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长安的春意盎然,兽人王城盛京可就算是寒冬腊月了。虽是五六月份,可盛京的气候已和初冬没什么两样了。缺的,也仅仅是一场鹅毛大雪了。
比天气更加寒冷的,是兽王凯撒和太子屋大维两人的心了。原本,期待着鲜卑胡和秦国的开战的。可一直,秦国和鲜卑胡开战的消息也没有传来。不仅仅如此,倭人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他们,不给钱,便不出战。
凯撒孤零零地坐在龙椅之上,整个王宫大殿之内,只有他与太子屋大维两人。眼下,他真的体会到了人族皇帝常说了一个词语:孤家寡人。以前,他还能够和他麾下的众将商量国家大事,商量战术战略。可秦国的君臣,却硬生生把战争的维度提高到了另一个高度,战场决胜已经是次要的了。
谋战,才是秦国用来和他们交锋之物。整个兽人之中,能够和秦国展开谋战的也只有他的儿子和他两人了,阿克特,只能算半个。
“失算了,失算了。这秦国的君臣,其本事还是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料之外啊!本以为,能够用反间之计让秦国和鲜卑胡为导火索,让人族内部内斗,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半分打起来的迹象。太子,我们在之前在秦国潜伏的探子可有什么消息传来,秦国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慕容恪能够按兵不动。”
面对自己父王的提问,屋大维尴尬地笑了笑,回道:“父王,难道您直到现在还认为我们在秦国还有探子吗?那些探子,早就被秦人清除干净了。就算没有清除掉了,父王您认为我们走后,他们还会忠于我们吗?他们,和那些我们建立起来的人族军队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秦国人占领着榆关,慕容恪的狼骑占据着我们通向草原的必经之路,我们获得消息的唯一渠道也只有从倭人那边获取了。所以,父王,我想我们还是答应他们的条件算了。些许钱财,我们还是能够付得起的。毕竟,我们征战天星帝国之时带回来了许多钱财。倭人索要的那些,对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
“哼哼!!”凯撒自嘲地笑了两声,目前的情况,他如何能够不知。刚刚的提问,看似是在问屋大维,实则是他对自己心灵的拷问罢了。为的,就是寻求那少的不能再少的一丝丝的安慰。
“探子之事,也只能如此了。但,倭人之事,我兽人一步都不能让。一旦让步了,那将是整个兽族的耻辱。
再说,倭人生性贪婪,比之鲜卑胡,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次,你给他们钱了,那往后,每次让他们办事,每次都要给钱。他们,已经拿得够多的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兽人一旦尝到甜头,他们会变本加厉的。“”
“父王说的确实不错,我兽人确实不能丢了自己的气节!但,也要考虑到眼下的实际情况啊!现在,我们唯一能获得消息的渠道,便是倭人了。不若,先答应他们。但,有一个前提条件,钱,我们会给。但是,会分三次给,事前给一些,事中给一些,事成之后再给一半。
都是给钱,可这样看起来,不是他们向我们索取,倒像是我们给他们钱,让他们替我们办事了。”
听到屋大维这话,凯撒不由得点了点头:“妙!这确实是妙!太子,为何现在才和本王说。早说了,就不必耽搁这么多的时间了。”
屋大维讪讪地笑了笑,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父王,这不是儿子想到的。而是儿子巡查被我们掳掠的人族之时,听一个商贩提及此事。人族对于此道,可是行家啊!”
“他们,也就只会这些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此事,本王同意了。剩下的,便交由你全权操办吧!”
“遵命!”屋大维跪地,郑重地行了一礼。
凯撒笑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随即,屋大维退了下去。整个王宫大殿,只剩下了凯撒一人。
凯撒看着空空荡荡的大殿,不知怎么的,竟笑了起来。
倭国,跳梁小丑,不值得一提,除了他们和兽人那些苟且之事,也几无大事。带兵侵扰秦国沿海,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至少在没有得到足够的好处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兴兵的。
丹阳国国王张雄,则在使团进入大秦境内以后,被放了出来。一被放出来,二话不说,立刻赶回了丹阳国,带兵去追赶大秦使团去了。可他,怎能追得上。
当他的船队到大秦境内之时,随即被大秦水师大都督陈连带着益州水师给截了下来。搞得张雄只能站在船板上大骂陈连、穆华还有他那个不肖的女儿。他心心念念想要巴结王玄策的想法就此落空。这,还真的是印证了那句老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哦,不这种情况,只能叫“赔了女儿又折兵”!
再看墨枫,带着老婆儿子一路向阳平关而去,一路之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边看着风景,一边体察民情,指不定有多逍遥了。唯一的烦恼,就是带着典韦和许褚两个吃货。这一天天的,出门所带的钱财是日益减少啊!搞得他,上街头卖艺赚钱的想法都有了。
若是被大臣们知道,大秦皇帝皇帝陛下为了养活手下的两个将军,上街卖艺求财,这脸都要丢掉九霄云外去了。这种情况,持续了一路,直到到了陈仓,遇上了一家刚刚开业的烤肉店,这种持续了一路的情况才有了改变。
“本店今日开业,主营烤炙牛羊肉。为庆贺这一美事,本店特举办大胃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