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刚走又有人上来汇报,说是圣心殿那边出事了,让林白赶紧去看看。林白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日夜操练,根本没回圣心殿,所以也不知道那边什么状况。他记得曾经交待过,一切以薛蝉荷为主,怎么还是有妖。既然弄出大动静,林白少不得要去看看。
林白跟随仆人来到了圣心殿,他边走边问仆人,圣心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仆人告诉他,早上梦瑶姑娘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说肚子有点痛。后来,夫人给梦瑶把脉,并且开了一副药给她,梦瑶姑娘喝了药,说自己肚子更痛了。夫人要替她在再看一下,她死活不肯,认为夫人要趁机害她,嚷着一定要见到教主您。夫人怕出什么意外,只能派小的来请教主了。
林白来到圣心殿,看见梦瑶捂着肚子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叫。薛蝉荷则在一旁坐着,冷冷的看着她,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确实有一副大老婆欺负小老婆的样子。梦瑶看见林白进来,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跌跌撞撞的扑向林白的怀里。鼻子一抽一抽向李白哭诉:“教主,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我觉得我好像怀孕了。可是夫人不知道给开了什么药给我吃,我现在肚子痛的很。教主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
林白让侍女把梦瑶姑娘扶着坐下,自己则望着薛蝉荷,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薛蝉荷冷冷的说:“就你看到的这样,你还是请外面的大夫给她瞧瞧吧。我可没有本事治你的心头好。好了,戏也演够了,你也终于如愿以偿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薛蝉荷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林白叹了一口气,还是让仆人去请个医女过来。梦瑶缠着林白撒娇说:”教主妾身都好久没有看到您了,你不知道妾身有多想你呢?”
林白望着那张酷是庄温的脸,想着要是一开始庄温也是这样对他撒娇,缠着他,不让他来芸月教,那么现在两人是不是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教主,您在想什么呢?”一声娇媚的声音,把李白拉回了现实。是啊,没有了如果,再想也没有用。此时,有个医女提着医药箱进来,给梦瑶把脉。医女明确表示梦瑶姑娘并没有怀孕,夫人的用药也没有问题,之所以还痛,这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了。医女给梦瑶按摩推拿了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医女走后,林白对孟瑶说她来东圣山也有段时间了,想带她出去看看。梦瑶一听,啥事也没有了,一下子蹦起来兴奋的跟在林白的后面。林白把梦瑶带到了东圣后山,就是在这个地方,林白再次见到了庄温,并且在这里,彻底的失去庄温。林白在那片林子里发呆,一句话都没有说,他陷入了回忆,其实自己是有很多机会可以挽回装温的,但他每一次都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庄温想要的那个人了。其实都在自己骗自己,并非他不是庄温,想要的那个人,而是他愿不愿意做庄温想要的那个人。梦瑶在边上翘起了嘴巴抱怨道,这不就是一片林子吗,有什么好看的,她的腿都走酸了,还被蚊虫叮咬,抓红了一大片,她一屁股坐在树叶上,给自己敲腿。
林白望着梦瑶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就算外表长得再相似,可是不一样的灵魂,是无法相互吸引的。自己真的错了,就让她当个壳或者一副画像吧。
林白突然意兴阑珊,跟梦瑶说了声回去吧,转身就往圣心殿走。梦瑶的腿还酸着呢,可是见林白扶都不扶她一下,就管自己走了,无奈她也只得自己站起来在后面拼命的追着。
林白回到圣心殿后,就去了薛蝉荷的房间。薛蝉荷看到他讽刺的说:“安慰好啦,不再闹了。”林白也不在乎她冷嘲热讽,自顾自的在茶几边坐了下来,他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上。林白望着薛蝉荷说:“以后梦瑶的事情你做主,不必再来找我了。”薛蝉荷有些意外,他望了林白一眼说:“如果他有了子嗣呢,也让我做主吗?你就不担心,我会嫉妒,会生恨。”林白叹了一口气说:“梦瑶不可以有孩子,我的孩子只能是夫人生的。”薛蝉荷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什么意思,示好吗?不需要,她冷冷地说:“算了吧,子子女缘分比较薄。”
林白知道薛蝉荷还是耿耿于怀,于是也不再说什么,相信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转身出了圣心殿。薛蝉荷望着林白离去的背影,心想,两人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执着于身份有意义吗?再说,她从始至终要的都不是教主夫人这个身份,想要的只不过是一生爱一个人而已。可是自从有了孩子,这份爱,已经不是那么纯粹了,而是被分割成好几块,这种感觉只有当了母亲之后才会明白。她不懂林白为什么会这么执着身份,是心里愧疚的一种补偿方式吗?薛蝉荷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她拿出月魂,开始琢磨起来。之前事情一个接一个,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思考月魂。现在好了,日子清闲得都可以数落叶了,正好可以究一下月魂的使用。薛蝉荷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玉佩的样子,始终找不到这个玉佩的使用窍门是什么。那所谓的七色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它将跟月魂产生什么样的作用?她甚至动用了于芸月教秘密心法,夜魂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必须要找到七色石,把两样东西放在一起,才有可能产生一些反应。
梦瑶疯了一天,结果没有得到林白的一点点怜惜,她气的把自己的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