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洪多鱼,洪梅果嘀咕,“也不知道你三姐是怎么给你洗脑的,怎的就这么护着她,啥都听她的。”
想当年,这一个两的可听她的话了,她说东他们绝对不会往西走的。可现在,唉!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幸好还有一个比较乖。要不,她都以为是自己教坏他们的。
洪梅果再次叮嘱,“记住了,看好你三姐了。要不,你今晚就和你三姐在外面过算了。”
“我知道了,大姐。”洪多鱼点头,有点为难道,“不过大姐,三姐要是吵起来,我是劝不住她的。”洪梅雪的吵功,可是他们几人中最厉害的。真的是什么粗话都能说出口,活像一个泼妇似的。
洪梅果没好气道,“没指望你劝,你把人拉走就是了。要是她不给你拉,你就拿出三叔婆来说话,那她多少会收敛一下。”
“明白了。”见洪梅果松手了,也没别到吩咐,洪多鱼立马跑得没影,去追洪梅雪。
洪梅果走进屋里,叹气道,“唉!希望一切都顺利,我可不想再去和人道歉,被人指着面骂,还要赔她们几个鸡蛋。真是想想也憋屈,这都什么事啊?”
想到去年,因为抢麻雀的事,洪梅花把人给打了。她拿着十几个鸡蛋上门去给人道歉,还被人给骂。说什么有娘生没爹教之类的话,要不是顾着这事确实是洪梅雪不对先,把她家儿子给打破脸了,她都想把鸡蛋往那婆娘脸上砸去了。
都什么人,都给她道歉赔礼了,还专挖别人的痛楚说话。要不是顾着自家的这名声,真的是想打人。
“大姐,你不都叮嘱了雪子,叫她不要动手,怎的还要叫小弟看着雪子?”刚才洪梅果并没有刻意降低声音,所以在屋里的洪梅花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洪梅果坐在炕边,拿起刚才自己绣一半的荷包继续绣,“双重保险,这个出事了,起码还有另一个可以拉住。”
其实,她心里知道,真要是出事,估计洪多鱼也是不低用的。这只不过都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点,这才叮嘱洪多鱼而已。
洪梅花说出自己的观点,“雪子虽然鲁莽点,可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先动手的,除非那些人先跑去找她麻烦。”
上次洪梅雪知道洪梅果上门去给人道歉,还给人骂了,很是生气,还哭了。所以她敢肯定,这次不管怎么样,洪梅雪也会忍着不先动手的。只要不先动手,那就没事了。
洪梅果也清楚,只不过就是不放心,她叹气,说,“不知道怎的,每次雪子去村里的时候,都会出事。大大少少的,就没一次是没出事的。我都开始觉得,她是不是和洪家村的人相克,要不,怎的没一次是相安无事的。”
“这一说,好像还真的是。”洪梅花回想一下,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她说,“那大姐怎的不让雪子在大山抓麻雀,还要让她去村里。”
洪梅果无奈道,“现在庄稼收起来了,地里的麻雀可是比山上的多了。去村里抓,好容易就能抓到很多。照雪子这吃货的性子,都是去抓麻雀,她自然想去麻雀多的地方,能抓多很多。”
“去年出了那事,之后我也劝她不要再去村里抓麻雀,可她不听我的。还说,她是上山,还是去村里,我又没时刻看着她。她肯定是会跑去村里抓的,她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法子啊!”对于洪梅雪,她现在是越来越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或许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反正她越是这样说,洪梅雪就老是和她反着干。
洪梅花说,“今年三叔婆忙着帮小松哥和小树姐找人家,都很少管教学雪子了,她也是逮着机会,开始野起来了。”
洪梅果点头,赞成洪梅花说的,她说,“我觉得,现在她也没那么怕三叔婆了。你看去年那事,三叔婆那会还在家里,她不照样上去把人给按在地上打了。虽然最后她被三叔婆教训了一顿,看起来也老实很多了。可我总觉得她没看起来那么的老实。”
想起一件事,洪梅果说,“我记得年初开春那会,你感冒了,我就让雪子替你去好浩婶子家里拿荷包。过几天,我听人说,雪子去浩婶子家那天,之前她打的那户人家家里出了好几条蛇。”
“这几蛇在家里爬开爬去,搞得人家家里鸡飞猪叫的,还有两人被咬了。幸好是没毒的蛇,不过被咬了,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洪梅花不确定道,“这事我也听小月说了,大姐这是怀疑是雪子做的。”
“嗯。”洪梅果点头,分析道,“从时间上来看,雪子有这个机会。而且雪子有点睚眦必报,尤其是欺负过她的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这么放过他们的。”
洪梅花感叹,“出事那会是秋收,这冬天不好出门,也亏得她能忍这么久。”
洪梅果也觉得洪梅雪这毅力强,要是用在别的地方上就好了。她说,“这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教了。到时候,真的是嫁不出去,那大姐养就是了,就当养一个不会长大的闺女。”
洪梅花很是想说,大姐,你自己的亲事还没着落,怎的就现担心起洪梅雪的事。可她知道自己说的,洪梅果不会听,于是也就不说了。
过两天要赶大集,所以洪梅果就上山摘些野果回来,准备做果酱。
来回上上两趟,洪梅果一放下背篓,就往屋里走,“花子,雪子喝小弟回来没?”
洪梅花摇头,“还没有。”
“希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