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长话短说,我有个表弟,嗯他呢,和老婆一直是吵吵闹闹过了很多年,不过最近好像宣称发现他老婆出轨了,怕带坏小孩,所以要离婚的态度还挺坚决的,他老婆出轨的证据目前还在收集中,所以这案子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也有可能他们协商后不离了,也有可能要打破头,先跟你报备一声,希望你能接下来。”
听到出轨,离婚几个字的时候,江宁宇心里一颤,他有些心虚,不过也就是两个呼吸的事儿,马上就恢复了淡定。
“所以今天徐总就是先跟我打个招呼对吧,目前令弟还没有提起诉讼是吧?”江宁宇谦和却很专业的问。
“是的,没到那一步,但也有可能很快,他现在只是口头跟我打招呼,让我给他留意下律师,我就想到了你,呵呵”徐从之今天看江宁宇非常顺眼,呵呵。
“哈,谢谢徐总抬爱,没问题,有需要尽管找我,这个案子我会亲自跟进,”江宁宇也笑,对于别人的称赞,他笑的更真诚一些。
“嗯,他的事儿就谈到这儿,接下来我呢还有些事儿想问下你哈,你夫人现在在职吗?”徐从之想了一下之后还是用了夫人这两个字,表示一下对那个人的尊重吧,不过这两个字和伶牙俐齿的她好像并不怎么搭配,呵呵。
“我夫人?寒霜吗?不知徐总原何突然问起内子?”既然是内子,就不要随便问,江宁宇其实有些不愉的,但表面还只是吃惊,并无太多外露的情绪。
原来叫这个名字,徐从之心里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笑道:“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正巧要招聘一个具备法律背景且擅辩的人才,之前有人跟我举荐了你老婆,说她有律师证,且口才和逻辑不输江律师,所以,能否告知,她是否可以来我们公司?我们是求才若渴呀。哈哈哈哈”徐从之尽量保持一个求才若渴的人该有的态度,但后面的大笑可能有些崩,不过无所谓。
徐从之确实是求贤若渴,可看在江宁宇眼中,那可不是什么求贤若渴,那是赤/裸/裸的求色若渴呀,这简直就是无理!非常的无理,可他是自己的大客户,却不能现在就翻脸!忍耐着心中的愤慨,江宁宇微笑道:
“她在家带孩子已经好几年了,我儿子六岁了,是她从小到大带大的,现在孩子也离不开她,所以我只能多谢徐总的好意了,她不出来工作,我赚的钱,足够她花的。呵呵”就不劳你操心了!
“哦这样啊,”徐从之有些失望,脸色很明显的表露出来,他不是个善于隐藏的人,其实不是不善于而是不屑于,没有什么事儿值得他那样。
不过也没有办法,有时候招人也是需要一点缘分的,可能还没那个机缘吧,“那我只能说非常遗憾了,我这边的待遇可是非常的优厚的,你知道我对人才的重视,那行,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先走了。”
既然不行,那也就没有再谈的必要了,他是求贤若渴,可也不至于去死乞白赖的求人,利落的站起来,对江宁宇点了个头,便潇洒的离开了。
徐从之起身离开,江宁宇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他平生真的挺讨厌这种富二代的,徐从之算一个,另外一个就是张建,大学期间,这个张建就像是阴魂不散似的,总是围绕在和他相关的事物上,他第一次见林寒霜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偏偏那个张建也围绕在她左右,当他有一次看到林寒霜对着张建似笑非笑的样子的时候,他担心极了,他担心林寒霜看上张建,张建长得虽然没有他所谓的帅,但他却是很多女生追捧的那种硬气,这点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的,自己有的只是温和的气质,这样一个劲敌他不得不十分的小心,他甚至悄悄的寻找张建的弱点以及林寒霜的介意点,后来终于让他找出来了,原来林寒霜不喜欢富二代,最后问题轻而易举的解决,后来那个张建更是变本加厉各个方面都和他争,好在他得到了林寒霜,并在林教授的加持下,胜多败少。
现在,又出现了个徐从之,这个人他也是早早的做过些调查的,他的所有客户,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去摸底,徐从之是最让他震惊的一个,首先他不是一般的富二代,而是个超级二代,他是徐氏产业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至于更多的信息他也知道的不多,可唯一男丁四个字已经足够分量了,特别他们那种大家族,不是长子长孙都可能不被看重,别说是只有一根独苗了,徐氏是什么概念呢?一个巨无霸集团,集团涉及与衣食住行相关的方方面面,比如房地产,比如酒店,比如餐饮,比如购物中心百货商场,比如……
江宁宇不想在列举了,因为他越想就越发现他不能失去这个大客户,这个客户是林立人托了关系找来的,虽然讨厌可也无法,江宁宇有些矛盾,这就好像,你讨厌财神爷长得丑可他却天天给你钱花,这就有种又爱又讨厌的情绪了,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就看他给你的钱的数量而定了。
徐从之能给他多少呢?这个是江宁宇现在也无法预估出来的,因为庞大的徐氏集团不是他能够想象的到的,目前他手里虽然只有一个新翠丽百货,但业务量却也很可观,算的上是他们律所的大客户,除了固定的非上诉业务,时不时还有一些和商家的案子,
将来……
坐在那里一直纠结着这个事情的江宁宇,从来没有过的优柔寡断,林寒霜是他捧在手心儿里娇养着的老婆,在最初和自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