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亦你贱不贱啊!”转身的时候,代亦端着咖啡,险些撞到倪扬那张俊脸上,还好他反应快,绕过去了,心有余悸道:“小心,别烫着你的脸到时候毁了容没办法成亲。”
代亦能说出这话,便已经猜到了倪扬的心思。
他那么在乎徐晚央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这个人吧,虽然绝情了些,冷漠了些,经历了一些非人的经历。
但是从那经历过后,他便变得成熟了。如今看待和他一样经历的徐晚央就像是长辈看晚辈,自然是疼惜的很。
“别说话了行不行,牙又疼了是不是?”倪扬挑眉,二哈的脾气又上来了。
“得得得!”代亦放下咖啡举手投降,“我不参与这件事情了,我上楼睡觉去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作吧,可劲儿的作。”
代亦转身上楼,他还想跟秋晨腻歪一会儿呢。
从那以后,倪扬再未去孤狼山看过徐晚央。整日里呆在城堡里和代亦喝酒聊天打打台球,那日子过得赛神仙。
这日他们在城堡里打台球,代亦无意间开口:“这些日子你总待在家里,也不去看看晚央,她要是被狼吃了呢?”
倪扬笑了一下,换了手:“被狼吃了也是她的命,我手下不养弱兵,在她的有生之年,能被葬在这里也算她的福气。”
代亦不予理会,心头就俩字:“嘴硬。”
代亦叹了口气:“可怜的央央,花季年华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人,你说你将来娶人家的时候,人家还愿意嫁给你吗?”
倪扬抬眸,一个球打过去,将代亦的球打散:“不谈情说爱,会死啊!”
代亦无所谓:“不谈情说爱虽然不会死。但总归少了些什么,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让秋晨经历这些。”
代亦这样也算是曲线救国了,但奈何倪扬这家伙油盐不进的回了他一句:“徐晚央她不是秋晨,她若是想呆在我身边就必须经历这些。”
以为他们都是一类人,她必须变强。
代亦摇摇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倪扬不去看徐晚央也不代表他真的就放下了她。
午后好不容易出现了太阳,虽然力量很薄,好似穿不透那雪光一般,但对倪扬来说已经是个好天气了。
他拉来一把贵妃椅,躺在二楼的过道上,靠着窗户,读起书来。
代亦从旁走过咂咂嘴:“悠闲。”
倪扬懒得看他一眼,继续看书。
谁知这货把走廊当做t台来回走动,每回经过倪扬身边都要砸吧嘴。
一回两回,倪扬不理。三回四回倪扬就恼了,在他快要走过去的时候突然伸脚朝他屁股上狠狠的揣了一脚。
“啊!”代亦往前摔了个狗吃屎。倪扬勾起唇角满意的笑了一声:“叫你嘚瑟。”
代亦气势汹汹的扭过头,呲牙:“上天作证,我不嘚瑟!”
倪扬:“不嘚瑟你在我面前慌什么,晃你俩屁股圆呐!”
代亦摸着自己的屁股,俊脸通红:“你个咸淡黄。”
倪扬蹭的一声站起,“走不走,不走我再踹你一脚。”
代亦爬起来就跑。
走廊安静了,倪扬又躺下看书,可因为代亦分了神,这时候也没有心思看书了,目光朝向窗外,也不知徐晚央现在如何了?
倪扬愤愤的开口:“徐晚央,你最好不要让我收拾你的尸骨,不然我让你死不瞑目!”
被他下狠心的女子,此刻正和狼在搏斗。
好几天了,徐晚央不吃不喝,只为杀狼活命。
这些狼比她想象中的有力气多了,尽管过了几天几夜,但是这些狼还如最初那般凶猛。
领头的狼围攻着她,发出一声嘶吼便朝她扑过来,时间变慢,徐晚央看着那头朝她扑过来的狼,瞳孔放大,举起手中的长刀:“你逼我的!”
一刀下去,那头狼嗷呜一声倒在她的脚下。血溅当场!
接着,根本不允许她休息,其他的几头狼扑了过来,她没有想象中的帅气,有两头狼咬住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雪山上。
另外几头看到机会扑了过来。
“别过来!”肩头被咬住,徐晚央疼的额头冒冷汗,但眼前还有两头狼,徐晚央顾不上,在腿还能动的时候,直接踢过去。
她到忘了,每用力一分,肩头也疼痛一分。她似乎感觉到狼的牙齿已经刺穿了她的肩胛骨。
而那两头狼不过是被她踢翻了过去,打个转儿又扑过来了。徐晚央知道这样根本不是办法,于是她便不顾面前的狼,用同样的办法抬腿踢向咬住自己左肩的那头狼。
一击即中狼头,那狼吃痛,松开了她的同时也将尖锐的狼牙从徐晚央的肩胛骨拔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之下将插入心脏口的匕首拔出。疼的徐晚央失去了血色。
左肩松动,徐晚央这时踢出一脚,踩住面前的狼头,用那只流血的手臂,一拳挥过去,将右肩上的狼打昏。
人在危机时刻迸发出来的力量总是惊人的。她竟徒手打狼,太不可思议了。
自由之后,她拿起长刀,但是差点没跪下来,她那两只肩膀怕是要废了。
狼群又攻了上来,徐晚抽出刀柄,一个回旋,朝身后的狼群挥了过去。
那群畜生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见刀挥过来,立马往后退,竟然还能像人一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心虚的再问同伴:“怎么办?”
徐晚央勾起唇角笑了。这时候的她完全黑化,自己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