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阮余白再次开口。
“我是余生多指教。”
“笙箫文学网是我的。”
“我也是壕无人性。”
年归愣了愣，有点意外。
阮余白会在这个时候跟，年归自己点明自己的身份。
广播声音再次响起，阮余白松开年归，伸手摸了摸年归的头。
“进去吧。”
年归呆呆地哦了一声，愣愣地拉着行李箱进站了。
阮余白站在原地，看着年归他走远，直到没了年归的身影，阮余白才转身离开。
━━━━━━━━━━━━
走出火车站，阮余白就接到了万祁扬州的电话。
“人走了？”
万祁扬州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戏谑。
阮余白没有开口。
万祁扬州又道。
“你还没拿下人家？”
阮余白还是没有说话，万祁扬州正纳闷这人不是想沉默到死吧，就听到了一声嗯。
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清。
阮余白啧了一声。
“白啊的，你这样不行啊。
你不主动一点，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追到啊？我跟你说啊……”
“说完了？”
阮余白听着万祁扬州他说了一堆，才开口。
万祁扬州噎了一下。
“完了。”
“挂了。”
然后阮余白她就挂了电话。
万祁扬州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一脸懵逼。
久久，万祁扬州他才啧了一声，叹道。
“年轻人啊。”
……
━━━━━━━━━━━━
阮余白回到公寓，看着这一室的清冷，眸光不自觉暗淡下来。
短短几天，公寓里自己染上了年归他的气息。
沙发上的卡通抱枕、清新的桌布、阳台上的仙人球。
“怎么就想他了？”
阮余白喃喃着。
明明年归他刚刚分开，阮余白就想年归了。
阮余白想收拾公寓，可是又不想年归的气息消散地太快，便放弃了。
━━━━━━━━━━━
这个时候，阮妈妈的电话打开了，问阮余白和年归的进展。
阮妈妈她已经知道了年归的名字，开口就亲昵地叫归归。
“阿白啊，什么时候把归归带回来啊？你哥这周末要带你未来大嫂回来，要不你也把归归带回来呗？”
阮妈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阮余白眉头不自觉皱起来，忽然开口打断阮妈妈她的话，道。
“他走了。”
阮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
久久，阮妈妈犹豫地问道。
“阿白，你别难过啊……”
阮妈妈以为阮余白跟年归告白失败了，便极力组织语言安慰阮余白。
阮余白知道阮妈妈她误会了，便道。
“我没跟他告白。”
这下子，阮妈妈转过来怪阮余白她了。
“哎呀，你怎么还没跟人家告白啊？”
“你不是想人家孩子主动吧？”
“虽然你是我女儿，我还是要说说你，你要主动啊……”
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总结起来就是要阮余白主动。
聊了一会儿，挂上电话。
阮余白看着厨房玻璃窗映出的人影，喃喃自语。
“需要告白吗？”
……
━━━━━━━━━━━━
阮余白没有回家住，依旧留在公寓里。
阮余白搬回了主卧，没有换床单。
躺在年归睡过的床上，手里捧着手机，眉头轻皱，眼睛里是犹豫的光芒。
算算时间，年归现在应该到家了，要给他发消息吗？
可是，他会怎么想她？
作为壕无人性的她，可是和他怼过的。
言语毒舌又犀利。
那才是她。
年归他会觉得她虚伪吗？
阮余白第一次犹豫不决。
━━━━━━━━━━━━
这个时候，微信却跳出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