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随即又拿起霞红色套装,高兴地指着里间门说:“文妮妮,你再去换上这一套,出来让我看看怎么样。”
郑晓文到里间展开衣服:哦,这一套霞红色套装是中长裤子、中长袖衫啊,他也真会买!她心里高兴,拿着衣服翻过来掉过去的看,欣赏完精工细作,才往身上穿。
郑晓文穿上这套衣服,她并没有马上出去,她也没有坐椅子,而是开开抽屉,很快拿出日记本,放到写字台上,站着弯着腰在日记本上写道:
·十个月时间了,我和他就是这样,相互伴着清纯的情,一路走到了现在。
·虽然说,我和他正走着的路途上,遇到过几次沙尘暴,但是,梦幻般的互动绚彩,亮了、丽了、美了、暖了我们洁净的心。这真好,这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体验了不愿释手的爱。
杨依林在外屋,急着看郑晓文穿上这套衣服的效果。他听着里间静悄悄的,急得他来回走着,直想进里间看看,看郑晓文在干什么。心想:这该出来了,她怎么还不赶快出来啊!
可他又不能进去,他心里烦得不由自语起来:“这不结婚真是不方便!”
他看自己说话太急,又赶快悄声劝着自己:“哎,哎,你杨小子这是干吗呀,别发脾气嘛。你不结婚,是你不到结婚年龄。你不到结婚年龄,那是你自己投胎晚了!
“这事儿又怨不得别人,你还在这里怪谁呢?你在怪文妮妮?哎呀,得了吧你!
“二十年前的那些年,晓文投胎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不精心看着她,她都投胎七八年了,你才慌慌张张跟过来。
“跟过来吧,你还不投胎到华元市,还投胎到那么偏远的山窝里。现在好不容易出来山窝,追到晓文身边了,这就是你的万幸,你还烦什么呀烦?真是不知足!”
杨依林正悄声嘟囔着,郑晓文终于从里间出来了,他赶紧停了话。
郑晓文已经听到了杨依林的嘟哝声音,她愣愣地看看杨依林,说:“你嘴里在扑出什么呢?”
杨依林看到郑晓文,他就笑了。忙说:“我是急着让你快些出来,我很想看看这衣服穿到你身上的效果,知道了吧。嘿嘿!”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的可爱模样,她笑了。
杨依林看着郑晓文上下打量完,什么话也不说,上前几步伸开两臂将郑晓文一圈,才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原因了。不是衣服好看,是你文妮妮把衣服衬托得好看了!”
郑晓文听到这话,她眉头一皱说:“你又想着法儿夸人不是?你不怕人烦呀!”
杨依林忙说:“我没夸,我说的都是实话,真话!”
郑晓文抬手抓住杨依林圈她的手臂,放下他的两臂说:“好了,好了,你说的是真话,我明白了,我成你眼中的西施了,即使是愁眉苦脸加上哈腰,你看着也是美得不得了。
“行,既然你说我穿上这衣服好看,我现在就去上房,再让爸爸、妈妈看看。如果爸爸、妈妈说的话,不像你说的那么好看,等我拐回来,我就找你算账!”
杨依林朝门口一挥手说:“行,行,你快去上房吧,我等着你回来找我算账呢!”
郑晓文这次从上房回来,进来西厢房的门就问:“依林,你猜猜,看爸爸、妈妈说你什么了?”
杨依林笑了说:“我不用猜,一定是夸我的话。”
郑晓文说:“爸爸、妈妈都说,你很会买东西。说你的眼光新潮,说你心里有人,说你知道疼人,还知道孝敬老人。他们还说,说有你这样的好女婿,他们真是太有福气了!格格格格!”
杨依林没顾上笑,赶忙接话:“我这一听啊,就知道你学错话了。”
郑晓文立时睁大了眼睛:“我说错什么了?”
杨依林说:“你说的,知道疼人那一句,应该是,我知道疼爱妻子才对。”
此刻的郑晓文,她看这家里的这四口人,心里都在高兴着。这一会儿她不想说杨依林耍贫嘴,她就赶快岔开了话题,问:“你买的衣服,我穿着都很合身,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尺寸啊?”
杨依林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票据,给了郑晓文。
郑晓文一看票据,见是去年夏天,她做衣服时候的尺寸票,心里说:哦,这张票在书房条几上放过,或是在书房的写字台上放过,他什么时候拿起来的?她感动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抬起双臂,无声地圈住了杨依林。
夜幕降下来了,杨依林在郑家还没有走。他和郑晓文已经玩了一下午,可他一想到去英华西里,心里就不舒服。他还是不想离开郑家,不想离开郑晓文。
杨依林在郑家吃罢晚饭,他怕耽误郑晓文的工作,便自己去了书房。他开开书架上的灯,顺着书架走着、看着,他想找本合自己口味的书看看。
他翻了几本书,都不想看。他又抽了一本,见是《八字精解》,他翻开看看,不觉自语着:“按阳历,我和晓文的生日都是在二月份。按阴历的属相,我和晓文只差一天。
“我的属相是午马,晓文的属相是亥猪。哦,我说我怎么那么爱晓文呢,原来晓文的年命是木命,我的年命是水命,水木相生、相好啊,嗯,满意,满意!太好了!”
杨依林心想:这看过我的了,我还得看看老秦的八字,看他和晓文会怎么样?
杨依林看着秦梓曦的八字,他猛地一惊,自语说:“哟!晓文的属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