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的回归让庄赤白松了一口气,否则这一摊子大事,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将会是一盘散沙的状态,东圣教要是分裂成好几个教派,这祁连之乱只怕没完没了。
林白问:“幽凌天和那个头目最后结果怎么样?”
庄赤白说那个头目最终还是杀了幽林天,忠诚,最后还是抵不过自己的性命重要。
林白说:“既然这样,那就把他和幽冥的俘虏关在一起吧。”
庄赤白说:“你的意思是,想要他死?”
林白说:“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庄赤白:“为什么?”
林白解释道。:“他挟持幽凌天投诚,无非两种情况,一是卖主求荣,二苦肉计当细作打入我们。现在看来就是卖主求荣了,这样的人不配当我东圣的教徒,也侮辱了幽凌天一世英雄。但我不想脏了我的手,所以就交由他们自己人来处理。”
庄赤白点点头,没有再问,这样的人确实会脏了兄弟们的手。林白站起来说:“我们去看看幽羽吧。”
幽羽被关在重兵把守的死牢里,林白和庄赤白通过重重关卡,才见到幽羽。林白这是第一次见到幽羽,虽身陷牢狱但仍不改英雄本色,比起幽凌天来说,幽羽更具有领袖的气质。所谓英雄相惜,林白对他还是有惺惺相惜之意。
林白坐在幽羽的对面说:“阿骨打是你的人吧?”
幽羽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复又长叹一声:“我早该料到,你用了反间计,利用阿骨打抓住我,进而攻取了幽冥,你的确是祁连山难得一见的英才。”
林白继续分析:“多谢夸奖,你想做幽冥之主,所以阿骨打只忠于你,并不是忠于幽冥,所以你才急于打败我,才会落入我的圈套。可为什么,教主之位比兄弟之情还重要吗?”
幽凌天有些诧异地问:“啊,阿骨打还能招得这么细致,我现在都怀疑阿骨打是否像冥煞一样早就被你收服了?”
林白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时间审问阿骨打,但是我第一次攻打幽冥的时候,阿骨打在给张合出谋划策。这一次幽冥虽然受到重创,但从实际的效果来看就只是削弱了那两部的力量,而让你幽羽一支独大,在幽冥拥有绝对的发言权。第二次张合联军攻打我的时候,幽曲上当了,但是你却绝对不上当。第三,张合联军再次攻打我的时候,你其实是知道实情,所以准备出发的。但没想到被燕南飞误打误撞偷取了机关术,所以你才改道雪山。最后一点,阿骨打一直针对冥煞恨不得置之死地,我想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担心冥煞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日夜不安,总想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将他处死。”
幽曲为林白鼓掌,他说:“一字不差,非常精彩,那你也应该很清楚,东圣最大的一支力量林逸清的夫人也是我的细作,你又准备怎么处理呢,兄弟之情和你的安危孰轻孰重呢?”
林白哈哈大笑的说:“很简单,主人如果没有了,细作就不再是细作了。”
幽羽也哈哈大笑的说:“可是你并不准备杀我,否则你就不会在这里跟我废话这么久了。”
林白也不跟他绕弯子:“让你跟着我这样一个祁连英雄也不算委屈你吧。祁连一统是必然的结果,刚好我是这个时间点上最适合的人,而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除了跟着我,你似乎没有别路可走。”
幽羽说:“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这么有冲劲,我这个老人家只想偏安一隅,苟且偷生罢了。”
林白站了起来,抖抖衣袖说:“幽冥喜欢兄弟相残,是因为你们血液里留着好勇争胜的基因,所以你注定不会安分的,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找我吧,随便给你提个醒,活着才能看到我们兄弟会不会相残。”
林白转身离去,路上庄赤白说:“感觉这就是另一个林雍,收服他只怕会自找麻烦。”
林白说:“我知道,但是祁连这么大,我们也不能总是杀吧,能留就留吧。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启程回东圣,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地去见一见阿骨打,他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细作。”
林白带着庄赤白,冥煞,薛蝉荷回了东圣而幽冥就留给燕南飞捣鼓。林逸清和林逸萧见林白回来,赶紧汇报阿骨打逃跑了。林白真是气得想砸桌子,千叮咛万嘱咐,还是让人跑了,真是一批人还不如阿骨打一个脑袋。薛蝉荷歉意地说:“哥都是我不好,我没交待清楚就莽撞地离开,没有看好东圣,都是我的错。”
林逸清说:“也不能怪嫂子,嫂子就是关心你。是我们速度慢了一点,他就利用东圣没有人主事的时候跑了。”
林白不耐烦地说:“好了,现在自责也没有用,让袁华来见我,你们都退下吧。”
袁华来到议武殿,见教主心情非常不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等候林白开口。林白见他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也没过多责备,他说:“人找到了吗?”
袁华回答还没有阿骨打的消息,他是夜里出去的,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我们的人就发现了,再去追的时候,就没了踪影,目前还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林白听完才说:“我不是问阿骨打,而是你的圣影楼到底是谁和他有关系,你这个圣影楼楼主,莫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还是你想包庇谁?”
袁华扑通一跪说:“教主,是袁华无能,请教主责罚。”
林白气得握紧拳头,过了片刻才放下来,他冷冷地说:“确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