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教经过这半年多的发展,势力也大大的加强,正式发展的教众达到三万人,拥护太平教的教民就更多了。太平教在各地的据点增加到了四十多个,编练的民团总人数也达到四万人。
随着太平教势力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明眼人已经从太平教发展轨迹猜到了是王强在暗中掌控着这股势力,关于王强复活的传言慢慢传开了。朝中的大臣们也听闻到了这个消息,但没人肯将这个事情向崇祯汇报,反而纷纷私下跑到特区来看望王强,因为他们清楚这个“昏迷不醒”的小太监要比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更靠的住。陈绍良、杨光照、张秉昆、杨嗣昌等人一向与王强交好,更是以探病为由来叙旧情,套近乎,以期将来能得到太平教势力的庇护,就连崇祯最信任的东厂都指挥使李义方和锦衣卫指挥使樊虎都来了。
王强教务繁忙,开始每当有朝臣来探望时,就得赶紧刮了胡子,躺在床上装样子,实是不胜其烦,后来他想明白了,去他大爷的吧,现在是他们丫的怕我,就是皇上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还装什么死儿呀他索性不管谁来,一律让彩玲儿在前院挡驾、接待,就说王强需要静养,不能打扰,却也没人敢勉强。
一天傍晚,王强吃罢晚饭,在房里看各地来的信函,彩玲儿依偎在他身边给他打着扇子,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这时候,小山子进来禀报,说是珠儿奉娘娘懿旨来探望王强来了,还带了一个随从,正在前院候着。这珠儿和彩铃儿亲如姐妹,又和王强交好,不见是不行的。彩铃儿看了一眼王强,然后吩咐把珠儿请到内院儿来,她推了王强一把,调笑着说道“主子可还惦记着你呢,派了珠儿来看你,我看你还是再装会儿蒜吧,唉,珠儿这丫头是个没心没肺的,把你当了自家哥哥一般,一哭起来让人心紧的慌,唉”
王强也觉无奈,转身躺到炕上,彩铃儿赶紧帮着盖了被子,在他身边坐了,心里酝酿着感情,装出一副悲戚的样子,王强见了,差点笑出声儿来。不一会小山子领着珠儿进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妇人,却用纱巾蒙了脸。小山子退出去以后,珠儿拉住彩玲儿的手说道“彩铃儿姐,你看谁来了。”
那妇人摘了面纱,彩铃儿定睛一看,竟然是丽妃娘娘慌的赶紧跪倒说道“啊是娘娘来了,彩铃儿给娘娘请安。”
丽妃柔声说道“起来吧,自家人不必拘礼。”
“是。”彩铃儿起身,诧异的问道“娘娘您怎么大老远的跑来了哦,您快请安坐,我给您去泡茶。”
丽妃见彩玲儿还念及旧情,甚感欣慰,微笑说道“几年没见,你倒是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我这是借着省亲的机会,偷偷过来看看你们,唉”她说你们,自然是包括王强了。
几人一齐转头去看躺在炕上的王强,王强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头发凌乱,面色苍白。丽妃经有三年多没有见过王强了,看着这个曾和自己偷情恩爱,机灵幽默的小多子,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她缓缓起身,到了王强身前,坐在凳子上,忘情的轻轻拉起王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彩铃儿见状,知道丽妃对王强旧情难忘,她心里感激丽妃把自己指给王强的恩情,越发觉得丽妃可怜,在身边轻声说道“娘娘,您且在这里安坐,我和珠儿去小厨房给您准备夜宵去。”见丽妃无语,彩铃儿领着珠儿出了房间,把房门轻轻掩好。
珠儿不明就里,只好傻楞楞的跟着彩铃儿到了隔壁。
这边儿丽妃对着王强柔声的叙说着自己的心事,崇祯的冷漠无情,宫中的孤苦冷清,皇后仗势排挤,对王强的思念牵挂,所有的苦情都一股脑的倾诉出来。诉完了苦,丽妃轻轻的把头俯在王强胸前,含泪说道“小多子,你知道吗,我们的儿子已经五岁了,长的可结实可漂亮了,模样像你,只是顽皮胡闹,这脾性怕也随了你,整天骑在太监头上走路,说是要当大将军去打仗,却没人管的了他,我说他也是不听,想打他又下不去手,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你要是好好的,帮我去管教他,八成他还会怕些。现如今,宫里宫外的已经是乱了,大家都在找靠山,皇上是指望不上的,可你如今这个样子,我们娘俩可去指靠谁呀”丽妃边哭边诉,泪水打湿了王强的前襟。
王强躺在那里,听着丽妃的哭诉,内心也是翻腾不已,开始还能忍耐,可听到丽妃说起“我们的儿子”,心里一震,他现在已经成熟了许多,略一思量,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原来丽妃生的那个孩子是自己的,怪不得那次一见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呢。他再也不忍心装下去了,张开眼,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胸前的丽妃。
丽妃吃了一惊,抬头看到王强已经张开了眼睛,惊喜的说道“小多子,你、你醒了”
王强伸手抚摩着丽妃的脸庞,动情的说道“我本就没有昏迷,我是装的。可见到你,听你说起我们有了儿子,我不忍心装下去了。”
“啊你骗的我好苦”丽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所有的愁苦担心仿佛一下子都没有了,她在王强肩头狠狠的打了一拳,然后竟纵身扑进王强的怀里。
两人久别重逢,旧情复燃,那丽妃是久旱之身,王强也是情动难抑,干柴烈火做在一处,甚是欢畅疯狂,待云收雨毕,那丽妃已是香汗淋漓,如犁花带雨一般娇艳,两人搂在一处,互诉别情,说道情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