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子府还不至于连一个白玉观音都买不起,方才我一直瞧着那一尊白玉观音,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罢了,前段时间,某个小城里面刚巧就是丢了一尊白玉观音,只不过碰巧觉得有些好奇罢了。”
漠君寒看上去就像是无意间说出这话一样,丝毫没有管旁边的女子不知在何时已经白了脸了。
那边的气氛真是好啊,没有他也一样的好啊……
白若水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表情:“那,那还真的是巧了,这白玉观音我也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商贩那里收来的,可花了不少银子的,真是有缘。”
“那殿下就在到处看看,若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走便是。”
白若水僵硬着脸回到上面,不过很快又有一大群巴结的人过来。
这个宴会看上去就像只是来看一看这些名贵的东西的,实际上还是一次让许多人巴结在一起的宴会啊。
任瑶几个人正在那里玩游戏,玩得正开心着呢,丝毫没发觉后面已经不知不觉过来了一个人。
“玩得很开心?”
漠君寒冷不丁的突然一出口,原本背着他,方向不一样的几个人立马突然感觉到了不一样了,这家伙生气了。
漠君寒平常的时候是不喜欢生气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种非常平淡的那种,所以一生起气来的时候非常的容易让人可以察觉到。
几个人转过头来,任瑶首先开口打招呼,露出八颗牙齿,标准职业假笑:“真的是好巧啊,你和白小姐聊完了吗?”
温千:“真巧真巧。”
徐杉:“刚才我只是在看冰书,有些觉得好笑,这才笑出来的。”
鹿墨泽:“你可别看我呀,刚才笑出来的可不是我的呢。”
鹿墨泽说出这一句话,立马被几个女孩子纷纷的一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啊。
任瑶往旁边挤一挤,好歹又多出了一个位置了,漠君寒也不管什么,就坐在她旁边,两个人挨得极近。
任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正常,前前世的那些记忆还历历在目。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子,你要安静下来,不能感觉到害怕,不能感觉到慌张,平静,平静,那是前世了,今生的你可是要复仇的……所有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怎么样还撑得住吧?要不找个机会溜了吧,刚才鹿墨泽过来的时候,你的神色就有一点不一样了。]
“那肯定是当然得了,你觉得我还会留在这里干啥的呢?不过要找个什么理由啊,快要撑不住了的那种。”
“怎么了?不舒服吗?”
漠君寒的声音依旧是如同前世那般的温润如玉,让人感觉到非常舒服,只是现在听起来虽然是这样子的,只是意味确实不一样了。
鹿墨泽:“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瞧着这丫头脸色不怎么好,只不过现在更加难看了,难不成真的生病了吗。”
温千摸摸任瑶额头:“也没有发热什么的呀,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有些不舒服吗。”
任瑶现在旁边可是有一尊大佛的,又怎么可能能安定下心来,本来就不是那种可以安下心来的那种了……
“没关系的,我只是稍稍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难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顺着他们的话说,你不舒服然后离开这里的吗?怎么居然还委婉了。]
“如果像你这样说着的话,那边更加的有嫌疑了,漠君寒才刚刚到这边,必须还要再坐一会儿才可以离去啊。”
漠君寒手指在宽大的袖子里面握成一个拳头,眼神有些茫然的无助。
他,他似乎好像是被瑶瑶讨厌了的呢,瑶瑶害怕他了,做了什么的呢?难不成那些事情全部都被发现了的吗?为什么会被害怕的呢?……
“瑶瑶,我……”漠君寒想要说些什么,却恍然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一些什么了,以前明明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为何?……
“君寒哥哥,有话吗?”任瑶勉强喊出这个以前经常喊的名字,现在不可以把身份就这么给暴露出来了的,如果现在就把身份给暴露出来的话,那可就糟了的。
漠君寒脸色也开始发白了,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问出来的话,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然后再等一段时间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顿好了以后,那就没事了的。
白若水可是一直观看着太子殿下会要去哪里的呢?看到太子殿下居然走到了前段日子,和自己刚刚起了冲突的相府千金那里说不气愤那是假的,只不过后来又听说相府千金,可是与太子殿下全部都是青梅竹马的那种关系,这才平静下来。
相府千金只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被人骄纵着长大的大小姐罢了,经过那次的吵架,白若水自然也是已经摸清楚了,这个相府千金的几斤几两的。
只是她不知道相府千金依旧还是原来的那个相府千金,只不过年龄突然往上长了而已罢了。
白若水唤来一个婢女,青青说了几句以后,那病女就离开了,随后从某个角落走出一个端着酒壶过来的婢女,那酒壶还不同于其他帮忙斟酒的婢女手上拿着的酒壶,反而是那种一坛一坛子酒的那种,这是想搞什么鬼。
任瑶整个人高度紧张的呢,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这边。
那婢女是从任瑶那边过来的,就像是不小心被脚底下的什么东西套了一样,酒壶里面的酒一下子全部都撒了过来了,漠君寒那个时候刚好在心里面沉思着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