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就想着离婚。你让我怎么信任你?”徐从之跟在林寒霜身后,进了电梯。
“你可以不用信任我。”林寒霜按了二楼。
“你真行,早知道你这样,我…”徐从之给林寒霜挡着电梯门,林寒霜走了出去。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我就是这样的人。”
“晚了。”
“晚什么了?”
“什么都晚了,”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一觉。”
“嗯。睡醒再说。”徐从之把床上的被子拉开,伺候着林寒霜躺好,然后自己也换了睡衣上床。
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林寒霜睡着了,睡的很安稳,做了很多梦,梦里徐从之微笑着一直看着她。
从未离开过。
醒来的时候再看手机,他们今天发生的丢孩子事件已经上了各大头条,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上头条就上吧,可上了头条的新闻,歪曲了一部分事实。
一说徐氏集团太子徐从之对养子苛刻,疑养子有离家出走的嫌疑。
另一说,徐从之新晋的太太,对自己前夫的孩子无心教养,再加上自身怀孕,儿子逆反心理强盛,欲投入亲生父亲怀抱。
...
他们结婚才几天?
林寒霜拿着手机一条条读给徐从之,徐从之皱眉,这都是什么情况,他明明提醒过,拿出手机,给刘叔打了个电话询问,刘叔也觉得奇怪,明明他已经打过招呼的,但现在明显是有人刻意制造事端。
挂了电话,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没什么事儿,木木的思想工作还得继续做。这几天别去上学了,找个教师到家里来辅导着先,”
“这么严重么?”林寒霜有些害怕,这年头网络暴力害死人的事儿也是屡见不鲜的。
“以防万一罢了,这事儿我会处理,你别担心了。对你肚子里的这俩也要好,懂吗?”
林寒霜点了头,徐从之终于放下心了似的去了书房,锁上门,开始调查这个事儿,想看看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江木醒来之后,情绪好像好了不少,看见妈妈坐在他床边,他很高兴。
妈妈在陪着他,没有在徐从之身边。
“妈妈,你身体没事吧?”江木关心地问,
“我没事啊,不过啊,你今天逃课的事儿,已经被人发到网上了,你的一些同学估计也都知道了,我建议你还是在家休几天,下周再去上课,你们学到哪了,妈妈请个老师过来给你补课。”
“不用了,如果只休息一周的话,我没问题的。我的学习是超前的,你忘了?”
“嗯,行,那挺好,洗洗脸,下楼吃饭去吧。”
江木洗好了脸出来,林寒霜把他拉过来,轻声问:“你真的想明白了么?”
江木眼神黯淡的点点头。
“你真的愿意牺牲你对妈妈的独享特权吗?”林寒霜认真的问。
江木继续点头。
“那妈妈答应你,对于你们,你,姗姗,和未来的两个弟弟,妈妈不会差别对待,好不好?”林寒霜发誓。
“妈妈,你可不可以,稍微对我更好一点?”江木笑着要求,
“当然可以,妈妈会的,过来,妈妈抱。”林寒霜眼泪快掉下来了,她从小作为独女,没有想过要分享父母的爱这样的事,儿子偏偏就要面临这样的事儿,真的感觉对不起儿子。
抱了一会儿,两个人重新洗了脸,然后下楼吃饭,因为梁珍如已经打来电话,让他们下楼吃饭。
林寒霜带着儿子下楼的时候,徐从之已经从书房出来了,笑呵呵的和梁珍如聊天,两个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梁珍如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林立人则坐在一边偶尔答应一声,但并不热络。
两个人坐下,一家人便开始吃饭。
当着孩子的面,林寒霜无法问,等孩子们都睡了,才有空问他。
“你问过了么?”林寒霜洗完了澡,收拾卫生间的时候,徐从之过来上厕所。
“八成是徐从影和江宁宇搞得鬼,”徐从之坐在马桶。
林寒霜皱眉,也不收拾了,直接出去了。
徐从之出来之后,再继续问他,“他们俩有什么企图?”
“徐从影应该是为了徐氏,而江宁宇有可能是为了江木,但我没想明白江木和徐氏的关联。”徐从之也洗完了澡,坐在一个沙发上剪指甲。
“你剪指甲能不能去卫生间啊?”林寒霜真的挺不习惯徐从之这些个习惯的,多半都是坏习惯。
“我都这么剪了好几十年了,改不了,”徐从之并不动,而是继续咔咔咔的剪的欢畅。
“你这样会掉到地毯上,小孩子怕来拍去,你不觉得脏吗?”
“哦,是吗?”徐从之终于停下来,去了卫生间,
呵呵。
剪完了指甲出来,两个人又重新说起了正事。
“你说他会怎么做?”林寒霜其实看了网上的新闻,就已经感觉不妙了。
“无非就是想要挑拨离间,让孩子逼着你做选择,就像今天下午我听到的那样,那些话,说不定就是他教的。对了,你也有35个股份的律所,过几天就要搬家。我不让他在那继续营业了。”
“那楼是你的?你这样做不会激怒他么?”林寒霜不太赞同痛打落水狗的手法。
“你以为我不这样做就不会激怒他,夺妻之恨,你们女的可能想象不出来吧,”徐从之笑得高深莫测,林寒霜有些不确定。
“我告诉你,这辈子他和我都是死敌,你就别管了,我就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