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药吃的菜摘了出来,洪梅果就挑水,把菜地淋了水,接着把摘出来的菜择好洗好,之后进厨房生火煮糊糊。
看天色差不多了,洪梅果抽空进屋对洪梅花说,“花子,你现在去厨房帮大姐煮糊糊,大姐要去地里一趟。”
“啊?”洪梅花不解,这时候洪梅果还去地里干什么,这都要吃晚饭了。接着,她说,“大姐不是说明天再下地除草的吗?这都要哺食了,大姐下地也不差这点,不如明天再去。”
知道洪梅花理解错了,洪梅果随口编个慌,说,“大姐要去水田一趟,大姐好像忘把镰刀放在那了,没有拿回来。要过去看看才行,要不被人拿走了,可就真的是亏了。”
其实这几天,地里的秧苗都有被人拔起来重新插过。只不过为了少点麻烦,她就没和生承婶她们说,也叮嘱洪梅花她们不要说出去。
要不她估计这事要是和生承婶她们说了,肯定是马上就去请风水大师过来的,因此不说是最好的。
当然她也知道,就算现在大家没说什么,可等大家忙完这几天,估计她家这事也会被重新提起来,毕竟大家实在太热情了。
对这鬼怪之说,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抵不住你是生活在这相信鬼神的世界里。这事是人为的,这是错不了的,所以她是非要查出来是谁才行。
每次都是在她回家吃饭之后,到她早上下地之前,这段时间里,这地里的秧苗才有机会被人动的。
因此,她决定今晚就先过去守株待兔,看有没人,要不明天早她再早点过去,这样肯定能看到是谁来的。
说起来,到底是谁这么好心!难不成村里还有哪家对她家很关心的?要不还真的是想不通,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洪梅花脚上有伤,所以洪梅果是背着人过去厨房的。之后就把菜什么都准备好放在灶边,这样洪梅花就不需要走来走去拿东西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把洪梅雪叫出来,做洪梅花的锄手。
在一旁的灌木丛里蹲着,洪梅果直盯盯的看着看着自己的田地。现在都黄昏了,地里都没人了。
一炷香之后,有一个人影出现在洪梅果家的田地。只见那人放下锄头,卷起裤腿,就下地去了。
洪梅果跑了出来,她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惊讶喊道,“二伯!”
闻声,洪生贵回头,也是一脸的惊讶,“果子!”
接着洪生贵疑惑问,“果子,你怎么还在地里?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这?”
刚才来的时候,他可是没见到任何人,所以洪梅果是在他来之后才来的。可这时候,洪梅果过来是有什么事?
洪梅果早就编好了谎话,“家里镰刀少了一把,我过来地里看看,是不是落在这了。”
之后,洪梅果问,“二伯。这几天秧苗,都是您帮我重新插过的吗?”
洪生贵边重新插秧,边说,“二伯回家的时候比较晚,经过你家的地,看这实在太乱了,要是不重新插,可是不会长出粮食的。你有些要不是插得太深,就是还没插进泥里,我就拔了,帮你重新插过。”
“刚开始两天,你很多都是插得太深了,这样秧苗很是容易就被水泡烂了。不过这两天你熟悉多了,没有多少是插错的,就是插得不够整齐。”
洪梅果真心感激道,“二伯,这几天辛苦您了,多谢您!”
“一家人,不用客气。”洪生贵笑笑,接着就问洪梅果过得怎么样的。
聊了一会,地里有问题的秧苗也全都重新插好了,洪生贵走上来,“天黑了,你快回家,要不就过了哺食的时间了。”
“嗯。”洪梅果颔首,说,“二伯也快回去,这离村头远,估计还没到家就要天黑了。”
三叔婆一家正在院子里吃着饭,小树从自家的院子,看到洪梅果正往自家走来,她说,“娘,是果子姐。”
生承婶看着走过来多洪梅果问,“果子,你这是刚从地里回来吗?”
洪梅果说,“是的,堂婶。”
接着看向三叔婆她们喊道,“三叔婆,堂叔。”
她说,“三叔婆,我找到帮我家重插秧苗的人了。是我二伯来的。”
闻言,大家都是一愣,生承婶道,“招弟爹?”
“是的。”洪梅果点头,把过程给说了,
当然她没说自己是特意过去守株待兔的。
三叔婆点头,“二贵子有心了!”
生承婶笑道,“原来是虚惊一场!没事就好了,我就说这事都给做全了,怎的还会不干净呢。这下子可真的是放下心来了!”
接着,她转头问三叔婆,“对了,娘。您是不是和刘婶子说了这事?”
三叔婆说,“说了。你婶子说,忙完这几天就去找人。估计还没叫人去,你现在跑一趟,和你婶子说清楚了。”
“是,娘,我这就去。”生承婶放下碗筷,就往外走了。
洪梅果是想拦也拦不住啊!也不差这一天了,说晚一天也没事的。
三叔婆看着洪梅果说,“果子,哺食还没吃吧?快点回去吃,要不这天就要黑了。”
洪梅果点头,“是,我回去了,三叔婆。”说完,就往家里跑去了。
来到地里,看着小麦里长得旺盛的草,洪梅果叹气,“哎!这才几天,这草怎的就长这么快?这么多啊!”
准备要拔草了,洪梅果先是回头,看看还没带草帽的洪梅花几人,她提醒道,“花子,你们几个把草帽带好了,我们要开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