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凌尘煜目光有逼人寒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秦经理面色发白，赶忙答：“七……七年了，凌总。”
“是吗？”清冷声微沉，修长手指敲着桌面，“咚咚”地声音在寂静房间中格外突兀，室内有暖气每一个高管吓得汗毛直立，秦经理坐着都有腿软的感觉。
“是……是的。人事部有记录。”
“呵”轻笑一声，凌尘煜将身前堆积成山的文件往前一推，“碰”一声，秦经理身子滑坐在地，模样十分滑稽，“凌……凌总，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错？怎么会呢！不过是无知和嘴笨而已。”凌尘煜居高临下，眼有暴风。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却迟迟为表态。
“对……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凌尘煜眼眸一紧，声厉聚下，“也对，擅作主张也算一种错。”
“我……我没有。”
“秦主管，我记性不好。你帮我回忆一下，我何时说过不对商家负责？”
“我……我一时嘴快，对不起。凌总，事后我也反省过了。可是……”秦主管恨得咬牙，“打电话的商家太卑鄙，录音发了出去，陷我于不义。”
“真是不会说话呢？”凌尘煜一改冷漠，扬唇，似笑非笑地开口，“我以为是秦主管打算陷整个财团不义呢！”
“没……没有。在场的人跟我共事多年，他们都知道我容易冲动。”许是说到缺点，秦主管十分心虚。
“嗯，的确。”
“哎，我都习惯了。”
“……”
不少人附和，凌尘煜上扬弧度加深，顿了顿，“散会。”
“可总裁……”生产部主管欲言又止。
“温经理留下。”
“好的呢！”温倾颜手指转笔动作一停，放下，妖娆脸庞满是随性。
众人叹气离开，秦主管似知道自己错了，为了将功补过，迟迟不愿意离去。
“秦主管，你不走吗？”温倾颜沙哑地声音满是打趣。
“我……”
“我跟凌尘煜讨论未婚夫的病？你是要偷窥我的人？”
“没，没有。我这就滚。”秦主管拔腿就跑。
不敢跟温倾颜起冲突，撇开强大背景不说，那张嘴真要较劲，足够把你活生生呛死。
“事情都这样了？你还不管！”温倾颜挑眉，一问。
“再等等！”凌尘煜目色极深，眼底有隐晦的暗潮。
温倾颜细长眸子一眯，撩了撩长发，红唇一勾，“真沉得住气。我不管你了，不知道打算坏主意。不过……”
女人悠悠站起，声色略沉，口气肯定道：“有人要倒霉了。”
说完，转身，离开。
凌尘煜慵懒斜靠在座椅上，想起温倾颜的话，倒霉吗？
他等得不过是一句话，来自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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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新闻的爆发，各大会所每日都没顾客进出。因此，通知员工带薪休假。
顾生生作为凌尘煜的女友，记者们争先恐后想采访，消费者想炮轰的人，自是呆在别墅安全一些。
新闻报道每隔一小时更新，秦主管的话更让凌氏财团贴上“仗势欺人”的标签。
凌尘煜一早出门，现在是晚上九点，他怎么还不回来？
难不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