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认为不管洛鸿轩是否参与其中,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让祁连所有教派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赤云山庄,不说最后是否会被灭,受到重创势必不可避免。林白不想像以往一样,积蓄了一点力量,就被人打没了,如此反复,蹉跎了岁月,让人厌倦。可是无论他多么不想这样无休止的争斗,祁连的人都不会放过他,只要他活着的一天,就是祁连教派的威胁,那么不如正真做了这祁连之主,让他们都归顺,是否就能心安呢?
林白召集了所有人议事,他说:“想必各位都听说了张合召开祁连大会,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赤云山庄。想我们从祁连退到了赤云,祁连的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们,还是想要赶紧杀绝。我们已经无处可退了,再往南部,那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不是我们现在能够踏足的,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和祁连各教决一死战,争取重新回到我们的家乡。”
林逸清第一个赞同,他站出来说说:“对,张合的手段我最清楚,这两年一直不断追杀我,他这个人疑心病很重,没把我们都灭了,他会寝食难安,时刻都会感受到威胁。”
燕南飞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打呗,只要他们敢来,我就一个个把他们踢回去。”
阿骨打说:“打是肯定要打的,就是要怎么打,这么硬拼,上次的教训历历在目,就算不会被灭,我们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力量又要被削减,那我们想要再回祁连,只怕又要等上几年。”
林逸萧说:“阿骨打,听你这么说,你肯定是有什么好计策了,说来听听。”
阿骨打说:“不算好计策,张合的联盟本身就不牢靠,我们只要去分化他们,让他们在约定攻击的时间里,被事情耽搁了,不能参与张合的联盟,这样我们面对的力量少一股,就多一分胜算。”
林白说:“阿骨打说得对,最想灭了我们的是张合,就让他来,其余幽冥、芸月和通天是大教派,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这三派,需要对他们各个击破,让他们自顾不暇,无法参与这场争斗。”
庄赤白说:“幽冥崇拜冥神,芸月以医为己任,通天多水鬼,就让他们折在最擅长的部分,无法分心做其它事情。”
林白说:“好,那就分头行事,你们看谁最适合去做这些事?”
南舵主李宣谨站出来说:“我去通天教,我训练的这些兄弟,今时不同往日,和凌河水鬼斗上一抖,还是有可能的。”
林白说:“好,通天教就交给李宣谨,还有两个呢?”还有两个,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合适的人选,就是不好说,因为这是一个大冒险。
此时燕南飞站出来说:“看你们吞吞吐吐的样子,这有什么,幽冥让我和冥煞去吧,如果他敢不回来,我就一屁股把他踹回赤云山庄。”大家哄堂大笑,但心里仍有一丝怀疑,这个燕南飞做事看着就不是很靠谱,无论什么时候都跟玩一样,而且他的武功大家都没见识过,万一发生变故,到底是燕南飞把冥煞踹回来,还是冥煞把燕南飞踹回来,还真不一定。
燕南飞见大家但笑不语,既不反对也不赞同,林白也是眉头紧锁,没有发话,他知道大家对他的实力还是相当怀疑的。于是他说:“怎么,你们不服啊,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踹到你们的屁股。”众人一听到他说踹屁股,就赶紧正襟危坐,绝不站起来,因为在座的各位几乎,都被他踹过,对他的那个踹法还是有着深深恐惧的。
林白倒是不担心他的实力,他没说话,是因为这个组合看起来非常奇怪,一个不正经的人和一个过分正经的人在一起那会碰出什么火花呢?不过他心里明白,冥煞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他可能连冥神在哪都找不到。而陪同的人除了燕南飞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其它几人都需要在赤云山庄备战抽不开身,目前比较闲也就是燕南飞。既然这是目前最好的组合,那就这样决定吧,不管成不成,以燕南飞的个性都肯定会把幽冥搞得鸡飞狗跳。林白沉思片刻后说:“好,幽冥就由燕南飞和冥煞跑一趟,北舵主记住,一定要闹到让幽羽分不开身。”
“好咧,”燕南飞自信满满地说:“我绝对会把幽羽诱拐到雪山,好好踢一顿屁股。”
阿骨打上前提醒道:“教主,只怕不好说服冥煞。”
林白说:“冥煞那我去说,没有问题。剩下芸月,要不就我亲自跑一趟,我去过那里,比较熟悉。”
庄赤白说:“不可,既然要以医术拖住芸月教,那没有大批病人,是不需要大量医者的,你去了也没用,你造不出那么多病人。可惜温儿不在,她倒是最合适的人选。”
阿骨打说:“还有一人更合适,就看教主舍不舍得?”大家心知肚明这人是谁,只是谁都无法开口,毕竟人家挺着一个大肚子。
“我去,离开太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薛蝉荷走了进来,她无比坚定地说:“我是芸月的圣女,我去拖住芸月教,不让芸月走上毁灭的道路,我责无旁贷,没人比我更适合。”
众人期待的人来了,而且一点也不回避,不找借口,挺着大肚子说“我去”,折服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就是教主夫人该有的气魄。林白有些讶异,他扶着蝉荷坐到自己的身边,关切地问道:“蝉荷,你怎么来了?”
薛蝉荷温和地说:“我知道你们在商量,如何对付芸月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来,这也是我的事,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