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母亲经常带我来此洗浴。自母亲逝去之后,便是我孤身前来了。”当提到母亲时,晓月便黯然的垂下了头。
“怎么,伯母已然逝去了吗?”
闻言,带弃一阵惊诧,旋即紧紧搂住神情悲戚的晓月,温声安慰道:“逝者已矣,不要过于哀伤了。”
悲痛了片刻,晓月泫然欲泣的道:“在我尚还幼小时,母亲在一次外出时遇到仇家,不幸被害了。”
“有没有查到对方是谁?”带弃关切的问道。
心中不禁暗想,晓月一身神通不弱,其母身为玄清宫法宗的杰出前辈,想必修为不俗。以神武宫的赫赫威势,以及其自身的强大,谁敢下此毒手,谁又能下此毒手。
“对方乃是万象魔宫的魔女,当初,其与母亲并称寰宇双姝,但她认为母亲修为境界极其低微,不配与之并列,一直耿耿于怀。”
晓月神情凄婉的说道:“母亲自从嫁给我父亲之后,平时都是深居简出。但因那年玄清宫举行宫主继位大典,身为玄清宫核心亲传弟子的母亲理所当然的要前往祝贺。”
“然而,母亲就出去了这么一次,回返时便被对方拦截在了半途之中,旋即被对方亲手狙杀了。”说着说着,眼角两串珠泪情不自禁的坠落了下来。
紧紧扶住身形摇摇欲坠的晓月,带弃认真的道:“原来对方出自万象魔宫,想来,你们神武宫应该寻她报仇了吧。”
沉默了片刻,晓月继续解释道:“那魔女一身神通惊人,兼且万象魔宫势力极大。那一代的神武宫之人,除去父亲能够勉强与之对战,已是无人能敌,我们至今都未能报此大仇。”
心知仅凭晓月的个人修为,此生报仇已是无望,带弃义愤填膺的道:“这魔女如此的肆意妄为滥杀无辜,万象魔宫就无人管束吗。”
“那魔女本身就是万象魔宫的宫主,谁能管束?”晓月无奈的道。
木立半晌,旋又拉着带弃步下了玉石台阶,“我们一起下去浸泡一会,池水对锤炼肉身很有益处。”
于是,二人进入池中,寻了个幽静隐蔽的地方,脱去外袍,面对面的盘坐了下来。
甫一静心感受,带弃便察觉到一股清爽的神奇灵力,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庞杂灵力,慢慢的渗透进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静静的坐在水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渗透,体表渐渐的冒出了一些极其细微的杂质。
浸泡在池中,晓月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带弃。
呆呆的望着带弃身周些许细微杂质,再看了看自己身周不断渗出的许多杂质,惊奇的道:“呆子,莫非你以前修炼过炼体神通,并且也浸泡过某种神液,怎么肉身杂质比我还要少上许多,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闻言,带弃急忙以晓月的状况对照自己。却骇然的发现,晓月身上那一袭薄衣早已湿透,此刻正紧紧的贴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之上,露出池面的部分香肌玉体已是隐约可见。
随即涨红了脸,呐呐道:“或许是吧,我,我也不知道。”
见带弃面上似乎神情有些古怪,晓月诧异之中无意的望了望自身,顿时一阵恍然大悟。旋即,故意朝着带弃紧紧的贴了上去,笑眯眯的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紧贴着晓月柔软的肌肤,带弃当即一阵心猿意马,大窘之际,期期艾艾的答道:“好,好看!”
岂知,瞬息之间风云突变,但见晓月狠狠的捶了带弃数记,又使劲掐着带弃的胳膊,“还好看,叫你看,叫你好看!”
顿时,龇牙咧嘴的带弃一阵吃痛,手臂挣扎挥舞之间,无意的将晓月带倒在水中,二人随即嬉闹撕打做了一团。于是,又是一阵旖旎风情。
如此,一直缱绻缠绵到了夜幕降临,二人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次日,神武宫将为晓月举办一项庆祝大典。
一大早,晓月便乖乖的随着其父待在了那座举办典礼的雄伟大殿之中。
随着一系列隆重仪式的结束,神武宫各堂的堂主,以及一众长老们纷纷送上了一份份极其珍贵的贺礼。
一阵欢声笑语之中,但见那位司仪高声呼喊道:“玄清宫法宗弟子无名氏,热烈祝贺秦晓月师姐荣升真灵之境、成就天君之位,特奉送真灵之境的护身神甲一件。”
话音落下,便有一位侍者双手托着一个玉盒走进殿内,并郑重其事的送呈了上去。
“玄清宫素以炼器之术闻名于寰宇中域,真灵之境的护身神甲极其珍贵,却不知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殿内,一位德高望重的堂主饶有兴致的揣测了起来。
“这真灵之境的护身神甲,非常难以炼制,寻常弟子根本无法炼制,莫非是出自哪位长老之手?”另一位精于炼器的堂主也是一阵好奇。
顿时,殿中众人纷纷感到一阵阵好奇,目光须臾不离那个玉盒左右。
“趁着此际人多,不如,宫主将其打开看看,也好让大家一饱眼福。此外,说不定对大家今后的炼器之道有所助益。”眼见人心齐动,之前那位德高望重的堂主当即提议道。
“不错,还请宫主应允!”
“对啊,让大家见识见识!”
紧接着,在座一众对炼器颇有研究的堂主、长老纷纷附议起来。
见殿中诸人皆似孩童盯着蜜糖一般,眼巴巴的望着那精致玉盒,高坐正中玉台之上的中年男子暗自好笑,旋又将目光望向了身侧的晓月。
随着晓月颔首同意,中年男