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告诉林白里面是木甲术,他已经按照林白的要求吧四本书上的东西全都研究出来了。林白推门而入,前面突然有十几只手向他抓来,他举手一扫,人倒退了几步,只见那十几只手还是再不断地抓着空气。林白瞪着燕南飞说:“这又是什么鬼?”燕南飞很自然地说:“木甲术啊,幽冥不是机关多吗,我们就让他们去战斗,这样我们就可以减少伤亡。”燕南飞回头对那十几只手说:“都老实点,我们主人来审查了,站到一边去。”只见那些手还真乖乖地退回一边,林白好奇地进入房间,只见四周站着很多木头人,他说:“这些木头人还能听得懂你的话?”
燕南飞说:“还没这么先进,只不过它们身体里有开关,我的声音可以控制那些开关,所以只能听得懂我的话。”林白望着这些木头人,忽然想起南分舵的木头人僵死,和这一模一样,看来这木甲术应该不止幽冥有,还有其他人掌握了。林白和燕南飞开始研究这木头人。
幽冥大殿内,幽凌天急地抓头挠腮,坐立不安。派出去的人根本连幽曲的影子都没见到,有人说他带着永赐去了雪山,可就是找不到人。幽凌天现在就是想把永赐还给林白,他也变不出来。此路不通,本想着还有另一条路,就是和幽羽一起,坚守不出,耗到林白断粮,也可保幽冥度过危机。可谁知关键时刻,找遍了幽冥就是没有幽羽的影子,甚至连整个幽羽部都消失了。真是关键时刻,没有一个人靠得住,幽凌天老泪纵横。他一边组织人守住大门,一边启动幽冥所有的机关,就算林白要炸,也不能让他精确打击。幽凌天只能按照老办法,把所有贵重的东西转移到地下密道,希望能给幽冥留点希望。但他也清楚,林白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打完就跑,这一次找不到永赐,只怕幽冥会灭亡。
一炷香时间到了,林白见幽冥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幽凌天是死了这条心要和自己硬拼,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他朝燕南飞示意一下眼神,燕南飞指示连驽车发动攻击。连驽车是发出箭又收回来,是用来对付人的,对付门就不管用了。林白让庄彦直接把门轰开,一包炸药过去,大门轰然倒塌,连驽车长驱直入。幽冥教徒根本没法抵挡连驽车,纷纷死于箭下。林白和燕南飞坐在机关屋里,在连驽车后面进入幽冥。一路势如破竹,把幽冥教打蒙了,人家根本就没见过这么先进的机关。正在燕南飞得意洋洋时,一路开挂的连驽车,轰轰几声巨响,先后掉入了一个巨型大坑,一瞬间大坑就关闭了,连驽车失去了踪影。同时,箭雨从四面八方射来,密不可挡,庄部纷纷向两边撤去,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一个机关屋面对着像大网一样铺下来的箭雨。
燕南飞看着消失的连弩车,那个心痛啊,他破口大骂:“幽凌天这个老变态,怎么在自己家里挖个大坑啊,埋尸吗?”林白提醒燕南飞说:“你先别骂,我们这个机关屋也马上就要到那个大坑了,你先想办法让它停下来,否则今天这机关就是造来专坑自己而不是灭敌人。”
燕南飞这才醒过来,连忙让马车夫停下来,可惜马受惊了,不肯停下来只想往前冲。机关屋太庞大了,后面的人也拉不住。林白这时发现果然和他预测的一摸一样,他赶紧问急救措施是什么?燕南飞不好意思地说,时间太赶,还没想到急救措施。机关屋应该改名叫自杀屋,完全就是用来自杀的。他看了看那些木头人,问道:“你带着些木头人准备何时让他们出去?”
燕南飞一拍大腿说:“对啊,我们就跟在木头人后面出去,这样箭雨暂时射不到我们。”说完,他拍了一个按钮,机关屋侧面打开了,木头人像是得了自由,一个个欢快的跳了出去。林白和燕南飞尾随木头人出来,下一刻庞大的机关屋也掉进了那个巨型坑,但是机关屋没消失,因为太过庞大,把那个巨型坑卡住了。估计幽凌天最得意的机关就这样被迫解了,因为箭雨停了。
林白带着庄部和北分舵以及木头人,杀进了幽冥教,不过幽冥教内教众已经不多,轻易就被制服了。林白看了一圈,想着这幽凌天这个老匹夫肯定是故技重施,从密道偷溜了,上次是不敢和幽羽硬碰硬,这次一定要把幽冥搜个底朝天。他审问了幽冥教的人,不过都是等级比较低的,问不出什么秘密,但是所有人都肯定永赐并不在幽冥教内。
林白觉得奇怪,永赐是幽凌天最好的护身符,幽凌天怎么没带在身边,那他到底把永赐怎么了。林白有些气急败坏,如果说灭了幽冥,但是失去儿子,那还真不好说,这次是胜了还是败了。但有一点却非常肯定,他和薛蝉荷的关系是永远都无法修复了。
林白下令全力搜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幽凌天找出来。林白出了大殿,看着燕南飞仍旧对着卡在坑里的机关屋发呆,他说:“北舵主,别发呆了,你只要把幽冥教的机关给破了,我就把幽冥教给你当北分舵据点如何?”
燕南飞非常没有骨气地说:“我再也不上当了,为了这破机关,我头发都掉了不少,你看我现在头发少了很多。教主还是让我回东圣吧,让我抱着您的大腿,听您差遣,只要一日醉管够就行。”
林白见燕南飞并不迷恋权势,可这幽冥就他合适管理,他继续诱导:“我像寒伽对你的期待应该不是当我的狗腿吧?”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