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就是这家吗?”牧暮看到车窗外的一家私人医院标牌问老王。
“是的,我先把车停到路边,你先别急。”老王看牧暮心急火燎地掰着车门把手,赶紧安抚他。
“是不是说我爸名字就行了?我不知道他带没带身份证什么的。”牧暮和老王扶着牧广林往医院里面走去。
“说他的名字就可以,他们系统里面都有记录的,我去办就行了。”老王把医院的门拉开,让牧暮跟牧广林先进去,然后他进了门以后就先跑到前台前跟接待人员沟通治疗的事宜。
“我都登记好了,现在稍等一下,医生马上来给牧总检查,我们去房间里等一下吧。”老王走到等待区跟牧暮说道,身后站着一位护士。
“请这边走。”护士给牧暮指示等候室的方向,老王就跟牧暮一起扶着牧广林走进了等候室。
“您在这边稍等一下,医生马上就过来。”护士微笑着说完话,牧暮点了点头她就退出了等候室。
“小牧,牧总他这是怎么了?我看他脸色很不好啊,刚才上车的时候还没事呢。”老王给牧暮和牧广林端来了两杯水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估计就是老毛病犯了吧。”牧暮喂牧广林喝了一点水,又把房间里的空调调高了一些。
“医生来了。”
“是牧广林先生吗?”走进来的医生问道。
“是的。”牧暮站起身说道。
“好,那跟我过来吧,我们到诊疗室里,这边。”医生引导着牧暮和牧广林走出了等候室,老王在等候室里继续等着。
“医生,我爸他到底怎么样啊?”牧暮看医生给牧广林检查完了就着急地问道。
“哦,牧先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血压有点高,这个脸上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但是这个脖子上的伤口需要仔细处理一下,我看好像有点感染了,你先出去吧,去药房按照这个单子把药拿了,一会回来就可以走了。”医生把处方递给牧暮,牧暮便起身走出了诊疗室。
“怎么样了?”牧暮在等候室外面遇到了老王,老王拉着牧暮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血压有点高,我去拿药。”牧暮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表情轻松地说道,他现在心里是稍微放松一些了。
“我去吧,我去,单子给我,你在这里歇一会吧。”老王拿过牧暮手里的单子,牧暮便折回诊疗室门口等着。
过了二十多分钟老王拿着药走了回来,他坐在牧暮身边问道:“还没好吗?”
“没有啊,医生说只是简单处理一下,但是现在还没出来呢。”牧暮觉得有点奇怪,可是还没有特别怀疑。
“那我进去看看吧。”老王起身要推门进去,牧暮让他先敲门再进去。
老王敲了好几遍门,都没有人答应他,他转头看着牧暮,牧暮忽然觉得事情不妙,起身推门而入。
“怎么了?”医生正在给牧广林的脖子上涂抹药膏,药膏是黄颜色的好似泥土一样的东西。
牧暮本以为会发生什么意外,或许是之前的玉谷岩来找麻烦,但是眼前却是什么事也没有,他收起紧张的表情尴尬地笑着问道:“哦,那个,我刚才敲门没人,没人开门,我就,就进来了,不好意思啊。”
“小牧,你怎么这么没礼貌。”牧广林转脸跟牧暮说道,可是牧广林的脸让牧暮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爸,爸,你的脸。”牧暮语无伦次,面如白纸,身后的老王也是大惊失色,转身准备去叫人,可是还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牧广林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牧暮,牧暮意识到果然还是出事了,他在看向医生的时候,医生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穿着一身全黑的连体衣,脸上纹满了纹身,眼珠是红色的,他长长的指甲抠着牧广林的脖子。
“你,你放手!”牧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指着医生让他不要伤害牧广林,但是医生只是邪魅地看着牧暮,却不松手,而此时的牧广林的眼珠已经变成了白色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牧暮想去叫人来,可是转身发现躺在地上的老王,他知道自己难以逃出去了,他看着医生问道:“好,我答应你们。”
“答应什么?”医生的声音尖利而空旷,他的指甲已经进到了牧广林脖子上的伤口里了,黄色的药膏在牧广林的伤口上变成了红色的液体往下流着。
“你们要我答应什么,我就答应什么!”牧暮已经乱了心智,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很好。记住了,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不拿到笠堀龟玉的话,他的脖子和你的脑袋可就要连在一起了哦。”医生把指甲抽了出来,阴狠的目光让牧暮不敢直视,浑身颤抖地点了点头。
窗户忽然往外被推开了,牧暮抬起头发现医生瘫坐在椅子上晕了过去,但是不是刚才那个可怕的医生了,而是最开始的那个普通医生。
牧暮赶紧走到牧广林身边扶着他,这时候牧广林恢复了正常,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都不再流血了,他看着牧暮说道:“怎么了?你怎么眼睛通红啊?你哭了?”
“没有,我没有。”牧暮笑着回应道,然后就扶着牧广林走出了诊疗室,这时候老王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着脑袋一脸疑惑。
“你怎么了,老王?”牧广林好像精神恢复了很多,他拍着老王的肩膀笑着问道。
牧暮看着牧广林,不明白牧广林好像忘记了自己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