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我姐?不行,我要去掐死这帮人。”蒋芳颜站了起来,她被找茬的董事气坏了,叫嚣着要过去给穆清帮忙。
“蒋小姐,你可别乱来啊!”王柯强急忙从后面死死的拽住了蒋芳颜的胳膊,不让她冲进去给穆清解围。
蒋芳颜猛的回头,眼眶中满含热泪,哽咽的问王柯强:“我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帮忙?”
“你不是四海集团的人,去了也资格参加董事会。”王柯强年纪大了,考虑的周详,“我们贸然的进去,除了添乱,什么忙也帮不上的。”
张晨的手本来已经摸到了木门,他同样想进去给穆清帮忙站场子,听到了王柯强的话,他停下了脚步愣在了门外琢磨着,里面全是四海集团的顶级高层,自己进去了也白搭,可是怎么才能扭转穆清现在的劣势呢?
蒋芳颜被王柯强劝住了,着急上火的拉住了张晨胳膊,低声祈求着:“你鬼点子多,快想想办法啊!”
“我还真有个主意。”张晨突然笑了,他的笑容非常邪恶,非常冷酷,非常残忍,“我要给那些董事们一个惊喜。”
“你有办法?”王柯强和蒋芳颜异口同声的刚刚说出这句话,眼睁睁的看到张晨从裤兜掏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还用铝箔包裹着的圆球,在走廊顶部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看清楚了张晨手掌中的小圆球,好像特别眼熟,王柯强瞬时认出来了,这不是在四海车行时,蒋芳颜给张晨的那个土法制造催泪瓦斯吗?
王柯强和蒋芳颜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正想问张晨要干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捏起圆球顶部露出的棉线,用打火机点燃土法制造催泪瓦斯顶部的棉线。
雪白的棉线好像浸了什么东西,哧哧的冒着白烟燃烧的非常快。
张晨马上把小圆球从木门的缝隙中丢进了正在吵闹的会议室里,还重重的关上了木门。
“你,你,你……”王柯强被张晨出乎意料的举动吓的不知所措,指着他连说了好几个‘你’字,最后彻底懵逼了。
而蒋芳颜的脑回路异于常人,趴到了木门中间的玻璃窗上面打量着里面的情况,精神专注的连头也不回:“好刺激呦。”
小圆球冒着浓烟在木质地板上蹦蹦跳跳弹了几下,最后停在了会议室中间不动了。
但是片刻间冒出了滚滚狼烟,比蒋芳颜丢张晨的催泪瓦斯还厉害,很快弥漫了整个会议室,从外面看不起任何东西。
接着惊恐的惨叫声,歇斯底里的哀嚎声,恼怒的咒骂声,狼哭鬼嚎般惨烈的声音充斥天地之间,响彻张晨三人耳边。
很快混乱的声音中夹杂着沉重的脚步声,木桌移位、椅子倾倒的声音,以及刺啦刺啦挠墙声,咚咚咚的拍打木门的响动。
张晨和蒋芳颜死命的从外面拉扯着木门把手,就是不给开门,尤其是蒋芳颜还咬牙切齿的嚷嚷着:“熏死你们,熏死你们,让你们欺负我姐,活该。”
“糟了,穆总好像还在里面呢。”王柯强一拍脑门,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对着恨不得再往会议室里丢土造催泪瓦斯的蒋芳颜喊叫。
正乐呵的蒋芳颜和张晨慌神了,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木门,从会议室里涌出呛人欲死的黄色烟雾,熏的张晨三人捂着鼻子不住的后退。
待到黄色烟雾稍稍散去,张晨三人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满紧闭着双眼的人,全部是被张晨丢的加强版催泪瓦斯活活熏晕过去的。
地上的人散布在会议室里,他们的姿势诡异,有趴在地上的,有躲在木桌下面的,大部分和叠罗汉一样挤在门边,但是脸上的表情惊人的一致,除了满脸的鼻涕和眼泪,还有极度的不甘和悲愤,活脱脱跟见了鬼似的。
“姐。”
“穆总。”
张晨三人无视呛人的浓烟和门边倒地的董事,直接冲进了会议室,很快找到了晕倒在墙边的穆清,并且把她抬了出来。
顾不上什么避讳,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顾不上赞叹小小的圆球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张晨立马跪倒在地给穆清扌柔胸口,掐人中。
可是张晨双手扌柔搓的地方硕大坚扌廷,弓单忄生十足,饣包满的一对山峰随着他的动作波澜起伏左右摇摆。
结果,小畜男可耻的石更了,甚至产生了做人工呼吸的冲动,又害怕小八婆发现自己裤子上的异常,只能身体尽量向前探去,竭力的隐藏支起的帐篷。
“使劲,用力,你早上没吃饭吗?”蒋芳颜吓的泪流满面,倒没有注意到张晨身上的异常,她的全部注意力全在表姐身上,卖力的在旁边不停的高声喊叫催促张晨加把劲。
穆清的衣服名贵单薄,里面山峰的丝滑触感从张晨的指尖传递到了脑海,然后顺着身体一直向下,直到……脚底、
又被蒋芳颜在耳边不断的吵闹,张晨感觉浑身燥热,心烦意乱,保持着痛苦的姿势,忙活了很长时间,穆清的咳嗽声终于在三人耳边响起,缓缓的睁开了一双俏目。
张晨从蒋芳颜的口中知道穆清的性格,慌忙一把拉过小八婆的手掌按在了穆清的胸口,他自己则尽力后退,掩饰脸上的慌张。
穆清刚刚醒来,脑袋浑浑噩噩的,搞不清状况,只是觉得胸口的山峰月中胀,双月退之间氵显润了一大片。
穆清以为救醒自己的是蒋芳颜,朝着她微微笑了笑。
张晨心里不是个滋味,感觉好疲惫,好难过,好失落,多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