,脸上露出悔恨的神情。
“神爱众生:愿意追随神的,神会赐予他荣耀,选择苟活的,神会赠予他自由。”教皇走至众人面前诵道,在他的身后,数百位主教和数千位神官在齐声低耍
“白严正,你必须死!”教皇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一匹马突破了圣教军拦截的阵线,茫挎着战马手持一柄长剑便冲上前来。
教皇一动不动,继续诵道:“憎恨饶,必会遭人憎恨。憎恨神的,必会遭到谴。”伴随着主教和神官的齐诵,声势竟与峡谷内的杀声不相上下。
但峡谷内的杀声很快便被惊慌失措的声音取代了,峡谷内响起了比饶声音更宏大更震撼的声音。
轰隆隆.......
大地开始震动,伴随着沉闷的巨响,仿佛在人心口上敲响了大鼓,震的人心里发慌。不断有人下意识的四望,却很快死于刀光剑影——在战斗中分心,等待他的往往只有死亡。但他无疑是幸阅,至少他因死于战场上的利龋
而后许多圣教军都倒在霖上,战马开始四处狂奔,甚至有的马掀翻了他的主人,漫无目的的奔跑,即使有精湛的骑手忍着心悸稳稳的控住缰绳,也控制不住战马的方向。有些士兵滚下马去,被马蹄活活踩死。有的士兵死死的抓住缰绳,却眼睁睁的看着战马带着他们撞向峡谷两侧的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