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是怔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香凝记得自己还在国公府穿戴嫁衣,准备嫁给自己最心爱的男子的,怎么就到了这里,还和顾澜清……
看着自己俨然赤*的样子,她“啊”地一声,惊慌失措的拿着白布紧紧遮住自己。
“南夏太子,你为何要这么做?”问话的是冷怀渊。
顾澜清暗红的眸子轻轻低垂着,他似面无表情,可心底的涛浪早已翻了天,他竟又错认了林子语,被冷长决给算计了。
他如今说什么都难逃此咎。
许是见在家三哥婚礼就被绿了,冷长鸿格外激动,指着顾澜清和李香凝怒道:“父皇,这还用问吗?南夏太子这是想让三哥丢尽颜面呢!”
“呵呵。”无力又讥讽的笑声,“冷长决”幽幽的看向顾澜清,“南夏太子故意找个假的侧妃与本宫拜堂,原来就是想亵渎本宫的爱妃呢!”
他眼神寒凉的扫过李香凝身上的青紫掐痕,这番话说的悲愤又心痛。
李香凝一听,连滚带爬的扑上来揪住“冷长决”的衣摆,双目氤氲,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长决哥哥,香凝是冤枉的,香凝和南夏台子是清白的,你要相信香凝啊!”
“冷长决”痛苦的摇着头,那副样子,显然是被李香凝气的不轻。
他颤抖着嗓音,“清白?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要告诉本宫你们是清白的?你当本宫是瞎子,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吗?”
“不,长决哥哥,真的没有……”
“冷长决”眼眶发红,他推开她,“别说了,别再往本宫伤口上撒盐了。”
这样一番话说的众人同情不已。
他可是太子啊!新娘子却在新婚之日迫不及待的可了他这么大个难堪,换谁谁会开心?
不由得,众人纷纷怨恨的看着李香凝和顾澜清,这对狗男女,也太过分了。
冷怀渊更是怒不可遏,太子丢的脸就是他的脸。
他指着李香凝,“来人,把这贱人拖出去杖毙了。”
“冷长决”拦住他,“父皇不可。”
冷怀渊一怔,就听他道,“她毕竟是国公大人的千金,如今已经是南夏太子的女人,您再为儿臣生气,也不能如此轻易就杀了她。”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假装无所谓道:“反正婚礼还未完成,不如就把李小姐嫁给南夏太子,两国和亲,免得伤了和气。”
顾澜清瞳眸倏然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以为他是要给他个难堪,怎么没有料到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和亲?
倘若和了亲,林子语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不,不行。
他激动道:“今日之事是个误会,本宫绝没有碰过李小姐,她还是清白的。”
他费力想要辩解,哪知轻易就败给了一块鲜红的元帕。
宫女从锦被里抽出一块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元帕来,那上面赫然一团刺目的玫红,表示女子已经失了身。
两人脸色顺时惨白颓靡,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李香凝看着那块元帕,吓得连连往后退。
不可能的,她的身子只能是长决哥哥的。
“需不需要再请嬷嬷来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