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萧骂道:“谁这么变态啊,可是这预言有问题,芸月为什么不出来辟谣呢?”
紫儿冷笑道:“辟谣,也得有人知道,你以为这神兵阁谁都可以进来吗?之前只有蝉荷一人奉大长老之命经常出入神兵阁,其它人根本不知道神兵阁有什么。就是蝉荷也只是来去匆匆,谁会在这里消磨研究。要不是蝉荷让我们在这里找线索,我们能这么翻箱倒柜,把这里掀个底朝天吗?”
林白说:“这样的预言一定是芸月知情的人传出去的,而这个人对芸月有着复杂的感情。对了,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这里原来是摆放着什么兵器?”
林逸萧夸张地说:“芸月教真是隐形大佬,这里简直汇聚着祁连最顶尖的兵器,最厉害的暗器和最强大的机关。这里可以说把握着各个教派的命脉,难怪能在祁连屹立不倒。可惜外祖母似乎不擅长其中交易,并没有用起来,真是糟蹋了这满屋的神兵利器。”
林白见林逸萧跟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样,看来真是被震撼到了,也说明了祁连教的积累真是太单薄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神兵阁就把祁连的萧部给吸引地没魂了。他暗暗下决心,将来的祁连教将拥有这青云大陆最强大的利器。可是此时他最想听到的是这个柜子的兵器是什么?
紫儿见林逸萧夸张得没谱,接过话说:“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一点,这神兵阁每一样兵器都写着名称,来历以及曾经发生在它们身上的故事,唯独这个柜子没有名字,也没有任何说明。我和萧就是奇怪这一点,才在这里摸了这么久,终于发现隐形字。”
林白见薛蝉荷在空柜子前若有所思,不发一言,他走进问道:“蝉荷,是否有发现,你应该对这里最熟悉,是否有印象它曾经放过什么?”
薛蝉荷摇摇头说:“这个柜子我印象深刻,我小时候偷溜进来的时候,它就已经空着了。但是大长老始终也没让我把什么兵器放上去,我曾经跟她提过为什么不放兵器,她只说还没有什么兵器能配得上这个柜子。但是哥,我总觉得这个兵器的印痕很是熟悉,我似乎见过这兵器,一下子想不起来。”
林白凑过去仔细观察一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当然熟悉了,这不就是霸王刀的印痕吗?他更加迷糊了,霸王刀不是东圣教镇教之宝,是他父亲的随身兵器吗,怎么会曾经挂在这里。此时林逸萧也看出来,薛蝉荷也终于想起来,三人相视一眼,脸上涌现难以相信的表情。紫儿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她问道:“到底是什么,你们想到了什么,这么惊讶。”
林逸萧说:“难怪你不知道,看着印痕应该是我父亲的霸王刀,后来到了我大哥手里,再后来我就没见着了。反正江湖人都传言,说是大哥得到祁连真经,就再也没有人盯着霸王刀了。大哥,霸王刀到底去哪儿了,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要是随身带着还可以比划一下印痕。”
林白见林逸萧问,回答道:“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说。我只是很不明白,父亲的随身之物为何是挂在芸月教的神兵阁里,那么父亲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薛蝉荷感叹道:“还以为神兵阁能给我们一些答案,没想到现在疑问越来越多。”
紫儿问:“那你们呢,在幻境中有什么发现?”
薛蝉荷将幻境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紫儿听后拍手称好,她大叫道:“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不叫上我,没有看到青长老落败的样子,真是遗憾。”
薛蝉荷说:“你还敢抱怨,芸月铃响起,你竟然不敢来参加芸月大会,还有理了。”
紫儿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说:“你拉动芸月铃,原来在神兵阁是听不见芸月铃的,真是奇怪。”
薛蝉荷说:“你就别找借口,我看你是和某人玩得乐不思蜀了。”紫儿害羞了,和薛蝉荷打闹起来。
林逸萧问林白:“大哥,你准备怎么办,这疑问是越来越多了。而且你还杀了一个浮云阁的人,我们手中还有浮云令,我总觉得越来越不安。”
林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安也没用,如果我们不想沦为浮云阁的一枚棋子,那就要尽量争取活着。对了,我和蝉荷不日将回东圣,你是怎么打算,留在这里,还是和我回东圣?
林逸萧吞吞吐吐地问:“那她呢,走还是留?”
林白瞟了他一眼:“自己不会问,这么喜欢和燕南飞混,怎么就没有学一点他的厚脸皮呢。”林白说完也不看他,喊了薛蝉荷退出了神兵阁。路上薛蝉荷说了自己的打算,她准备将紫儿留在芸月,一来芸月是她生长的地方,二来莫长老也老了,如今芸月百废待兴,需要紫儿的帮助。林白听说后,打趣道再送给薛蝉荷一个人,省得那小子回东圣惹事。薛蝉荷笑嘻嘻接受,有萧在这坐镇,就算浮云阁的人来了,芸月也不惧怕。因为她有强烈的预感,浮云阁很快就会找上门,至于是东圣还是芸月教,现在都不好说。
林白和薛蝉荷在芸月盘桓了一段时间,就准备告别返回东圣。莫长老苦苦挽留,他还是希望芸月有圣女坐镇,这才像一个完整的芸月。但这是不可能的,圣女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莫长老又说,他们还没找到晚圣女失踪之谜,是否应该再入一趟幻境。林白见莫长老动说西说,总之就是希望薛蝉荷留在芸月。林白拉起薛蝉荷就走,给莫长老留下一句话:“莫长老,赶快准备起来对付浮云阁吧,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