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虎贲”新军的训练,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李敞抚着黑须,盯着慢慢西沉的夕阳,说道。
在他的印象里,能不能把万人队伍都训练成如“特种作战营”这般,以一敌十的精锐中的精锐,如果真能做到这样的话,未来的战争,赢得机会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很大!
“我想,能不能这样……”展超收回了目光远眺的目光,看着李敞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月柔跑了,准确的说是被人救走了。
十日之前,大夏天牢。
游弋的守卫们刚刚过去,几个深蓝色服饰、带着白色面具的就出现了。
邪神无邪知道……李敞刚刚离开了大夏,瞅准时机,直接派出精锐来营救月柔。
这个月柔,在天牢里被关了小半年了,准备过了中秋问斩。
刚开始抓住月柔的时候,可谓是戒备森严,主要是担心邪教的人劫狱而来,这半年过去了,并没有人邪教的人出现过,更别说劫狱了。
貌似他们已经把月柔给放弃了,或者说邪神吴邪,他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十个白色面具从天而降,在“飞魂索”的帮助下,直接出现在大牢守卫的头顶,轻轻的滑落下来,一丈…半丈……三尺………一尺…………
“噗呲、噗呲”……声连续、微微的响起,一刹那的功夫,十个白色面具同时出手,手中的弯钩划破了守卫的脖颈,鲜血瞬间飙飞。
十个守卫软绵绵的尸体,被白色面具扶着,收回“飞魂索”,尸体被他们抬到了一旁。
不一会儿,一队十人的守卫重新出现,左手持着长戈,右手紧握着腰刀,站在那里目视前方,貌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一个红衣女子出现了,带着和之前蓝衣一样的面具,她是邪神无邪手下之一,月柔是“毒男”,排第五,她是用魅惑之功杀人于无形的“血妃”,排第四。
因为她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嗜好,每个被她杀死的人,她都要尝一尝他们的鲜血,如果是自己需要的那种口味,她会吸干对方。
真是个变态的女人以及恐怖邪的组织,不尽早铲除的话,可谓是后患无穷啊!
“你是谁?为什么闯入天……”大牢里的栅栏处,两个守卫抽出腰刀,其中一个大声喝问道。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血妃”轻轻一挥手,他们立刻和被定住一般,简直就是呆若木鸡,和傻了一般。
“打开牢门,快!”“血妃”轻轻地命令道。
“你们杀了对方,快!”轻轻走近大佬,“血妃”命令道。
“噗呲、噗呲”两声,两个守卫手中的腰刀,捅进对方的肚子,一下子,两个人就死翘翘了,正确的说是被同伴杀死,可见“血妃”的魅惑之功,那是相当的牛叉。
“你来了!”牢房里,被绑在十字木桩的月柔,轻轻的说道。
他的白衣都被变成黑色的血渍整成了灰色,披头散发遮住了满是伤痕的脸,一瞬间,“血妃”暴怒了。
牢房有三道闸门,最里面的四名守卫发现了情况,冲了出来。
月柔在天牢里,和那些所谓的政治犯比起来,他只能算是重罪,而里面的那位“政治犯”们,可是叛国罪,虽然没有判处他们死刑,在这天牢里关上一辈子,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这些人既不是罗党,也不是保皇派,他们是新党,因为变革失败,同时得罪了其他两党,造成被双方同时打击,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嘭、嘭、嘭、嘭”接连四声,下一刻只见血肉炸裂开来,“血妃”没有魅惑,直接将他们碎成了渣滓,可见她心中的愤恨有多么的高。
“走啊,还愣着干嘛!”“血妃”对月柔说道。
月柔震断了捆他的铁锁链,好像是哪里不对,手臂粗的铁锁链,直接被震断看来他的功夫没有问题,为什么他要蛰伏这么久呢!
“踏踏踏踏”一队守卫过来换岗,到了大门口,感觉到了不对劲,只见前面十个守卫怒目圆睁,在火把的照耀下,脚底的血都汇集成了一片。
“劫狱了,有贼人!”守门们乱了起来,此刻,月柔和“血妃”回过头,瞅了一眼高大的王城,在城墙上一跃而下,瞬间消失不见。
“呼”……睡梦中被惊醒的罗成坐了起来,感觉到头疼欲裂,一旁的夫人赶紧让丫鬟掌灯,在一个锦盒中拿出一个暗红色药丸,喝着水罗成吞服了下去,瞬间感到了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原来,罗成已经中毒至深,具体是怎么中的毒,想一想应该能够分析出来,月柔在邪教中的身份可是“毒男”,原来一切都是阴谋,都已经被吴邪算计好了,一场看不见的谋划,在慢慢的袭来。
为什么罗同如此固执,以前他是诸葛均的坚定支持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就有了党派之争,并且罗成影响的不仅仅是大夏,就连大梁的罗氏一族,都被他同化了。
罗同现在……他如果没有罗成的财力物力支持,早就完蛋了,每次梁洛一占了上风的时候,很快就被罗同压制住了,这个中原因,真的需要深究!
对于梁洛来说,他没有诸葛均雄厚的家底和诸葛一家的实力支撑,老梁王是靠政变上的台,这样的话,他能给梁洛留下的资源并不是很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国库匮乏、朝政无力、党争霍乱……种种情况加在一起,真的是难为不已!
所以……此时的梁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