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料理了燕南飞后,问那女子:“你又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在外面转悠?”
没想到那女子一点也不畏惧地说:“谁鬼鬼祟祟啊,明明是那只“鸟”鬼鬼祟祟地盯着我,我为了自保,用了一下巫术,没想到被他识破了,他就把我抓进来了。”
理不清楚的两个人,林白也不想管,他问道:“你说你要见圣女,是哪个圣女,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女子行了个芸月的礼说:“当然是找芸月圣女啊,她是东圣教主夫人,我不来这里找去哪里找啊。”
林白说:“你是芸月的人,芸月不是早就把我家夫人赶走了吗,你来找她何事啊?”
女子无视林白的威压,她说:“你就是东圣教主啊,但我还是不能和你说,必须要见到圣女我才说。”
林白看着这女子不一般,在大战前夕,孤身一人前来,这胆识就压倒多少男人,而且一点也感受不到他施加的威压,如果不是心胸坦荡,就是城府极深。林白思索片刻说:“好,我带你去见圣女。”他倒是想看看,这女子想耍什么把戏。
林白给她松绑,带着她去了薛蝉荷的营帐,两人掀开门帘进去。薛蝉荷看见那女子有些惊讶,她叫了声:“紫儿,你怎么来了?”那个叫紫儿的姑娘,按芸月的规矩,给薛蝉荷行礼。行完礼紫儿拉住薛蝉荷的手,眼里雾蒙蒙一片,她说:“圣女,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嗯,”薛蝉荷点点头:“我很好,有疼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林白见她们真的认识,看样子之前感情还极为要好,就默默退了出来,给她们一个单独的空间。
“那就好,”紫儿说:“那次我出任务回来,就听说了芸月的变故,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她们说得,只是我没想到,绿儿也是这么说,我们从小一起大的交情,她怎么那么固执呢。”
薛蝉荷拍了拍她的手说:“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再说我们都成人了,总是会变化。对了,你怎么会来?”
紫儿说:“我来是告诉你,芸月也参与了这次的争斗,但是芸月没有在正面作战,而是绕道你们后面,当你们在前面作战败了,芸月就在后面截击,让你们无路可退,争取一举歼灭你们。”
薛蝉荷大惊失色,看来此次张合是不给他们一条活路了,准备全部把他们歼灭在凌河边。绿儿也终究忍不住寂寞,参与了这场祁连大战。薛蝉荷有些感激又有些愧疚地说:“紫儿,谢谢你冒这么大风险来告诉我,但这也害了你,芸月你是回不去了,要不就留下来和我做伴吧。”
紫儿笑着说:“圣女,你又想错了,这不是我特地赶来告诉你的,而是绿儿派我来通知你的,让你做好准备,如果前面打输了,千万别后撤,想法子撤到别的地方。”
事情的反转让薛蝉荷瞠目结舌,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绿儿要来参加这场战斗,为何还把作战策略派人告知她,绿儿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胜,还是不想胜?如果说上次她结婚,绿儿将永生石送给她是因为私人感情,那么这次派人告知她情报,绝不可能是从小交情让她做出决定。如果她念旧情,不来参加这场争斗不就好了吗,那么绿儿到底是为什么?
紫儿见薛蝉荷陷入思索,她也皱着眉头说:“我刚接到这个任务时,和你一样惊讶,绿儿怎么会这么做,还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后来,我发现并没有什么人跟着我,也没有在我身上放特殊的东西,好像纯粹就是让我通报消息。我一路上都在想,也许绿儿是迫于其它长老的压力,不得不参加这次争斗,又不忍心你遭遇不测,所以事先通知你一声,让你有准备,她应该还念着我们小时候的友情。”
薛蝉荷摇摇头说:“不对,紫儿你这几年外出执行任务,不太清楚绿儿的变化,我总觉得她和以前的绿儿不是一个人,她不可能因为小时候的交情,让你在这个节骨眼给我送消息,她有她自己的秘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好了,不想了,总之谢谢你紫儿,你留下来歇息歇息再走吧。”
紫儿也赞同,想不到的事情就暂时不要想,总归是一条好消息不是吗?她说:“对了,我们不想了,交给时间吧,总有一天会给我们答案的。对了,绿儿最后还是把圣女莲夫人和大长老一起葬入芸月圣谭,让她们母女以另一种方式团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好了,我马上就要回去复命了,双方交战在即,我在你这里出现,总归不好。”
薛蝉荷也不强留,送走了紫儿,就将这消息告诉了林白。林逸萧大骂张合卑鄙,好歹曾经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阿骨打说:“这才是张合,他不狠那就不是他了,这次他就是准备把我们全灭在凌河了。”
林逸清有些担心地说:“大哥,那我们岂不是又回不了东圣山了?”
林白望着他笑着说:“回不回有什么区别吗,最重要的不都带着身边了,东圣山是我们的故地,永远在我们心底,总有一天我们会再回去的。好了,全部散了,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干一场。今晚守夜的人注意,防着他们偷袭。”
次日晨光熹微,林白坐在营帐中,听着袁华的汇报。“张合人马作为主要力量,在西岸十里坡也就是约战贴上的地方,等着我们大队人马拼死一搏。通天教的人马目前不明,我估计隐在这凌河底等待我们。幽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