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面子上能过得去,萧眭还是忍着脾气,坐在这里与其他大臣周旋,时不时喝口酒,消消愁。
本该到了行礼的时辰,众人看着一动不动地摄政王,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摄政王殿下还有其他新花样?不过看摄政王的表情,似乎没有大婚的喜悦,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就像是这不是他的婚礼一般。
这可不像之前摄政王殿下在晚宴上所说的那般,按理来说,这可是摄政王殿下自己选的王妃,想来应该是很是宠爱的。
众人此刻已经搞不明白摄政王殿下心中所想了,此时新娘子被喜婆给牵了出来,走到南宫诚的面前停了下来。
霏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南宫诚这样的举动,自己把头盖掀了起来。
周围一片惊呼,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大胆的新娘子,不过这新娘子倒是长的不错,倒是有倾国倾城的意味。
看来摄政王殿下倒是娶了一个美娇妻。
霏烟微微侧身行礼,“王爷,今日还请少喝些,妾身在房间里等着您。”一番话说得大胆露骨,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仔细想去,这就是赤裸裸地邀约啊。
众人眼中顿时起了暧昧的色彩,这样的美娇妻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技能,要不然也不能让摄政王殿下这般在意。
看来这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懂不得,懂不得。
南宫诚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霏烟笑着冲着大家笑了一下,然后就重新将头盖披了回去,由着喜婆牵了回去。
萧眭看着这一幕,心下更加不屑,他倒是没想到南宫诚也是个沉迷于女色的人,他家小妹不是比之这个霏烟不知道强了多少。
他刚刚可是听到了,有人在说这个霏烟有倾城倾国之姿,怕是眼睛瞎了吧!
萧眭觉得自己若是在待在这里,怕是会气死,站起身来,找了一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向南宫诚说了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
萧眭从摄政王府走出来之后,看了一眼摄政王府的牌匾,心中有了一个念头,他总有一天是要这个牌匾落到地上,为自家小妹出一口气。
即使萧素说了不在乎,不追究,他这个做哥哥的,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南宫诚。
萧眭本就没想这么早回宫,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素,万一她知道了怎么办?万一她不想嫁了怎么办?傅啸虽然是跟南宫诚是一丘之貉,但是怎么看,傅啸都要比南宫诚顺眼许多,只是西诏实在是远了些。
萧眭已经想好了,为了萧素在西诏能过得好些,他第一个要解决的不是南宫诚,而是素锦山庄。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私人暗卫第一个下手的目标会是素锦山庄,可是萧眭同时知道,若是不将素锦山庄先行解决掉,怕是萧素在西诏过的也不会安心。
萧眭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地走到富贵赌坊的门口,他抬头看了看牌匾,这里的东家曾经是慕流风,如今慕流风被流放,这里似乎也归他管了。
还记得这可是他家小妹在国都的第一份产业,萧眭摇了摇头,并未抬步走进去,这里是属于小妹的,这一切他都要替她守护好,等着她。
哪怕萧素会在西诏呆一辈子,那他就替她守一辈子。
毕竟他的一辈子已经毁了。
萧眭抬步走向离这里不远的扶芳阁,他并未去见红衣,只是在大厅里找了一个位置,看着冷冷清清地大殿,扶芳阁在白天也就是个听曲喝茶的雅地,到了晚上,那就是另一番面貌了。
萧眭不想进宫,却又不想回府,算一算,自从出了红衣那件事情之后,似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丞相府了。
萧眭这么一呆,就到了晚上。他旁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从书生到小有名气的文人墨客,到现在赌徒子弟,官员之子,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萧眭一口接着一口酒喝着,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忽然他瞳孔一缩,眼里只剩下一身红衣的步步生莲朝着他走来。
仿若是红衣朝着他缓缓走来,萧眭不可控制地伸出自己的手,却只是触碰了一片衣角,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坐到其他男人的怀里。
萧眭的眸子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他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那个男人走去,一拳揍了过去。
那男人被打得一懵,随即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吗的谁呀!不知道小爷是谁吗?想死吗?!”
萧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拳接着一拳朝着男人的面上打去,知道那男人奄奄一息了,旁边的女人似是才想起来阻止。
“这位公子,别打了,该出人命了。”
萧眭听此,放下了拳头,随即看向那名说话的女子,眉目清秀,眼底带着止不住的害怕与恐惧,却还是一直拽着自己衣角的模样,异常地熟悉。
萧眭最柔软的地方似是被触碰了一下,他轻拥住瑟瑟发抖的女子,低声哄着,“别怕,我在这儿。”
很快,有的人就认出了萧眭的身份,虽然被打倒在地的人身份也不简单,但是比之当朝丞相和素锦山庄的二公子,还是连提鞋都不配。
萧眭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随即吩咐暗卫将老鸨唤来,将现场收拾了一下。
而他则是带着怀里的这位女子走去了二楼。
一楼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死死盯着这一幕,嘴唇似是被咬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