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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看杨依林一直看着她,听她说话,见秦梓曦、温洁梅也在听她说话,她又补了一句:“晓文还说,我为歌会操心了,我在歌会上的功劳大着呢,格格格格……”
林静说完这话,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杨依林,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杨依林这会儿感觉林静变了,变得会说话了。他还感觉林静说话的语气、表情、姿态,也变得温和了。
林静这会儿叫他依林,他感觉林静的声音,也叫得柔和、好听。他见林静歪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看着林静,笑着问:“林静,想什么呢?还有事儿没说完呀?”他问话的语气也很柔和。
林静笑了说:“哦,我想起来了,晓文还给张大伯起了个艺名呢。晓文说,咱们九个人的艺名都是花草名,按天干地支中的天干来说,咱们的艺名都是乙木。
“晓文说,咱们那边的工厂是木器厂,要想让咱们的木器厂,更快地强盛光大起来,那就得起个甲木的名字来帮扶。晓文就是想到了这些,她才给张大伯起了个艺名,叫老红松的!依林,你说这个‘老红松’艺名怎么样?”
杨依林听着林静对他说话的声音,看着林静说话的表情姿态,他心里说:
嗯?这会儿的林静她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一会儿时间,她就不像以前的,她那个‘美人儿舞爪牙’的形象了呢?她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让人怜、让人爱、楚楚可人的样子了呢?嘿嘿,有意思,真稀罕!
杨依林心里装着郑晓文,郑晓文的一切,在他心里早已装得满满的了,满得没有一丝空隙。任谁,任再好的女孩子,因为没有空隙,全都挤不进去了!
此刻,杨依林心里想完林静,他还想着:甲木?昨天晚上晓文还说别信那些书上的话呢,她怎么又是老红松,又是甲木的?哎呀,天干地支是祖国流传下来的古典文化,适当用一用,玩一玩,还是可以的嘛。
杨依林面上笑着回了话:“好啊,这个艺名,我感觉很爷们儿、很大气、很响亮、还好听,还真的能够帮扶咱们木器厂呢。不错,我也喜欢‘老红松’这个艺名!嘿嘿!”
温洁梅疑惑地看着杨依林,问:“依林,看你说话那样子,听你说话那意思,你还真是理解老红松这个艺名啊。你也懂得甲乙丙丁戊,金木水火土?哎哟,哇呀,那你可是太有才了!
“我看过这种书,我看着这书,我告诉你们,那简直就是在云里做梦,颠倒横竖地飘着,天上云里不知所以!
“我给你们几个,举个实在的例子啊,我看着那些天干地支一类的文字,虽说会念,可就是像看甲骨文一样,那简直就是一盆浆糊!依林,你是怎么做到看懂的啊?”
杨依林看着温洁梅说话时候,她那种迷惑不解的表情,问他的时候,还直直地看着他。他感觉温洁梅看他的眼神里,还带着满满地羡慕,他觉得很好玩,嘿嘿嘿嘿就笑了。
杨依林嘿嘿笑着,又看看林静,他见林静也是带着疑问、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也在等他回话,他心里说:
这些小美人儿们,都长得这么姣美让人爱怜,她们也都二十岁拐了弯儿了,怎么都还没有大张旗鼓地找个婆家啊?
就算是洁梅有了康明,要我看他们两个,也像是‘地下工作者’,还没敢明着摊牌呢!
杨依林想到这里,他猛然间想到了郑晓文:哦,晓文她,现在肯定是在西屋忙着工作写字呢……
他们这几个人都在一起站着,杨依林没有时间多想,他赶快笑了回话说:
“你们可别把我看得太高了,这些丙丁戊、水火土,什么的,是我在大学里学过的。我要是没学过,我也会和洁梅一样,看着这些文字,就像是看天书,也会在云里迷飘,也会看成浆糊的,嘿嘿嘿嘿!”
温洁梅看看秦梓曦,问:“梓曦,你也是从大学门里出来的人,你也懂得那些浆糊文字吧?”
“我?一点点都不懂!”秦梓曦摇了摇手说,“我读的是理科,依林读的是文科。依林是学哲学的,他学了这方面的知识,我没有。”
林静这会儿的嘴又变得快了:“我这辈子没上正经大学,亏了!我得把我想学的知识,统统补上!甲乙丙丁,它天文?它浆糊?那么多人都懂,这就说明它不是天文!它不是浆糊!我也得学会!”
“林静真有恒心,都掌握那么多知识了,还学呢。”秦梓曦看看这三个人,他又说,“你们都学吧,我是没心思再学其它知识。当前的任务,我只要把我的歌词写好,献给咱们的歌会,那就倍儿棒了,嘿嘿!”
杨依林忽然想起:“哎,还有件正经事儿没问呢。梓曦,乔翔这么长时间不来歌会,你没有给他打电话问问,看是怎么回事儿?他要有什么磨不开的事儿,咱们还得去给他帮忙呢。”
秦梓曦有点无奈地说:“电话也给他打了,我也问了,乔翔在电话里一直说,说他最近一段时间很忙,忙得来不了歌会。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杨依林仔细想想说:“乔翔说他忙,那也可能。不是真有脱不开的事儿,他不会不来歌会。”他看看表,“呀,到点了,咱们回头再聊。”
杨依林骑车去了木器厂,这三人也回了各自的办公室。
这一段时间里,花仙子们当中,有一个人早就有了特大喜讯:苏晨升副职了!
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那就是,苏晨、乔翔和林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