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想多打点。”田泰右手摸了摸后脑勺。
这时,一名怀孕六个月的女子从屋内走出,她是田泰的妻子,“多谢袁大哥相救,不然我男人今晚怕是回不来了。我肚子里这孩子,生下来也就没了爹……”说着说着,田泰的妻子突然伤感起来。
“哎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真是的,女孩子家就是喜欢哭哭啼啼。”田泰有些不好意思。
“说起来,袁兄弟,你半夜怎么会在山上,而且,还穿着……”田泰将目光放在了钱仓一刚脱下来的兵甲上。
“这事,说来话长。”钱仓一又喝了口粗茶,“我是逃难到挽州的,看守关隘的兵卒不让我过去,所以就冒险走了山路。”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不然就死在山里了。”
他刚说完,一声啼哭在屋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